“是,我也这么想,可我们没有证据,甚至都没抓到那个人。” 燕莫罗无奈。 二人回府,南宫飞雪并未回来,只有魏更好在大堂焦急地等待着,手里似乎捏着什么。 见到二人十指相扣地回来了,魏更好眼里的光突然暗了一半。 “你们怎么才回来?” 魏更好提着裙子上前,自如地挽过燕莫罗的胳膊,将他拽进了大堂。 徒南柳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这个时候她清晰地感觉到,她不想看到任何人沾染自己的爷们儿。 虽然大家都只停留在名义上。 “什么事,直说。” 燕莫罗不动声色地抽出胳膊来,轻轻地扶着魏更好,让她坐在了下座,自己拉着徒南柳,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主座之上。 魏更好看着那依旧十指相扣的两只手,突然觉得心口堵得慌,可正事儿要紧,她必须告诉燕莫罗。 “王爷,方才陆夫人来过了,说是飞雪传来的信息,要王爷亲观。” 魏更好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燕莫罗,这是南宫飞雪独有的银贝,坚硬无比,怎么砸都砸不开。 燕莫罗看了眼银贝上淡淡的三长一短的纹路,轻轻地敲了对应的四下,银贝卡擦一下就张开了嘴。 “北雅,裳不离。” 怎么会是北雅?裳是北雅大姓,全部都是皇亲国戚… 燕莫罗深深吐出一口气,将银贝丢给了魏更好,“辛苦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 魏更好知道燕莫罗不会留自己,便干脆地离去,走进院中,她淡淡地回头,看到燕莫罗将徒南柳横抱而起,回了寝室。 王爷,你对徒南柳上心了。 你真的对她上心了。 风吹过,魏更好眼角泛酸,低着头,匆匆回竹园,才走了两步,便撞上了正好对完账目的钱坤。 “啊…坤儿,抱歉,撞疼你了吗?” 魏更好揉了揉钱坤轻轻甩着的手,可钱坤却没有在意这个。 “无事。” 钱坤瞄了眼空荡荡的大堂,淡然一笑,“更好姐姐,你是大家闺秀,出生名门,我一直都觉得,你是善解人意的女子。天海如此之阔,何必死守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呢?” “你都知道了。” 魏更好扯了一下嘴角,苍白地笑了:“多谢妹妹,姐姐愚钝啊,竟不如妹妹看的透彻。只是妹妹,你同样是世家女子,心气颇高,这么普通的算盘,实在是和你的气质不符啊…” 魏更好拂过钱坤手里的小算盘,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嗤笑着钻进了竹园。 钱坤看了眼下人们的住处,微微叹息。 “看的透彻又如何,也不过是掩饰自己的愚钝罢了。” 寝室内,燕莫罗小心地将平时藏的严严实实的信鸽抱了出来。 这信鸽有趣,披着白凤鹦鹉的羽毛,不知道的,以为就是只普通的鹦鹉罢了。 燕莫罗将纸条塞好,将信鸽往窗外一丢,信鸽扑棱着翅膀往宫里飞去。 “你这是要告诉皇姐?” “不然呢。” 燕莫罗关了窗户,背着手,“北雅…又远又冷,国家也很弱小,平日里与各国都是君子之交。 如果这次的事情,和北雅也有关系,我想,定是南疆胁迫的,所以,我们的目标,还是南疆。” 燕莫罗回头,看到咬着手指的徒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