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父皇,你在教我做事?

李尘来到大唐,摇身一变,成了李世民的庶长子!舔着李二,当个锦衣玉食的闲散王爷?不,一段十几年前的记忆,让他攥紧了拳头,对李二的好感度瞬间下降,更是升起了几分厌恶!……玄武门事变前夕。李世民恳求:“尘儿,天策府危在旦夕,父王求你去洛阳,保留我秦王一脉...

第39章 太子秦王贿赂李尘,谋逆?!(4/5求鲜花)
    太极宫内,灯火通明。

    李渊披着明黄色的袍子,正在灯下夜看《春秋》。

    看到深处,不由得感叹道:

    “昔日齐桓公何等霸主,却亲信小人易牙、竖刁,以至于朝堂祸乱,民不聊生!最后竟然被亲儿子伙同奸佞威胁逼迫,活活饿死在隔间之内,尸体丢在榻上足足六十七天,何其悲惨也!”

    “还有楚灵王,同样也是凄惨,被三个儿子伙同别国攻入都城,杀掉太子!以至于自己想讨一口饭,都被新王所禁止,最后也是凄然饿死,唉……”

    他合上《春秋》,神色悲恸。

    “都说亲莫过父子,可父子争斗起来,竟如此残忍,如此可怖!真叫朕……心神俱震啊!”

    李渊轻声念叨着。嬯寷  寷

    他想起自己的三个儿子,近来也是摩擦争斗不断,且有愈演愈烈的态势!

    朝堂主公,在这关键时刻,却没一个管用的!

    念及此处,他心神忽的无比烦躁,连带着最近刚刚好转的心情,也是沉下去了几分。

    他的几个儿子,会不会也效仿齐桓公、楚灵王之子?

    若真有此心,他应该……

    李渊眉头紧皱,陷入了枯坐之中,以至于面前热腾腾的饭菜,都已经完全冷掉。

    身旁的内侍见他这般状态,也不敢叨扰,只能躬身候着。

    咚咚咚。

    外头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闷的脚步声。

    只见四品紫衣内侍手呈一封书信,朝着李渊扣请道:

    “陛下,京兆都督李尘发来奏折,是密折,加急直送来的。”

    李渊紧闭的双眼,唰的一下睁开。

    “呈上来。”

    他淡淡的道。

    内侍将密折奉上,李渊只是看了一眼,便眉头大皱!

    “太子和秦王皆派人行贿尘儿,欲插手京兆防务之事?!”

    他惊道,

    “这……怎么可能!”

    “魏征,长孙无忌……此二人皆是他们府上重要人物啊!这……”

    霎时间,李渊心如乱麻,后背上甚至出了一身冷汗。

    啪嗒!

    手中的《春秋》跌落在地。

    “陛下,奴婢帮您捡……”

    “滚开!”

    那内侍正要去捡书,李渊却突然暴走,将其甩开!

    而后,他呼吸急促的捡起《春秋》,翻到了刚才看的那一页!

    齐桓公被第五个儿子串通奸佞,活活饿死。

    楚灵王被三个在外的儿子攻入都城,自身流离失所,在新王的禁令下,连做乞丐的权力都没有,最后也是饿死!

    “逆子,逆子!”

    李渊呼吸越发粗重,将《春秋》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也如那些逆子一般,想要夺取京兆兵权,以此来胁迫自己,来让自己晚年凄惨!

    一干内侍此刻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皆是噤若寒蝉,动都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李渊发泄了好一会儿,方才重新将目光转移到了密折之上。

    上面说的也很简练,李尘立即把他们两个人都给抓了,关押进了地牢。

    但因为这两人身份特殊,所以也不敢有更多的动作,这才上密折,请皇帝裁处。

    看到这里,李渊的情绪总算是稍稍平息了几分,

    “幸好,朕还有个好孙儿,幸好啊……咳咳咳!”

    他感叹了一声,忽然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刚才情绪过于激动,以至于岔了气,这会儿回过神来,才觉得胸闷气短。

    紫衣内侍连忙上前,为李渊摩背顺气。

    “尘儿做事张弛有度,一有重要事情便立即向朕汇报,朕心甚慰!”

    李渊握着密折,轻声道,

    “不像那几个逆子!做什么事情都想瞒着藏着,生怕被朕瞧见了他们背后见不得人的勾当!”

    “呵呵,行贿行到朕的尘儿的头上,真是找死!”

    他对于李尘的行为极为满意,反过来对李建成和李世民,就有些厌恶了。

    “今日阁内,谁人当值?”

    李渊随口问道。

    “回陛下,乃是萧相国、裴相国,还有宇文阁老三人当值。”

    内侍回应道。

    大唐没有内阁制度,但朝廷同样需要有人主持,皇帝也经常要开最高会议。

    而其中,便以尚书令、中书令、给事中、左右仆射、中书门下平章事等一系列大臣为主,尊称为阁老。

    这帮人,掌握着朝廷的行政,也是皇帝征询最频繁的智囊。

    “传朕旨意!宣他们三个即刻到御书房见朕!”

    李渊下旨道。

    “是。”

    “慢着!”

    紫衣内侍正要下去办,李渊却又喊住了他。

    他忽的看向那封密折,将其仔细读了又读,忽的道:

    “你来看看,这密折之上的话语,是否内有玄机?”

    他直接将李尘的密折,递给了内侍的手中。

    “是。”

    紫衣内侍恭敬的接过,而后认真的读了起来。

    他在李渊身边多年,政治上的事情也耳濡目染的多了,也算是有几分心得。

    故而,李渊才会问他的意见。

    半晌过后,他方才抬头,低声询问道:

    “陛下,这是贤郡王的亲笔密信?”

    “嗯,他说太子和秦王都派人贿赂他。”

    李渊点头道,

    “朕觉得尘儿的话语当然可信,但太子和秦王的动机何在?却琢磨不清。”

    “本欲去传三位阁老,但……哎,朕之家事,翻来覆去的让他们议论,却个个都如同瘟鸡一般,叫来也无趣!”

    “所以,先和你议议。”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夺嫡之事闹了那么久,让众人看到他李家内部如此互相倾轧,实在是丢脸至极!

    关键丢脸也就算了,脸都完了,事情还没解决!

    所以,李渊暂时不想找那几个家伙谈论。

    “贤郡王的话,自然是最可信的,而太子和秦王的想法,也未必难猜。”

    紫衣内侍侃侃而谈,

    “他们想贿赂贤郡王,无非就是觊觎贤郡王手中的金吾卫兵权罢了。”

    “金吾卫一共四万五千人,而京兆都督连内廷都能掌管!如此兵力和权力,若是拿下了他,陛下身边等于是空无一人,贤郡王若要对陛下不利,陛下只能束手待毙!”

    李渊的脸色,此刻有些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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