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琛看着擅做主张的周雅诗,嘴角微微一抽。 随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造孽啊,算了,我也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反正我周家也欠他一次人情。” 周雅诗一听立马就不愿意了,她噘着嘴说道: “爷爷,你这是答应了周爷爷,别和我扯上关系,我自己欠的人情我会自己还。” 你自己还? 到时候别把自己搭进去才好,女孩子到底还是向外啊! 周雅诗终于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瞬间就将周云琛抛在脑后,开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见一蹦一跳离开的周雅诗,周云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幽怨之色,他喃喃自语的嘀咕道: “我还以为这妮子最近转变那么大,搞了半天是为了这个臭小子,想把我孙女拐走,还要看看我这个做爷爷的同不同意!” “啊嘁!” 正录播室里录节目的夏铭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对着外面的工作人员说道: “这段重新录。” 还好这一期是刚刚开始,要是录到一半的时候打个喷嚏那就完了。 虽然也可以剪接,但是夏铭不容许自己的作品有一丝的瑕疵。 “该不会是有人在骂自己吧?” 夏铭摇了摇头,继续开始录节目。 晚上七点钟,夏铭伸了个懒腰,从录播室离走了出来。 “夏老师,我今天晚上有点事,想早点回去。” “嗯,你先回吧,其实我录节目的时候你们不用过来,这些设备我都已经知道怎么弄了。” “夏老师,这可是路董吩咐的,您不知道大家都抢破了脑袋来您这,别人在录节目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轻松,就跟玩儿一样,还能听现场版的鬼吹灯。” 夏铭正准备打电话叫一份外卖,就在这个时候一通陌生电话打了过来。 “喂?” “夏老师,我是小雅。” 夏铭微微一笑,说道: “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没什么,明天中午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一下你的救命之恩。” “这有什么好感谢的,你有这个心就行,吃饭就不必了。” “当然有这个必要,我爷爷也想见见你,你不会连一个老人的要求都拒绝吧?” 夏铭见小雅连自己的爷爷都搬了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说道: “好吧,那” “明天中午我派人去接你,就是上一次来接我的那辆车。” 还没等夏铭反应过来,电话中就传来了“嘟嘟”的盲音,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怎么感觉像是见家长一样。 魔都,明珠酒店顶层餐厅中。 魏晋和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一个精致典雅的小包间中。 中年男子端起桌上的红酒杯,对着魏晋说道: “魏老弟,老哥敬你,预祝你在这一次的诗会上一鸣惊人。” 本来还兴致勃勃的魏晋,在听见诗会这两个字之后,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 男子一看,立马就好奇的问道: “怎么,难道这一次的诗会有什么问题?” 魏晋一口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叹了口气说道: “唉,最近在网上大火的那首见或不见你听过吗?” “听过啊,怎么没听过,你还别说,这首诗写的还有些意思,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夏铭写的。” “我老师不知道在哪里遇见过那个夏铭,一口就咬定肯定是他写的,还要邀请他参加这一次的诗会。” “什么!” 中年男子一听,立马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魏晋。 “你是说孙老想要让那个夏铭参加这一次的诗会,这怎么能行,先不提这首诗是不是他写的,参加诗会的人那一个不是在文坛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一个网红有什么资格参加,你就没劝劝孙老?” 魏晋脸上露出了来一丝苦笑,说道: “我怎么没劝,我当时就说了网上的人对夏铭的诗很有意见,老师不仅不信,还训斥了我一顿,说我和网友一样人云亦云,还说我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中年男子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 “孙老这话真的有些过了,毕竟你才是他的弟子,那夏铭只不过是一个外人。” 魏晋冷哼一声,自嘲的说道: “弟子?我算什么弟子,之前我求老师带我去参加诗会,他说我的学问还不够,让我在等等,结果现在呢,只不过是一首还没确认的诗,他就要引荐这个夏铭去诗会。” 中年男人拿起酒瓶,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你也别多想,诗会也不是他想进就能进的,就算有孙老做他的推荐人,不是还差一个人吗?” 一听这话,魏晋就更加激动了,他脸色阴沉的说道: “老师他想让周老也做这个夏铭的推荐人。” “周老?”中年男子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不敢置信的说道: “周老可能不会答应吧?以周老的为人等等”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下陷入了沉思之中,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这夏铭还真有可能拿到周老的推荐函。” 魏晋一愣,抬起了头,疑惑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 中年男子喝了一口酒,一脸凝重的说道: “这首诗是在什么情况之下做出来的你应该知道吧?” “不就是为了挽救一个女孩的生命吗,我觉得这就是个无稽之谈。” “不,这件事是真的,我一个在警察局的朋友给我说过,这个女孩好像是姓周,和周家有一点关系,所以这件事在网上找不到详细的信息。” “嘶——” 魏晋闻言深吸了一口冷气,他不可置信的说道: “你是说这夏铭救得这个女孩和周家有关,周老可能因为这件事给这么开绿灯?”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十有八|九错不了,孙老估计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魏晋一拍桌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面容阴鸷的说道: “没想到这小子的城府这么的深,老师应该是被他给蒙蔽了,不行,我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也不能让文坛的清水里混进一丝浊流!”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