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不可爱了呢。” 果然,看到这么顺从的伏黑惠,五条悟也没了继续逗弄的想法。 “就是带着记忆,重新成为另一个人。” 想到那个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敌意的孩子,五条悟心情颇有几分愉悦。 一开始他以为是什么人特地弄了个人偶来当诱饵,毕竟说道忧太的弱点也就只有那一个了。但‘是同一个’这件事还是稍稍让他有些意外。 但也挺有趣的。 ——啊呀,今天发生的事情,要不要跟忧太说说看呢? “那不是轻小说的情节么?”伏黑惠挑了下眉。 虽然不是很感兴趣的题材,但因为身边有人在看,伏黑惠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 就比如那种……类似恶役女配死掉重生当好人? 还是带着记忆转生成恶役女配?之类的题材。前几年似乎狠狠地流行过一阵子。 “谁知道呢。”五条悟并没有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说不定我们的人生也是某个人写的一部轻小说——当然,我肯定是主角就是了。”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 与其说是主角,感觉更像是反派吧——或者亦正亦邪让人琢磨不透的那种彩蛋角色? 伏黑惠放弃了思考,转身跟其他同事核对清除进度。 这么大一座城可不是说随便一下就能拆的完的,他们还得检查里面是不是有藏身的漏网之鱼,以及对已经发生的事情进行记录和总结。这么大的事儿,不可能不汇报的。 “伏黑先生。” “什么事?” “是这样,我们发现了一个蜥蜴妖魔的尸体,但是……” 黑衣的年轻人小声汇报了他们查看到的事情。 “被弄瞎了眼睛、割断了舌头还有一些bào力的痕迹。” 并非是为了杀戮而进行的行动,反而看起来更像是某种发泄。 ——这肯定不会是五条先生做得出来的事。所以肯定还存在其他当事人。他来跟伏黑惠说明情况就是想问问是否需要进一步调查。 伏黑惠当然能想到其中代表的意思,但既然五条老师什么都没说,他也不会不识趣的去深究,于是他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见他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黑衣服的年轻人跟着行礼走开了。 伏黑惠也跟着往前走了几步,接着突然转过身看向刚刚五条老师站的方向。那里现在空空dàngdàng,只剩下残破的廊柱。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除了五条老师之外还有谁——只要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真相了。 到了中午,我那些醉鬼同事们基本都清醒了过来。 不过等吃午饭的时候,他们大多都还是无jīng打采萎靡不振的样子。 其中个别人脸上仍然挂着彩,不过因为伤势不重所以并不需要去医院—— 只是可能还是挺疼的,所以他们中不少表现得都有点点奇怪。 比如走路一瘸一拐的,还有鼻青脸肿的。 我甚至看到熊本还因为疼痛龇牙抽气。 “他们昨晚到底打成什么样子啊。” 我问猫井。 猫井也很困惑,似乎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然实际上她也确实不清楚,因为她半醉不醉的时候就遵从本能提前找了个看着舒服的壁橱就蜷缩进去睡了。外面的动静虽然大但并没有影响她休息。 等她睡醒了战斗也结束了。 她看大家四仰八叉也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就自己回去睡觉了。 “所以说撒酒疯真讨厌。” 我不仅牢骚了起来。 猫井gān笑了几声。“啊哈哈,大概是吧。” 说是‘赔偿’所以我们今天中午的午餐也是丰盛到让人心惊。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我带着里香痛痛快快吃了个慡。 里香jīng神也还不错,我多少松了口气。 虽说知道都是梦里发生的事情,但是一想到里香会因为那样的经历而留下yīn影,我就忍不住担心。 果然梦就是梦,不能当真。 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有比人还大的癞蛤蟆嘛,又不是巨shòu满地跑的古生代。 但话说回来,梦里那个搔扒反she的实验的记忆到仍然十分清晰。 不管是切掉的蛤蟆头还是蛤蟆腿那重重的一扒。 ——难道文职工作太久,我渴望走进实验室了? 午餐过后,原本是自由时间,但因为先前的事情,南野秀一给我们展示了一场jīng彩绝伦的单方向索赔。 我方只派出了他一个人,对面是老板娘带着她的员工们,但我方一个人就压的那个美艳老板娘说不出话来。 看老板娘唯唯诺诺一脸羞愧频频鞠躬道歉的样子,我觉得这个时候就算南野秀一说要她把整个旅店都赔上她也会答应吧。 也许是因为昨晚因为事故一直在忙碌的原因,老板娘看起来十分憔悴,原本娇艳如花的脸也想是被霜打了一样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