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门,取下墨镜,走至唐装老者跟前,旋即极为惊讶得看了楚飞一眼,“楚飞,你怎么在这?” “嗄?敢情你们两个年轻人认识?”唐装老者气度恬然,他饶有深意得看了乖外孙女一眼,“冰妍啊,这不是你新的男朋友呀?” 一听这话,楚飞倒是无所谓,只是李冰妍有点糗大发了。 唐装老爷子是李火妍和李冰妍的亲外公,早年他们一家子移居加拿大,老爷子也跟着去了,当时老爷子还不愿意把他的宝贝女儿嫁给李春鱼这个小渔民呢,做生意的时候,也是老爷子出了一点钱,可以说,老爷子是看着李火妍和李冰妍长大的。 两个外孙女的个性,老爷子再熟悉不过了,姐姐火妍性情外热,处人待物较为热情,做事缺乏冷静。可妹妹冰妍性情看起来很冷,也足够冷静思考问题,在老爷子的潜意识里,小孙女儿几乎不与陌生男性多说一句话,当然女婿李春鱼和自己除外,如果说话了,那么说明…… “不是……他是爸爸朋友的孩子。” 李冰妍咬咬贝齿,清清冷冷的眸子几乎要拧水来,眸子深处愈发冰冷起来。 老爷子皱了皱花白的眉毛,“是吗?不过我还真是不敢相信啊。” 这爷孙俩个人在打什么哑谜,楚飞没有心思去想,却是直截了当得问李冰妍,“你外公叫你带来的支票,你带来没有?” “什么?”李冰妍着实愣了一下,这出楚飞怎么了,不好好得呆在楚记海鲜饭馆帮忙他的老爸老妈干活,跑到花鸟市场做什么,他在问自己支票的事,难道他就是那个蓝唐鱼王的卖家吗?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快把支票给人家吧。” 唐装老人直接就抢过外孙女儿手里的支票,看着上面写着十五万元整的繁体字就知道数额对的,递给楚飞的时候,颇为感慨,“你说你叫楚飞,是我那女婿的朋友的儿子?” “是的,李春鱼我叫他大伯,我爸爸叫楚岳山。” 接过那张十五万的支票,楚飞脸上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从从容容得回答老人的问题。 “哦!原来是楚岳山,小的时候,可是冰妍和火妍的邻居呢,都长这么大了?” 唐装老人想起过去,当年他为了反对女儿嫁给李春鱼,在女儿新婚当天都没有去参加婚礼,直到女儿生养下来一双胞胎,他也就改变主意接受李春鱼这个平民女婿了,谁料这几年,李春鱼发迹了,旗下的公司愈做愈大,俩外孙女比谁家的闺女还要懂事,他不免老坏安慰。 “我记得小时候的楚飞很调皮,学着我家冰妍蹲着撒尿呢,是不是呀?” 老爷子极力想起小时候,冰妍和火妍她们四岁生日,为了给孙女儿庆祝,带上礼物就看到一幕,就觉得忍俊不禁。 “啊?不会吧!” 楚飞眼冒黑线,这个老爷子真有意思啊,都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能记得啊,可是看他脸上笃诚的表情不像开玩笑,既然自己蹲着撒尿,那么当时李冰妍她一定也是…… 靠!这个太邪恶了!楚飞愣愣得看了李冰妍好几眼。 此刻,李冰妍早已调头就走,惹得老爷子在后面紧追不舍。 楚飞想等老爷子回来,把这箱子蓝唐鱼王给他,然后在花鸟市场附近租个店面,她打算在这里开个专门销售观赏鱼的店面,取名叫“楚记赏鱼阁”,正想着上头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 楚飞接过电话,应道,“你好,哪位?” “飞仔,我是爸爸呀,你快回来一趟,出大事了!” 手机一端的楚岳山极为紧张得说道。 第014章 未来岳父急坏了 “什么事儿呀?” 楚飞感觉老爸的声音颤抖到了一个接近歇斯底里的境界。 浓厚的嗓音又开始在话筒里狂响,楚飞咋听,这压根儿不再是老爸的声音,而是那种极为猥琐的声音,“飞仔,你未来岳父急坏了呀!” 汗!老子最近相亲失败了,哪门子的未来岳父哇。 楚飞再细细一听,尼玛,这声音猥琐无比啊,不是李大伯的声音还能有谁呢? “哦,是李大伯啊,啥事儿,不要慌,慢慢说。” 楚飞像真是哄未来女朋友的老爸一样,语气缓和轻重得当。 这不,手机里李春鱼的语气愈发急切了,“飞仔啊,你在哪里,能快点回来吗?你大伯我在你店里呢,你大伯我的海洋馆出现问题了,你可要回来啊!” 嘟的一声,手机被挂的了。 李春鱼大伯的海洋馆出现问题了? 不能吧,楚飞寻思着,还是先不管是什么问题,总而言之,先赶回去一趟再作打算。 楚飞看见李冰妍和她家老爷子仍在超级紫色旋风玛莎拉蒂的豪车一侧纠缠不休,就连忙抱起一大箱子的蓝唐鱼王,指使李冰妍把玛莎拉蒂的后备箱打开,李冰妍还算听话,就算老爷子说错了,好歹是她爷爷,再说这蓝唐鱼王好歹算是爷爷的心爱之物,她也不可能不听从指示。 蓝唐鱼王的货给打理好了,楚飞是蹬着三轮车来着,离开的时候自然要蹬着三轮车离开,滨海市至滨海度假村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这还没有到楚记海鲜饭馆的门口,就半路上被一西装中年男拦住了。 “飞仔啊,你得想想办法呀!”李春鱼火急火燎的。 “李大伯,到底啥事儿。”楚飞那个郁闷,手机里头李大伯都没有说清楚就马上挂掉手机。 李春鱼今晨好不容易请高级发型师打理起来的酷帅发型任凭沿海劲风给吹了个凌乱万千,“飞仔,这下遭了,你在我海洋馆寄养的千年老海龟突然不吃不喝,它背上那一层高高厚厚的海藻一夜之间疯长啊,还会释放黑色的浑浊的不明胶状物附着在海洋馆的玻璃球壁上,成群的小海豚鱼类移动开始迟缓,整个显示为一片死气,我昨晚在家里看文件,是海洋馆的林擎天馆主打电话告诉我,我让他彻夜换水,可是水刚刚换上一遍,那不明胶状之物还死死附着在玻璃管壁之上,久久无法化开。” 这一听李大伯说的,的确够骇人听闻的,不明胶状物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千年大海龟分泌的某种东西吗? “请过兽医了吗?”楚飞想到为今可以应对的办法。 李春鱼无奈得摆摆手,“没有用的,我海洋馆旗下总共10个海洋兽医,可是他们都素手无策呀,我小女儿冰妍倒是学医的,可她是临床的人类医生,兽医这门学科跟她的专业一点儿都不沾边,哎呀,我都愁死了。” 连专业的海洋兽医都无法解决的问题,的确是是难题啊。 楚飞沉吟了一番,才道,“要不李伯伯,你带我去一趟你的海洋馆,让我瞧瞧,说不定我能想出别的办法。” “哎呀,孩子,等着就是你这句话了!”李春鱼似乎在茫茫大海里找到一救生圈儿,高兴得就差点儿没有暴跳起来。 二人明明就在楚记海鲜饭馆门口,楚飞连进门跟老爸老妈打一声招呼都没有,就坐着李大伯的加长林肯车疾驰而去。 楚记海鲜饭馆里。 楚母满脸愁容,“岳山怎么办呀,李春鱼的海洋馆出现问题了,我们年底能拿到百分之15的的分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