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又是怎么肯定是他杀了阎王?”秦一笑问。 狐魅嗤笑了声:“就凭阎王没有告诉他与《后土决》相对的招式阎王怒!” “好中二的名字。”秦一笑语声嫌弃,充满了对这两个功法名字的鄙夷。 “别给我打岔!”狐魅没好气地虎了句,“阎王怒是往生楼阎王独有的招式,是一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并且需要大量内力作为支持,不是生死攸关之境是不会轻易动用,第一任阎王就是因为阎王怒而死,同样也因为阎王怒让往生楼在江湖上立下威名。” “可是,你不是说阎王怒不到生死关头不会动用吗?他当时没有使出来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才对啊。”秦一笑再次c-h-a声。 狐魅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秦一笑:“你傻啊,我又没说阎王怒就只一招,他总共有三招,只用前一招是没有任何伤害,但威力也远远不如后两招。” 秦一笑撇撇嘴,心里暗骂:分明是你自己解释不清还怪别人傻! “好了,你要问的我都告诉你了,赶紧给我滚,少在我面前碍眼,瘆得慌!” 话说完了,狐魅也迫不及待开始赶人了,不知道从哪捎来的j-i毛掸子毫不客气往秦一笑身上敲去,赶着秦一笑往院外跑的样子活像成天站在平昌街头对丈夫骂骂咧咧的泼妇,实在有失红袖馆头牌舞娘的形象。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游戏,没有一点码字的欲望…… 第120章 第120章 蜀中大震 慕容瑜在祁山放的火足足少了三天,烧得祁山光了大半个山头,与半山下满布的桃花相对,更显当时火势的浩大与残酷。 祁山的火结束后,有胆子比较大的人结伴上了山,在烧毁的那座木屋里他们发现了两具焦化的尸体,从尸体上他们找到了一块小铁牌,一面刻着生,一面刻着死,随有人从这块铁牌中猜到了他们的身份,往生楼杀手! 除了在祁山上发现的两具尸体,也有人在芦苇丛中发现了干涸的血迹以及打斗的痕迹。有对往生楼了解颇深的人从留下的痕迹中找到了一方身份,又是往生楼! 除了往生楼留下的这些痕迹外,他们也找到了另一方留下的些许痕迹,朝廷! 朝廷和往生楼在长安外交手了。 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似的在短短时间里传遍整个长安,更以潮洪之势在向外扩散,扩散的人群当然都是武林中人,毕竟这是他们处在的世界,一个刀光剑影的世界。 朝廷对往生楼积怨已久,从先帝被刺杀到先帝驾崩,往生楼已经不止一次在拔朝廷的虎须,他们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在长安城内惹事,听说这次是因为往生楼绑架了朝廷命官,这朝廷命官还不是普通人,乃是秦国第三位以女子身份步入朝堂的人,更是当朝尚书令,摄政王妃的闺中密友。 有消息灵通者打探到了不少消息:其一就是这次与往生楼的交手是摄政王亲自带人;其二便是红袖馆头牌狐魅有八成可能就是往生楼前任孟婆;还有个其三,这也是对江湖人来说至关重要,那就是朝廷多了个叫六扇门的机构,听说专门负责处理江湖中事,凡是有为害到国祚,一律交由六扇门处理。 六扇门一出,长安一带的江湖水就显得有些不平静了,毕竟朝廷是朝廷,江湖是江湖,两者有着互不干涉的规矩,虽说以往朝廷不是没有c-h-a手过江湖,但那也都只是在背地里,如今却要在明面上对江湖c-h-a手,这让一些人怎么安静得下来。 不过还好,朝廷没把他们逼得狗急跳墙,六扇门中多数人都是江湖浪客出身,勉强算的上是自己人,真要说起来不过是从名门正派对他们制定的道德约束放到了明面上,成为明文条令而已。 在某些有心人的解释,以及故意往即将举办的武林大会事上转舵的情况下,长安一带的江湖人们勉强算是平静,至于其他地方,就等着风吹呢。 往生楼绑架慕容瑾以此威胁慕容瑜,并借机除去狐魅的事勉强落下帷幕。在绑架的第三日,幽王府传出幽王感染风寒的消息,听说这次感染的风寒不轻,需要静卧休养,至于要多久还得看病情如何。 是不是真的感染风寒,秦一笑清楚的很,从好不容易安c-h-a进幽王府的暗子回报,秦沐辰已有好些日子没有出门了,去往内院的路上更是戒备森严,那些人都是秦沐辰培养的心腹手下,功夫不错,视察能力也不弱,暗子不敢靠得太近,也就没能打探到更多消息。 时间一下子又过去大半个月,转眼就五月中旬了,也就是马上就要发生一场无法防御的灾难。 自打吕卿衣告诉秦一笑,景龙十年蜀中有一场大地震时,秦一笑就与楚长乐在暗中准备军备灾资以备万全。 …… 景龙十年五月二十有二,蜀中广元郡长丰山一带发生地动,震感较弱并不强烈,也仅只有一次,广元皆以为此为小震,并不将其放在心上,直到三日后夜,一场大难降临在广元郡及周遭郡县的头上。 “王爷快!快起身!地龙……地龙它翻身了!” 迷迷糊糊中,蜀王秦沣听到一声惊慌失措的呼声,紧随着就被人从睡梦中推搡醒来,迷糊的神思在床的震动下惊醒过来。 秦沣连忙掀开帷帐向外望去,摆在高处的轻物在晃动下不断震落,一些瓷器更是发出噼里啪啦刺耳的碎响,从屋外传来的急促的锣声中夹着惊慌下的嚣声。隐约间,秦沣听到了房梁不堪负重的呻.吟,霎时脸色大变,不顾衣着就下了床,拉着妻子往屋外跑去。 就在他二人踏出房门的一刻,呻.吟了半刻的房梁断了,粗壮的梁木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紧随着,房屋又在震动中轰然倒塌,激起的尘埃呛得夫妻二人一阵狼狈。 “王爷!王妃!”侍卫长带着人从院外匆匆跑来,他们后边跟着两个提灯的侍女,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依稀看到侍女脸上的惊慌之色。 秦沣深吸了口气,定定神沉声道:“我二人无事,勿要慌张。” “叫王爷、王妃受惊了,我等该死!”侍卫长抱拳领罪,饶是此刻是站在颤动的大地上也不见他有任何晃动,绷紧的身子就像一颗抓在土间的劲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