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荷里的别墅进了房间后,她才小心地打开包,看着那瓶得来不易的药,眼里有着矛盾。 她知道吃这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要不停地接受恶魔的占有。 可是她不吃的话,有可能会制造一个不幸的孩子。 温安安闭了闭眼,将包拿进浴室。 她找了半天,将药藏最下面的一个柜子里。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六点了,那个恶魔今晚有可能会过来。 她倒了杯水来,吃了片药下去。 整个晚上,她心神不宁,怕他来,又怕他不来…… 晚餐是言清陪她吃的,言清十分风雅健谈,可是温安安却拨着盘子里的食物,一点劲都没有。 言清微微一笑:“其实,你可以放轻松的。” 温安安抬眼,言清的眸子很温暖,她在里面看到了善意。 “相信我安安,他不会比你好受很多的。”言清就事论事,温安安享受温暖的时候,龙泽却是受着苦楚。 温安安抿紧唇瓣,“我就该为他生孩子吗?” 她就应该为他张开腿,任他予与予求吗? 言清端着红酒,仍是微笑。 龙泽和温安安,是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一对。 他敢说,如果温安安生下孩子,龙泽绝不会那么无动于衷。 他的淡定让温安安有些气恼……这是一群疯子。 她回到房间,气呼呼地睡下,也忘了等那个随时会爬上她床的男人。 龙泽并未出现。 身为一个冷傲的男人,一个被拒绝的男人,多多少少会有情绪的,所以他有一个星期不曾出现。 一个星期后,他告诉自己,这两天是她最后的受孕期。 他出现时是晚上八点,温安安正在洗澡。 氤氲的浴室里,她的身体若隐若现…… 温安安浑然未觉自己已经被人看光了,她仔细地清洗着身子,一会儿背过身去,那优美的线条几乎可以将男人逼疯。 “一起洗,嗯?”随着一道男人的声音,她的身子被人从身后抱住。 她心慌地挣扎了两下,龙泽抿唇轻笑,“刚才怎么洗的,现在继续。” 那晚她疼痛的样子实在太惨烈,而他也火辣辣地疼着。 温安安站不住,几乎是坐在他的大掌上。 他太高大,她只及他的肩,这个时候更像个小娃娃一样脆弱。 “宝贝,别怕,不疼的。”他撤回手,吻住她的唇,将她压在墙壁上细细地吻,一脚勾起水龙头,将浴缸里放了温水。 可是今天他像是有用不尽的耐心,坚持着将前戏做长,好像有一辈子的时候去做这件事。 他的大手抚过她的身子,咬着她的唇低低地问:“在背后来一次?嗯?” 她咬着唇,白嫩的身子泛着迷人的粉色…… “不说,就是默认?”他的声音邪气,大手拉开一个柜子,取出一瓶红酒。 打开塞子,将里面的酒悉数倒到她的背上…… 那白色染了深红色,看上去说不出的香艳,他凑上唇,膜拜上她美丽的身子…… “宝贝,我要一口一口地吃掉你。”他说着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有些吃惊。 他向来不是重,欲的人,也不太喜欢玩那种变态的性……游戏,但是碰到她,他的一切原则都变了。 温安安这时身子却是一软,掉到了水里。 深色的酒液让浴缸里的水染上了绯色,衬得她的肌肤更是白嫩如雪。 龙泽心尖一颤,在她咳着之际,迅速捞起她的身子,扣在怀里没命地亲…… 大手又伸向那个柜子,他记得这里面还有一瓶酒的。 可是他捞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温安安回过神来,目光惊恐地和他的对上! 那是她的避孕药! 她颤着唇,脸上的表情已经足以说明那是她的东西。 “温安安,不解释一下吗?”面具下的脸看不见表情,但是那双眸子却是像是利刃一样地射向她。 温安安闭了闭眼,“我不想给你生孩子。” “你的胆子不小!”他一把卡住她的喉咙,声音阴冷:“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 温安安,你成功地将我惹毛了。 他不再怜惜… 他手中的药被扔进垃圾筒里,身体的起起浮浮间,她的眼泪迷朦了双眼,被迫被恶魔一次一次地索取…… 深夜里,整间别墅都震动了,只听见主子的房间里传来阵阵暖昧的声响。 外面响起敲门声,持续不断地敲着,温安安这才有了些生气。 “先生。”门外响起言女士担心的声音。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里面定是出事了,先生回来的时候心情挺好的,但是后来里面传出来的动静实在太大,温安安的叫声痛苦,实在不像是正常发生性……事才有的反应。 龙泽低吼一声:“滚。” 外面,言女士更担心了,她后面还站着四个黑衣男人,随时应付突发状况。 她一直不离开,龙泽本来是要继续折磨的,这会儿不得下下去,他随手套了一件浴袍,走到门口打开门。 一把枪立即抵在了言女士的额头上,随之响起的是龙泽不悦的声音:“今晚,不许在出现。” “先生,温小姐……”言女士抿着唇瓣。 龙泽唇微微勾起:“我不会杀她!” 他只会做死她! 很好,他捉她来生孩子,她却背着他吃避孕药。 言女士还想说什么,但是龙泽已经扳动了保险栓,她立即退后一步:“我知道了。” 所有人退得一干二净后,龙泽走回房间,温安安昏倒在雪白的大床上。 她全身都没有一块好地方,但是他不够,他还要狠狠地享用她的身子。 直到凌晨五点多,他才扔下她的身子。 从地上勾起她的小裤裤随意地擦拭了自己的男性,龙泽冷冷地对着床上的温安安说:“也许你更喜欢这种方式的对待。” 她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像个破碎的娃娃一样了无声息。 龙泽打了个内线:“过来将浴室里清洗一下,另外,将温安安出入过的地方全部检查一次,我不希望再看到一颗避孕药。” 他说完,走进浴室冲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他站在床边看着她。 温安安全身都痛着,特别是腿根那里,火辣辣的。 她不想起来,不想看见那张冷酷的面具。 她的倔强让他更是不悦,转身出去。 门打开,言女士已经站在门口,身后站着两个女仆。 龙泽没有看她,径自走到门口坐上车离开。 言女士走进来,每走一步心就颤抖一下。 这哪里是房间,分明就是案发现场。 被子掉在了床下,床上的温安安趴在那里,汗湿的长发挡在额前,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