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里的孩子似乎过了十五岁就要嫁人了,她脸上有些不自在,“这还好几年呢急什么,皇帝不急急死太监。bixia666.com” 刘氏正着急着,见阿文和耿桑平安回来,松了口气。 送回了耿桑,阿文才关上门跟刘氏道:“娘,我跟你商量件事儿。” 刘氏见她神神秘秘的,不禁奇道:“什么事?你卖鱼的钱自个儿收着也行,我给你存着也行。” 阿文笑了笑,一般父母都不会让孩子拿钱,何况她才十岁而已,可见刘氏对她是极尊重的,而且思想并不似普通人家那么封建,她拿出一两银子给刘氏,“娘,这钱你收着,咱们在村里住了十年了,似乎没怎么请过大家吃饭,这邻里关系有时候很简单,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们好生弄几桌请大伙儿吃个饭。” 一两银子足可以在酒楼办一席中上等的酒席了,农村大多都是自己做席,根本花不了那么多,剩下的阿文让刘氏给家里添补些必需品。 翌日刘氏负责去县里采购,而阿文则找到大宝和二丫,卖鱼的钱还有这俩兄妹的份。 “昨儿晚上就听到吴管家正四处找鱼呐!”大宝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是无意间说出阿文那里有鱼的。 “这不怪你,还得多亏了你。”阿文掏出两钱银子递给大宝,又道:“这是你兄妹俩的工钱。”之前承诺过大宝和二丫得了多少就分百分之十给他兄妹俩。 虽然卖了二两,可阿文出的是脑力活,她找到了鱼池,还准备了渔网和鱼叉,在捞鱼的时候又担任总指挥,卖鱼的时候还将价格提高了一番,所以她得大头绝不会落了理,本来劳动力就很廉价,若非阿文与大宝认识,恐怕一般人就给个苦力工钱,有个十文钱都算是不错的了。 大宝自然也是知道这个理儿的,一见阿文拿了那么多出来,连连摆手推辞,“要不了这么多,本来大家乡里乡亲的就没必要收钱----” “这么说就是见外了,你们出了力该拿就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况且我可是说了要带你们挣钱的,你们若是不拿,下一次我若有什么帮忙的,可不敢再叫你们了。”阿文故意板着脸。王婶儿一家对她家很不错,总时不时的要拿些时令小菜之类的补贴阿文家,这份情谊又岂是那几个钱能衡量的,若非她也手头紧,还会拿出更多来的。 大宝见阿文坚持,便也没再推辞,收了钱,并且保证道:“以后有什么事儿找我就是了,我大宝若能办到的,绝不说半个不字。” 二丫最是高兴,拉着大宝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的,看的阿文很是好笑。 大宝并没有说自己也参与了卖鱼事件,钱他是自己拿着还是交给王婶儿,都看他自己的主意,阿文找到王婶儿却要与她商量另外一件事。 “王婶儿,我和我娘想做个席,请村里大伙儿吃顿饭。”阿文开门见山的道。 王婶儿一喜,“这是好事儿啊,这样一来,可不拉近了和大家的关系,其实除了胖子他娘和村长夫人,其他的都好相与。” 阿文也是这样想的,李氏和马氏都嫉妒刘氏,不愿意交好,可其他人与刘氏可没什么仇恨,这也是为什么她要请客的原因,这样一来很容易消除大家的间隙,当然除了李氏和马氏。 “王婶儿,这事还得请你帮忙,你人缘好,就麻烦给大家说一声,今晚上我们做席。” 王婶儿沉思片刻,“这没问题,不过得找个由头-----你娘寿辰不是快到了么,就说提前办吧,这样一来,大家也都好来。” “行,那王婶儿就多费心了,我这就回去跟娘一起做席去。”阿文辞别了王婶儿就回家去,按照时间,刘氏应该快回来了。 耿桑和阿文可以算作是一家人的,要请客耿迪秋父子自然要帮忙的,好在耿迪秋很会做菜,刘氏手艺也很好,阿文和耿桑打杂,只一下午时间,就做好了四桌席面,而王婶儿一家人就奔走相告,还怕阿文家桌椅碗筷不够,将自己家里的也搬了过来。 傍晚时分,阿文家的院子坐满了人,大人小孩老人都有,村里的几乎都来了,阿文本来以为李氏和马氏不会来,没想到李氏不仅自己来了,还带着孙通和胖子一起来,至于马氏则是带着罗小花,罗大佑倒是想来,被她给关在屋里出不来。 “没想到阿文她娘这么能干,这菜做的可是比那厨子做的还好吃呐。” “可不是,一直看她冷冷淡淡的挺难接近的,没想到啊。” “我听说她之前可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呐,恐怕是家里出事了才逃到这里来的,果然这气度就是不一样,这可比胡老爷子家年前的席面还好。” 胡老爷子也是碧落村的,虽然是个庄稼汉,可人家有本事,三个儿子各个能干,自然生活条件比一般的要好很多。 马氏一边给罗小花夹菜,一边恨的牙痒痒,嘴里发了狠的嚼。 罗小花狼吞虎咽吃的满嘴油,含糊道:“娘,真好吃,我要吃肘子----” “吃吃吃,吃死你得了。”马氏给罗小花夹了一大块肘子,脸色很不好看,她没有忽略大家对刘氏的评价,听在她耳朵里就像刺一样扎的生疼。 李氏和马氏就完全不同了,她一边给儿子和男人夹菜,还不忘自己吃的舒坦,耳边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根本不入耳,更瞧不见马氏黑的跟锅底似的脸。 阿文将大家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看到胖子一双眯眯眼,不觉好笑。 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刘氏站在院中央,按照之前阿文给她说好的台词开始复述,“各位乡亲们,这十年来多亏了大家照拂,我孤儿寡母才能活到现在,对大家的感谢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以后大家有什么事,只要是我能帮上忙的,绝不说半个不字。” “好-----”桌上的人都拍手叫好,其实这些朴实的农民们,心眼儿都很实,只要不是深仇大恨的,几句话就能和好如初,大家见刘氏说的真诚恳切,心里自然就多了几分亲近,况且十年的邻居也不是白做的,这一番话直接拉拢了多半的女人,而男人们,是一早就站在刘氏那边的。 酒足饭饱后,就散了席,很多人都带了礼,刘氏一一谢过,将所有人都送走了,才放松下来,这还是这么多年头一次家里这么热闹。邻居们走的时候跟刘氏都很亲热,甚至对之前的所作所为万分的愧疚,都说是受了马氏和李氏的挑唆,至于当事人则早不知躲哪儿去了。 耿迪秋和刘氏还有王婶儿开始收拾桌子,阿文则跑到耿桑家的桂花树下坐着乘凉,九月的桂花开的正盛,坐在下面淡淡的香气萦绕,阿文舒服的闭上眼。 “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耿桑在阿文身边坐下道。 阿文抬了抬眼皮,又闭上,“是啊,这里的人,其实也挺好的。” 话刚落,就听到远处传来杀猪般的大叫声,阿文倏地睁开眼,望着声音的来源处。 ---------------------------------------题外话----------------------------------- 麻麻教育我们要养成好习惯,看了书就戳一下加入收藏,喜欢的话就打赏推荐,o(n_n)o哈哈~ 第013章 抓贼显威 更新时间2014-11-11 14:58:11 字数:3607 声音是李氏的,也只有她的声音有足够的魄力穿透水磨村,本来瞎灯黑火的,没多大会儿,一户户人家就亮起烛火来,还听到有人的说话询问声。 “胖子家似乎出事了。”阿文扭着头看着那些烛光渐渐向胖子家汇聚过去,“我们也去看看。” 耿桑眉头微微皱了皱,却还是点头同意,阿文与刘氏说了声,就朝胖子家跑去。 老远,就听到李氏嚎叫,“哎哟这个天杀的,天杀的怎么不去死啊,老天爷咋不收你啊,哎哟----” 胖子也跟着哭,孙通似乎脑袋上受了伤,被人扶着坐在凳子上,阿文踮着脚尖往里面挤,却被耿桑一把拉住,“就在外面看就是了,没必要进去。” “到底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阿文不由奇道。 站在她旁边的杨大妈解释道:“孙通被人打了,刚回来的时候,他们家出现了贼,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什么人,孙通却被当头一棒,立马就晕了,刚才才醒过来呐。” “那贼呢?跑了?”阿文急道。 “肯定跑了啊,这么多人能不跑吗。”杨大妈又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 阿文哦了一声,略表了下遗憾,就准备拉着耿桑离开,毕竟这不关提她的事,她也只能当热闹听听,然而一步还没跨出去,就听到马氏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这才刚吃完饭,这贼就来了,可不巧了,大家赶紧回去看看自己家有没有丢东西,谁知道这突然请大伙儿吃饭是安的什么心呐。” 顿时围观的人群像是炸开锅似的,纷纷要回家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阿文脸色阴沉,马氏的话明显就是说她家借着办酒席偷了村里的东西。 “哈哈----真是笑话,没人比你没脸皮了,我们好心好意招待你,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你个臭丫头鬼,胡说什么,我可是实话实说的,你要不心虚,还怕我说?”马氏怒道。一个丫头都能骑到她头上去了,若不是看到这里人多顾及,她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阿文白了她一眼,“我们行得端坐得正,还怕小人说么-----你们大家可都看好了,我和我娘无亲无故的,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在,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到时候敢说不敢当。” “对啊对啊,阿文她娘就做不出那样的事。”有人立马道。 马氏的脸拉的老长,显然是很不高兴的。 见风向都转向了自己这边,阿文这才向李氏问道:“那人身高体型有没有印象?男的还是女的?” “太黑了,就看到个人影儿。”李氏嚎叫着。 这样是根本查不出什么来的,阿文想了想,正好里正和村长也在,便提议道:“还是报官的好。” “报官----这----”里正有些犹豫,他们可不喜欢见官,“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李氏摇摇头,“该在的都在,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丢什么不记得的东西,还有当家的这头上的伤,哎哟,俺是做了什么孽啊----” 既然没丢东西,事情似乎也不大,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折腾了半个时辰,终于还是散了。 耿桑在前面举着火把,阿文则跟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然而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大喊道“有贼!” 阿文抬头一看,却见一个黑影出现在耿桑的正前方,手中举着棍子,眼看着就要一棒子打在耿桑的头上,说时迟那时快,她右手攀着耿桑的左肩,用力一旋,借着这个力道,一个漂亮给力的后旋踢准确的落在那黑影的脸上。 “啊----”那黑影想不到竟然会被一个小丫头踢了实实在在的一脚,一个不稳倒在地上,嘴里的牙齿都松动了,他吐出一口血沫来,狰狞道:“你找死。”说着就抓起手中的武器朝阿文劈过去。 阿文这才看清楚原来他手里拿的是一把长刀,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身体比大脑反应的还快,一个横踢准确的踢在黑影的手腕儿处,啪的一声,长刀落地的瞬间,被阿文又是一踢,踢出老远,趁着黑影没来及站起来,再一个极强力道的下劈踢,只见那人双眼一翻,咚的一声倒了下去,再没有动弹。 做完这一套干脆利落的动作,阿文气喘吁吁的僵在原地,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 她前世能拿得出手的有两样,一是做菜,二是跆拳道,十岁之前在农村生活,之后全家搬到城里才开始学跆拳道的,虽然起步晚,可却学的很卖力认真,成就自然不错,但是这个阿文的身体是没有经过训练的,刚才又全是出于本能,这一拉一伸的,韧带疼的不行,特别是最后的下劈腿,她几乎觉得自己一条腿都要废了。 耿桑错愕的看着她,手里的火把在夜风里晃了晃,似乎就像他此刻的脸,在摇曳不定的火光中神色恍惚。 阿文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要怎么说,耿桑是她的青梅竹马,她有什么变化后者不可能不知道,况且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忽悠的,这样一想,便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着:“疼死疼死了,怎么这么疼啊。” 她大展神威将小偷制服,身后是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村民,胖子尽力的睁大双眼,似乎要将阿文刻在眼睛里。 耿桑明显欲言又止,见阿文似乎真疼的厉害,便又将话咽了下去,抱着她回家。 文丫头变了!变成什么样了?变得厉害了!这是近些日子村民们说的最多的话题。 阿文那日冲动逞英雄的后果就是韧带拉伤根本下不得地,耿迪秋给她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药让她敷着,阿文则趁机躲在家里不出门,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村民请个道士回来给她驱邪,期间耿桑来了好几次,每一次她都“恰巧”睡着了。 这日,耿桑又来了,刘氏在院中洗衣服,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阿文似乎在有意无意的躲着耿桑,“桑儿来了啊,又来看阿文了,进屋坐去。” 阿文本来坐在床头摆弄女红的,一听这预警,立马将针线扔一边儿上,被子一掀钻了进去,在耿桑进来的时候,她刚好躺下,懒洋洋的翻了个身,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