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过乃们也得体谅某猫啊,在美人的jq压力下,我是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在保证剧情连贯性的情况下想出了这个曲线救国滴吻啊,5555。dashenks.com 31书版 电光石火间,两人迅速分开了。 严真捂住心口,很轻易就能感觉到急剧加速的心跳,眼神压根儿就不敢往旁边看。顾淮越则是愣了一下,握住方向盘的手仍不自觉的转着,直到车尾快撞上车库的大门时才猛然回过神来,转动方向盘,将车倒了出去。 期间还不忘瞥一眼顾珈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小崽子正捂着嘴笑呢。 他站在副驾后面,戳了戳严真的肩膀:“严老师。” 严真不理他。 于是小朋友百折不挠地戳,严真恼羞成怒地从车窗这一边扭过头去,凶巴巴地问:“干嘛?” 小朋友嘟嘟嘴:“老师,今晚做油焖大虾和红烧鱼吧。” 先油焖红烧了你再说!严真简直想磨拳霍霍了! 忽听顾参谋长咳嗽了两声,压低声音说:“顾珈铭,坐好。” 声音淡定自如,严真转过身去,用余光打量了他一下。侧脸依旧很平静,只是嘴角似乎有着可疑的弧度。 他在笑? 顾珈铭磨磨唧唧地蹭到了座位上,眼神在前面两个大人中间瞄来瞄去,心里很是不解:同样是啵啵,反应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回到家严真就自觉地躲进厨房去准备晚饭了,顾家父子一对视,顾参谋长果断地拎起小朋友的后衣领子进房间去进行再教育了。听着咔嚓的一声门响,严真才稍稍放缓了动作,呼出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面前堆放的草鱼和大虾,又不禁觉得好笑。 不一会儿顾淮越从房间出来,直接进了厨房,他接过严真手中的草鱼:“我来。” 他脱了军装外套,一件军绿衬衣外罩了一件墨蓝色的线衣。或许是灯光的缘故,严真觉得他看上去柔和了许多。在她看来,穿上军装的他无形中就有一种迫人的压力,以致于每次看他她都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低过他领口上的那对领花。 愣了愣,严真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他在前面忙碌。动作娴熟而精准,仿佛在他手下的不是一条鱼,而是一把枪。 “珈铭呢?”她装作不经意的问。 “在房间反省。”顾淮越说。 严真顿了下,问:“你训他了?”是为了那个恶作剧的吻? “小施惩戒。”他将处理好的草鱼放入水盆中,“不然下次还得这么被他外婆提溜回来。” 原来是,这个原因。 严真竟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对劲儿。脑子是彻底混乱了,她按按太阳穴,准备洗米煮饭。只是还没碰到水龙头,就又被某人半道截去。 顾淮越抬头,看着她说道:“我来吧,你去休息吧。” 今天是她“每月都有那么几天”的日子,她知道,他也知道。 这再正常不过了,可是严真一想到这层意思就忍不住脸红! 洗净了手,她向外走去,准备去看看被“小施惩戒”的顾珈铭小朋友。 小朋友正叼了一根铅笔坐在书桌前发愣,神情有着不一般的严肃。严真走近,伸指弹了弹他的脑袋瓜。 啪嗒铅笔掉了,小朋友捂着脑袋瓜抬头怒目而视,看到的却是严真笑吟吟的一张脸。 “干嘛。”这次换小朋友没好气了。 严真在他身边坐下,捞过他面前的本子看起来。田字格里装着一个又一个歪歪扭扭的汉字,细读起来,竟然是一首诗——白居易的《长恨歌》 这可完全不在一年级小朋友能力所及的范围。 她抬眸,看着顾珈铭:“抄这个干吗?” 小朋友蔫蔫的说:“每次犯错首长都会罚我抄古诗。” 所以说,现在已经进行到《长恨歌》的水平了?这小崽子平时得犯多少错?! “那你说,这次你有没有错?” “不光我一人,林家小孙子也有错,可是他爸爸就不罚他抄古诗!”小朋友忿忿道。 严真失笑,摸了摸他的脑袋:“不一样的,你爸爸是为你好。” 可小朋友哪领请:“还不如罚站呢!” 能武的干吗还来文的? 抄古诗能把那林家小孙子抄趴下吗? 严真可是忍不住囧了,敢情这小孩子满脑子的法西斯主义! “而且,首长还说,下个月还得去外婆家。”这是最让他伤心的事情了。 “为什么?”明明这么不喜欢,却还要一次次的送去。 “首长说,外婆想妈妈,看见我就像看见了妈妈。”说着顾珈铭小朋友撅了撅嘴,“那外婆一定不喜欢妈妈!” 小朋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严真几乎失笑,看着他低下去的脑袋瓜,若有所思:“首长说的对,妈妈是外婆的女儿,外婆会想她的。” “可是我就不会想妈妈。”小朋友忽然说,表情很认真地看着她,“这是不是就不对?” 严真愣住:“为什么不想?” “因为我都不记得她的样子啦!”小朋友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不记得怎么想?翻照片哪有感觉! 严真无语,小朋友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可是首长说,这样是不对的,妈妈也是不能忘记的。” 叹气的样子,十足地像个小大人。严真柔柔一笑,替他抚平了皱在一起的小眉毛,思绪却走得很远很远。 首长说,妈妈是不能忘记的。 她好像忽然忘了,这个家里,还有这样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主啊我有罪,这么晚更新还这么点儿字数。 可素俺今天真滴是忙啊忙,直到晚上九点钟以后才有的时间哇。t t 童鞋们,俺明晚还会更新滴,保证字数多多滴。 大家不满意,就拿花来砸俺吧,t t。 32书版 吃过晚饭已经很晚了。 严真匆匆洗了一个澡,今天一下飞机就连轴转,却直到此刻才感觉到累,也感觉到下腹的胀痛。说到这个严真就苦不堪言,每次一到这几天她就习惯性的胀痛。或许是刚刚从西藏回来的缘故,浑身上下进了寒气,此次更是尤为严重。 她跳下床,从包里找药。翻来覆去找了一遍之后才想起来,所有的东西都还在那个老房子里没搬过来,包括她的药。 顿时,严真就觉得更疼了。 她蹑手蹑脚地向外走去,恰逢此时顾淮越刚把小朋友哄睡,从房间走了出来。 “珈铭睡了?” 顾淮越嗯了一声,眼眸微敛,便看见她捂着小腹的双手。他伸出手扶了扶她的胳膊:“不舒服?” 她点了点头:“有点儿疼,我去煮点姜糖茶。” 他抿了抿唇:“你坐下,我来煮。” 他将她扶坐在沙发上,随即走进厨房,打开灯开始煮姜糖茶。 好在东西都有,煮起来也很快。在煮茶的空当,他装了一个暖水袋给她。握着暖水袋,严真不禁胡思乱想。他的家世很好,长相英俊,身为职业军人,三十四岁就已经是大校,可以说是b军区某集团军校一级中最有前途的军官。 她怎么,会跟这么优秀的人在一起呢?还结了婚? 严真忽然有种凭空捡了个大便宜的感觉。 望着他沉稳的背影,她竟然忽然觉得鼻子发酸。她从来没有被这么照顾过,从来没有。自从父亲去世后,她仿似变了一个人,从前那么爱粘人的孩子,忽然变得不爱说话,事事都想着要靠自己,不去求人。 连奶奶都说她,要强的要命。 “女孩子要强好啊,可是你呀,强过头了。” 她微微一笑,视线忽然变得模糊,直到手背一凉,才发觉自己掉了眼泪。 强过头,就算强过头又有什么不好?那种浑身上下被抽走一切什么也不剩下的感觉她再也不想尝第二次,有一次,就够了。 不要强地活着,压根儿就活不下去。 “好了。”顾淮越端着满满一碗姜糖茶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她一双发红的眼眶时,不由得顿了下脚步。 严真有种被抓包的狼狈:“我只是,只是有点儿……疼。” 她还不擅长撒谎,尤其是在这个拥有敏锐直觉侦察兵出身的大校军官面前。 顾淮越放下茶碗,沉吟了下,很快下决定道:“我们去医院。” 严真被他吓了一跳,这,因为这事儿去医院?她慌忙拒绝:“不用,都这么晚了。” “开车很方便。”他很坚持。 他的镇定忽然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慌张:“没关系的!” “严真!”他低声念出她的名字。 “我说不用!”她忽然发火道,只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看着顾淮越因为她这句话也沉默了下来,严真只好尽力找补:“我是说,挺一挺就好,我经常这样的,我每次都会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他终于抬眸看她,将她情急之中掉落在地上的暖水袋捡了起来,看着她说:“我知道了,暖水袋已经不热了,我去给你换换,你先喝茶吧。” 看着他的背影,严真立刻就变得很沮丧。 打是亲,骂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