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都是一样的,都是得人得不心,也就没有什么好不平衡的。 可现在付语宁背着他上了陈北鞍的床。 鹿开心中生了嫌隙,他如今不愿和别人分享了,他想独占付语宁的人。 当时的他还不懂喜欢是什么,只以为自己的东西他还没玩腻,就被人夺了去,难免心有不甘。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也不懂这种独占欲从何而来,也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他当下只觉出了不满。 不满付语宁瞒着他,不满陈北鞍这次不让着他。 “我现在不愿意了。” “你想护着他,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罢了。付语宁想承你这情吗?”陈北鞍越过鹿开的身形朝身后的人抬了抬下巴,“去我卧室等着。” 付语宁抬腿就要走,鹿开握着他手腕不放:“付语宁,你要不想谁都强迫不了你。” 鹿开不知道陈北鞍威胁他的那些下作手段。 付语宁甩开他的手,径直朝卧室走去。陈北鞍紧随其后,他命令付语宁脱衣服,付语宁照做了,他让付语宁打开腿坐上来,付语宁也乖乖听话。 他无视门外的鹿开,双膝爬行向前,尽量将两条还酸痛着的大腿岔开到最大,扶着身下的巨物,一点点缓缓地吃进去。 陈北鞍朝外面招手:“鹿开,进来。” 他让他一起,可鹿开这次没过去,转身走了。 当初不管鹿开怎么逼他,怎么欺负他,付语宁从来不愿意主动。 软硬皆不吃。 鹿开以为他不会折腰,原来只是不对他鹿开折腰。原来陈北鞍只要招招手,他就会贴上去。 鹿开今晚和一群狐朋狗友又喝多了,圈里知道鹿开好那口,晚上找了两个细皮嫩肉的MB作陪。 男孩深知要想上位,就得主动,于是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鹿开喝得酩酊大醉,他嘴里咕哝着付语宁的名字,手往人衣服里摸。 在他怀里的男孩听不清鹿少爷嘴里喊的人是谁,也一个劲地应着。只是不知这鹿少爷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还能分辨出他不是“付语宁”的。 眼看着鹿少爷就要上钩了,结果到嘴的鸭子一把推开他,飞走了。 这酒喝得头疼欲裂,鹿开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一早就等候在门口的司机,见他出来赶忙上前搀扶着他上车。 司机是陈北鞍派来的,他到底还是不放心这弟弟。 鹿开是怎么回到家的,是谁给他脱得衣服,又是如何上得床,他一概不知,他断片儿了。 半夜鹿开口渴难耐起床喝水,暖黄色的台灯照出床上隆起的一角。他掀开被子,这才看清床上躺着的人是付语宁。 付语宁本来睡得就不深,被这一番动作直接弄醒了。 鹿开不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床上,也不问他为什么没回家。他就当不知道,不去想这是陈北鞍的“分享”。 他借酒发疯,借着所剩无几的醉意肆意妄为。 他手劲之大,直接撕裂了付语宁的真丝睡衣,这一身不是鹿开的,只能是陈北鞍给他买的,鹿开不许他穿。 衣服的遮掩之下是布满情欲的斑驳吻痕,那些印记,落在鹿开眼里好似挑衅。 他气愤他不甘他抓狂,他想让那些痕迹消失,他想叠上自己的。 他想让付语宁只属于他。 带着冲天的酒气朝身下的人凶狠地咬下去,留下一个个带血的牙印,他毫不留情地进入他,顶撞他。 他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片刻后,他脑中突然回想起傍晚发生的那一幕,鹿开放开身下的人,说:“你在上边。” 付语宁整个人都在抖,他说:“好。” 好? 付语宁说好。 鹿开又钻牛角尖了,顺着他他也气:“为什么我让你口交你不愿意,现在却又愿意主动了?” 为什么? 因为陈北鞍威胁他。AI换脸的事,陈北鞍不会就这么算了,但鹿开这次护着他。鹿开为了付语宁和陈北鞍撕破脸,受罪的还是付语宁。 付语宁不回答,鹿开把这怒气化作性暴力全加在他身上。 鹿开有多气,他就让付语宁加倍的还回来。 那一晚,付语宁被折腾的彻夜未眠。第二天付语宁还要拖着这具使用过度的身子去上班。 他全身上下无一处是不疼的,加之整晚都没怎么睡,导致全天都精神不济。 白天上班的痛苦尚且还能忍受,到了夜晚,才是恶魔真正出没的时刻。 他的睡眠时间大大减少,每晚最多只能睡四个小时。 两人像在拔河,谁都不愿让步。陈北鞍事后会把他扔给鹿开,鹿开每每看到他身上的新痕迹,就像是打开了他邪恶分子的开关。 他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说是抢,其实一直都是陈北鞍让给他的。如今陈北鞍不让了,他就输了,他抢不过来。 他恨付语宁听陈北鞍的话,恨付语宁无条件的顺从。 鹿开能怎么办?他甚至都握不住他,他只能在陈北鞍的施舍中拥有他。 他像狼圈领自己的领地那般,他想在付语宁身上留下更多的属于自己的气息。 鹿开不顾身下的人承不承受得住,也不顾付语宁已经在陈北鞍手里泄过三次了,现在正进行的性对他来说只剩疼。 毫无快感,每一次进入只有疼。付语宁为了减轻这种疼,他只能吸rush。 付语宁自从初三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之后,了解过不少男男做爱的知识。 称之为“0号胶囊”的rush对眼睛伤害很大,付语宁知道这一点,可如今的他别无选择。 他像个妓女,一场接一场。 这十几天里,两人轮番的玩弄,他每晚凌晨三四点才能睡觉,早上七点就要起床去上班。导致这段时间身体严重透支,抵抗力明显下降,眼下覆着薄薄的一层青色,高烧也随之而来。 下午三点付语宁实在熬不住,向人事部请了半天假,他没敢回家,因为陈北鞍不允许。 鹿宅没人,只有管家和佣人,付语宁裹了一条毯子。等刘姨给他煮姜茶的间隙里,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有人推搡他,他缓缓地睁开眼,人还有些迷糊,呆愣愣的。 “生病了?喊你几声都没醒。”封可盐说,“去床上睡,躺这儿冷。” 刘姨端来了姜茶,让付语宁趁热喝。一晚姜茶下肚,付语宁昏沉的脑袋恢复了些清明。 “封可盐。” 封可盐遥控器点着电视台,应他:“嗯?” “单日子可不可以归你。” 封可盐拿着遥控的手顿了半晌,没接话。 冬天黑得快,才五点窗外已经完全黑了。付语宁轻咳了两声,解释道:“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好。” 第24章 24 情色视频被曝出来的那天,封可盐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本想第一时间就去找付语宁的,但是封母不准他插手此事。 视频的主角是陈北鞍和鹿开,封母巴不得他们闹翻天,巴不得丑闻八卦漫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