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安安逆袭记

她尽力回应着这个吻,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湿了眼眶。她对他的身体极熟悉,知道手往哪里放,他会放松警惕……双手解放时,她拉开了他后背的衬衣,伸了进去。他的反应是配合她,锁住她下肢的双腿放松。就在黑夜都以为这是一对如痴如醉的恋人野外私会情不自禁时。“噢——”...

第 75 章
    就行;她说她受够了这样的折腾,进不进离弦箭都有好的去处。而且把她的真实愿望也说了出来,她就是想在沧城当个普通警察,离亲朋好友近就是幸福。

    其实,就责任承担方面,其它四人开始是坚决不同意的,可是柴安安说万一警察也当不成,还可以回浪沧大学继续上大学时,其它人就勉强同意了。毕竟,普通人都认为上一个名牌大学,比在这荒野里求生要有前途的多。

    所谓荒野里的隔离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画地为牢,只用一个军用帐篷来圈禁柴安安。没有人提审她,也没有人和她谈话,只有一个医生过来给她从新处理了伤口,做了必要的缝合。

    医生白大卦里竟然是军装领。难道这目的地竟然是部队接管?所谓“离弦箭”的名号,难道是部队招特种兵?难怪上岸后没看到一个熟悉的教官面孔。

    八年记忆中,柴安安是特种兵出身,然后选入“猎户座”,变成了谍不成谍,军不从军的猎手;猎手们要具备间谍的本事和拥有军人的绝对忠诚。

    由于对部队的各种熟悉,所以说,现在的柴安安看到医生的领子就看出是军人。

    “看气色还不错,状态比我预料的强多了。”医生边打开药具箱边没话找话似的。

    军医是个女的,看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五管端正,皮肤健康。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出声说话时,却有一种亲和感。

    那么,柴安安回话也没有带任何的抵触情绪;行为上对军医的检查也极为配合。嘴里一语双关地回了三个字:“我还行。”

    缝合时女军医边说:“看你细皮嫩ròu的,不像传说的那样彪悍。”

    “传说?彪悍?”与其说是柴安安惊诧地问,不如说是她自言自语。她才上岸不到一个小时,怎么就有了传说。

    “嗯!我来时,已经听说你是怎么受伤的了。说你受了伤还一招就制住了一个小组长。那个小组长不说是身经百战吧,可是也执行过大大小小的任务。他这次算是小河沟里的翻船。一上岸,就隔离你,你肯定会有情绪。让我来是因为我有经验,相对年青的医生有稳住伤员情绪的经验。”说这些话时,女军医已经把伤口缝好,线头也已经剪掉。原来她和柴安安说话的目的就是转移柴安安的注意力。因为就算刀口不长可是深,外用麻药并没有让柴安安感觉不到疼。

    只是,柴安安就算疼,也没有发现任何声音。听着女军医的话,她只是苦笑了一下。对她来说,就不算这无人区的生存的几个月,就八年记忆里经历的大悲大痛还少吗?这点肌肤之疼又算什么呢?

    见柴安安额头有细汗渗出,也没有出声,女军医又说:“他们告诉我说是枪伤。原来是刀伤,看来你是自己干的吧?”

    女军医的话里出现了问句,柴安安只有回答:“是的。”

    “好在刀伤比枪伤好,要是枪伤,肯定要留明显的疤痕。”女军医收拾着带血的棉球纱布,交待着要注意的要领,临走时说:“枪伤是被动的。刀伤是主动的。你年纪不大,却有这般勇气。佩服。”

    对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柴安安也放下所有的怨气,说:“你确实和别的军医不一样。能问你的贵姓吗?”

    “宋。”女军医回答了一个字后,已经走了出去,不过又站住说了一句:“明天我还会来给你换药。”

    “谢谢!”柴安安提高了声音,好让宋军医听到她的声音。

    帐篷里恢复安静。

    柴安安平静地躺着。

    宋军医明明也有叮嘱,要好好休息,休息好了伤口才好得快。

    可是柴安安竟然毫无睡意。

    第084章:一梭子实弹5

    三十多岁,从人生长度来算,是一个女人的黄金时间。可这个女军医竟然给她自己用了一个“老”字,看来这支队伍新陈代谢的非常快!

    或许是女军医的话,真正起到了让柴安安思维转移的目的,柴安安就算疼,也没有发现任何声音。

    脑子里回放了一遍女军医的话,柴安安只是苦笑了一下。对她来说,就不算这无人区的生存的几个月,就八年记忆里经历的大悲大痛还少吗?这点肌肤之疼又算什么呢?

    见柴安安额头有细汗渗出,也没有出声,女军医又说:“他们告诉我说是枪伤。原来是刀伤,看来你是自己干的吧?”

    女军医的话里出现了问句,柴安安只有回答:“是的。”

    “好在刀伤比枪伤好,要是枪伤,肯定要留明显的疤痕。”女军医收拾着带血的棉球纱布,交待着要注意的要领,临走时说:“枪伤是被动的。刀伤是主动的。你年纪不大,却有这般勇气。佩服。”

    对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柴安安也放下所有的怨气,说:“你确实和别的军医不一样。能问你的贵姓吗?”

    “宋。”女军医回答了一个字后,已经走了出去,不过又站住说了一句:“明天我还会来给你换药。”

    “谢谢!”柴安安提高了声音,好让宋军医听到她的声音。

    帐篷里恢复安静。

    柴安安平静地躺着。

    宋军医明明也有叮嘱,要好好休息,休息好了伤口才好得快。

    可是柴安安竟然毫无睡意。

    为什么应该放心睡一觉时,柴安安竟然又睡不着了呢?因为她想问问那个迷彩大汉伤势怎么样了,就是一直没问出口。她不问是因为她知道迷彩大汉会得到全力救护。她怕自己话多了,漏出某些破绽,让自己闯这大祸才完全进行的计划,到最后不仅自己无功而返,还累及队友们。

    想了好一会儿,她对着帐篷顶笑了。原来“隔离审查”应该就是她现在正在经历的事。

    现在只是“隔离”,还差后半节“审查”。她并不害怕审查,她是有经验的;因为新生前,她不止一次被审查过,也不止一次审查过别人。

    只所以无睡意,柴安安是在等来审查她的人到来,就像过堂一样,过了之后,她再放心的睡。

    只是,等了数个小时,晚餐都送来了,柴安安也没有等到审查她的人。这是要和她打心理战吗?或者审查的人先从其他四人下手了?

    猜忌往往使人信心全无。

    柴安安的眉头越敛越紧。好在持续不久,她又跟着放心一笑;因为她想到了五人的口供都在昨天串好了。她相信她的队友们不会临时破坏了计划。

    深深吐了一口气之后,柴安安一切思绪恢复正常。

    再说,近三个月没有吃一顿正常饭的人,看到了久违的饭食,就什么也不想了。

    柴安安很快就把饭吃的干干净净;然后把饭盒放到了帐篷外。本来她也可以把饭盒放在帐篷里等人来拿,可是现在她除了审查她的人是非见不可之后,其它的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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