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临君慢慢放下茶杯,墨色的瞳眸中,有湛蓝的色彩一闪而过: “她怀里的,是白泽兽。” 闻言,左清表情立马就变了。 萧一冷冷的开口道:“左护法未免太过失职,连白泽兽近在眼前,都未曾发现,爷让你们查探白泽下落,你们就是这么找的?” 左清冷汗淋漓,赶紧跪下:“是属下失职,属下以为那不过是千金小姐玩闹的宠物,又并未有灵力,所以……” 左清不敢多做解释,解释得越多,反而越是能力不足的表现。 甲板下面的人看不见这顶层发生的事情,越临君暂时还不想暴露左清的身份,便淡淡的道:“起来吧。” “谢爷恩典。”左清如释重负,这才抹了把汗起来:“要……将白泽抢过来吗?” 越临君淡然的道:“能抢,自然是最好。” “爷的意思是……?”左清不明白,以他们的实力,绝对绰绰有余。 先不说白正康这个半吊子的老废物,姬宸翔天赋不差,但也不过才五阶,他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再除了白飞默姐弟俩,整条船都是他的人了,还会对付不了? 萧一解释道:“抢过了,白泽不愿随主子离开,非要呆在白飞默身边。” “原来如此。”左清明白过来。 白泽兽是祥瑞兽,任何人都不敢随意伤害,他们根本不敢强行将白泽兽抢走。 “那白飞默身上有何物吸引着白泽,让它不愿离开她?”左清疑惑道。 萧一摇头。 这也是他们疑惑的地方。 三人正说着,却见一只小小的白团子爬了上来,正是白泽兽。 萧一和左清呼吸一窒,白泽兽自己跑上来,难道是准备跟着他们了? 越临君似乎也有些意外的盯着团子。 团子充满智慧的眼神静静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朝越临君走去。 越临君挑眉,他可不认为白泽会突然愿意跟他走了。 果然,走到越临君脚边的白团子,一只爪子扒住了越临君的裤腿,然后抬起了后腿开始撒尿。 越临君:“……” 左清和萧一也是一脸懵逼。 白团子尿完舒畅了,抬起头,嫌弃的看了一眼越临君,然后抖了抖身体,转身离去。 楼下传来了飞默的声音:“团子,尿完了没有?尿完了下来吃饭了。” 越临君:“……” 生平第一次,他有种亲手揍一个女人的冲动。 ☆、27.第27章 洗干净 第27章洗干净 飞默并不知道白泽兽尿在了越临君裤腿上。 当团子示意她想要方便的时候,飞默二话不说,直接指了指顶层。 “到最上面去。” 飞默想的是,最上面嘛,最通风,而且自己又不在上面,臭不到她。 但是白泽兽非常的聪明。 它记得越临君想要抢走自己,跟飞默是有仇的,所以它直接跑去越临君脚边尿了。 那一刻,萧一和左清都希望自己是透明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过这可是祥瑞之兽呢。 能被祥瑞之兽尿一泡……也算是沾了福泽,算是……幸运吧? 当然,这种话他们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只能尽量把自己当成透明人。 飞默用冰系异能给捞了几条鱼,问白泽兽:“团子,吃鱼不?” 团子摇摇头,跳到她怀里,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她的胸前。 白飞燃见状,瞪大眼,张大嘴巴:“姐,团子这是想吃你的奶吗?” 飞默:“……” 她一巴掌拍到了白飞燃脑袋上去,阴森森的到:“臭小子,你刚说什么?” 白飞燃捂着脑袋赶紧道:“飞燃刚刚什么都没说!” 飞默冷哼一声:“把石袋绑腿上去,今天开始除了睡觉,不可以把石袋取下来。” 闻言,白飞燃哀嚎:“姐,石袋很重的!” “再嚷嚷一个石袋再加五斤。” 白飞燃不敢吭声了。 他现在绑在腿上训练的石袋是五斤重,再来五斤是十斤了。 十斤可是姐姐训练的重量。 他默默的绑着石袋,一边嘀咕:“团子那样看起来就像是想吃奶嘛,我又没说错……” 似乎要验证他的话似的,团子又朝飞默的胸前拱了拱,还用小爪子去扒她的领口。 飞默黑了黑脸,把它的爪子拿了出来:“小色鬼,想干什么?” 团子委屈的呜咽一声,用爪子挠挠她的脖子,挠出了一根红绳子。 这红绳子上系着一块玉佩,扯出她的玉佩之后,团子迅速高兴的用舌头舔了舔,似乎非常喜欢那个玉佩一样。 飞默这才醒悟过来:“你刚刚是在找这个玉佩?” 这玉佩是白飞默的母亲,在她还小的时候就带在她脖子上了,从未取下来过,看起来也普普通通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过这算是白飞默母亲的唯一遗物了。 飞默把玉佩塞回了衣服里面,道:“好了,不可以玩这个,你不吃鱼,你想要吃什么?” 团子委屈的缩成了一个球,充满智慧的眼神里,还念念不忘她的玉佩。 这遗物飞默还真不能给团子玩,只能委屈它了。 “我给你做一顿全鱼宴补偿吧,保证你会喜欢上鱼。”她熟练的用船上现有的工具,给鱼开膛破肚。 正在这时,一件长袍从顶层丢了下来,正好罩在飞默身上。 飞默跳了起来:“顶层的眼瞎么?!没见下面有人?” 事实上证明,船部顶层的不是眼瞎,而是故意的。 越临君略带冷意的嗓音,丢出了一个字:“洗。” 飞默斜眼睇他:“你是手残还是脚残,你自己的衣服还要我洗?” 越临君淡淡的扫她一眼,这回多了两个字:“洗干净。” ☆、28.第28章 把脑子也练一练! 第28章把脑子也练一练! 飞默可不是会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她将越临君的衣服扔了回去,冷酷的表示:“自己洗。姐忙!” 开玩笑,他是她老子还是她姘头,还要她给他洗衣服? 飞默扔完衣服,坐回甲板上,继续给鱼开膛破肚。 白飞燃在一边苦哈哈的绑着石袋走路,每走一步都是艰难的气喘吁吁。 团子则不太赞同的看着飞默鲜血淋淋的杀鱼。 “乖,再等一会儿就有的吃了。”飞默回头用指尖蹭蹭团子的脸,安慰它道。 团子眨眨眼,圆滚滚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飞默,眼底有着亲昵。 “扑” 那件长袍再度从顶层飞了下来,丢在了飞默的脑袋上。 “你弄脏的,你洗干净。”越临君低沉好听的声音夹着微风,传到了飞默的耳中。 飞默扯下衣服:“讲清楚,我怎么弄脏了?” 这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这上船以来,她都没靠近他,还能弄脏他衣服? 不过,这衣服料子非常的舒适,墨色的长袍还纹路着丝丝金线,金线缠绕着复杂又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