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滥了的、连小孩子都知道的招术!鲁志萍再傻,至少也听说过。 唉,真是的,招术烂、创意烂,连演技都这么烂,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鲁志萍一想通就赶紧离那个“同车”远点,并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个骗子!你们明明就是一伙的,还想来蒙我!” “绝对不是,你误会了。” “同车”还想装,被鲁志萍啐了一脸口水:“呸!打量我不知道,你们事先把这个破包放在这里,然后又故意引我来走这条路,想讹我的钱!” 鲁志萍说完想跑,被几个人挡住了去路。 而“同车”这时候也换下了他那一副“他乡遇故知”的嘴脸,换上恶狠狠的表情。 “不错嘛,大傻妞,还知道我们的道道,不过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乖乖把钱给我交出来,然后再把寄据给我,我们好帮你去取货。” 鲁志萍愤怒的说:“休想!”嘴里说着,心里却在骂老天:贼老天,你怎么管的世道?怎么放出这么多的牛鬼蛇神来! “轰隆隆!”天空一阵巨响。 响雷一个接一个的在头顶炸响,可惜对解困毫无意义,不仅如此,人家还加快了进度。 “快,要下雨了,赶紧把她身上的东西搜出来。” “同车”明显还是个小头目,随着他的话,几个人立即向鲁志萍扑上来。 鲁志萍赶紧使出形意拳的招式,一开始确实凑效,还打退了两个,可惜后面就被辛蓦尘说中了,她这种花拳绣腿,根本伤不了人。 就是先被打退那两个,也是因为一时不防,被她像模像样的招式给吓到了,等到看清楚她不过是花架子后,哪里还怕她? 鲁志萍左冲右突突不出去,不一会儿功夫就被人摁在地上抢。 还好早春穿的衣服还在厚,不然被撕破衣服她就得露.点了。 可就算如此,情况也已经十分危急了。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干什么?放开她!” 是辛蓦尘! 鲁志萍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辛蓦尘的声音好听,何谓“宛如天籁”,她算是知道了! 那几个人见有人阻止,停止了抢劫的动作,但却并没有放开鲁志萍。 因为他们同时发现,来的人只有两个,还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小白脸,人数没有他们一半多,又是这种组合,他们何怕之有? 倒是“同车”有点“见识”,因为看到她们两个人是从旁边墙上跳下来的,那么看样子有可能是同行。 于是他比了一个江湖手势,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路发财;肥羊路过,先到的兄弟宰。两位,今儿个借光了,咱们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辛蓦尘看看被压在地上的鲁志萍,眼睛眯了一下,冲那个女的使了一下眼色。 那女的会意,一句话不说,突然动起手来。 本来那伙骗子也是防着的,可惜他们段数太低,连对手的身都近不了。 鲁志萍在辛蓦尘的搀扶下站起来,神情疲惫的说了一声:“谢谢。”刚刚的反抗耗力太多,人都快虚脱了。 辛蓦尘瞟了一眼场中一边倒的打斗,回眸对鲁志萍说:“你身上到底装了多少钱,值得你这样拼命?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人家要钱,你给人家就是,你这么能挣钱,回头再挣回来不就是了吗?” 鲁志萍一边靠在墙上喘气,一边说:“要是他们只要钱就好了,可是他们还要我的寄据,那里面的东西有一半是买给宿舍大姐她们的,怎么能让他们抢走?” “你?唉……”辛蓦尘摇摇头,“鲁志萍,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脑回路,确实跟一般人不一样!” 鲁志萍想还嘴又没力气,只能干巴巴的瞪他一眼又继续喘。 辛蓦尘见她这副熊样,略有些痛心疾首的说:“我问你,刚刚要不是我们及时出现,你打算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刚刚有个人……” 下面的话不好说,辛蓦尘到看鲁志萍一脸懵然无知的样子,想想也觉得还是不说的好。 刚刚他清楚的看见,其中一个混蛋眼里分明闪烁着一种野兽的光芒,要是他迟来一步,真不敢想像会有怎样的结果。 这条小巷十分偏僻,而那种事,如果其中一人开了头,那么其他人也难免…… 辛蓦尘不敢再想下去,走到那个混蛋旁边,装作要跨过去跟那个女的说话,一脚踩在那混蛋的大腿根部。 “啊……!”那人疼得惨叫起来。 辛蓦尘却没事人似的走过去,对那个女的说:“我们先走一步,一会儿你去报个案,记得把那个钱包也带上。” “那要不要?”那个女的比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033 悠着点当心身体 辛蓦尘说:“不用了,不过是些渣宰,别脏了你的手。” 鲁志萍隔得远,听不见两人的话,等辛蓦尘过来,要带她先走,她才担心的问:“你让保镖一个人留在这儿,会不会有什么麻烦?人家还是个女的。” “保镖?”辛蓦尘愣了一下,随即抿嘴笑了一下,说:“嗯,她不怕麻烦。” 鲁志萍羡慕的说:“你们这些人就是好办事,打了就打了,要是换成我们这些老百姓,挨打了是活该,把人家打伤了,又是防卫过度,反正就是怎么都不行。” “是啊,‘我们’这些人,就是拥有各种特权,你羡慕也羡慕不来,不过,你不会出现防卫过度这种情况。” 鲁志萍不服气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练成形意拳?哼,等我哪天成了武林高手,一定把这些社会渣宰打成残废!” 辛蓦尘“呵呵”一笑,“那我就等着看鲁女侠大显神威了。” 其实他前面那句话的意思是有他在,不会让鲁志萍出现防卫过度这种情况。 不过曲解了也好,没准经他这么一激将,她还真练出点硬实力来,那也算是意外之喜。 鲁志萍被辛蓦尘扶着走了两步,突然“啊”了一声,挣开说道:“我不用你扶,你不是得肺结核了吗?” 辛蓦尘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得肺结核了?!” 鲁志萍说:“难道不是吗?呃,那个,我不是说你得了肺结核,就不要你扶啊,是我知道患了这种病的人会全身没有力气,不是怕你传染,真的。” 这解释实在不怎么样,辛蓦尘都不知道他是该气还是该骂了,于是煞有介事的说:“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不嫌弃我?” “呵呵,不用了,”鲁志萍干笑道,“其实,我也是看你请了一个月的病假,然后又看到你平时脸色苍白,人又长得瘦,所以才会这样认为的,对不起啊,冤枉你了。” 辛蓦尘说:“冤枉倒是谈不上,你这样也算是关心我,不过,我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病秧子呢?” 说完他上下扫了鲁志萍一眼,自问自答的说:“哦,我知道了,在你眼里,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