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杜若溪这段小插曲,一群人也嗨不起来了,磨磨蹭蹭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想到苏沐和纪楚还在岛上,本意是想着就此散场回去的,但笑笑拉着人不准走:“还有几天我签证就下来了,聚不了多久了,今天大家难得一起,再玩会吧。” 张泽西表示没意见,大彭拿起小梳子梳头:“不如我们去吃地边摊吧,葛儿常去,他熟。” 葛钰光着膀子,转着手里的手机,不知何时点了一根烟:“走走走,找个地方撸串去,许许你别老想着回去陪你那小白脸,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兄弟间聚聚。杜儿没意见吧?” 杜若溪不回绝,葛钰率先出了门,“没意见就跟上,我去前台找件衣服。” 几个人出去,大彭和张泽西去车库取车,葛钰去卫生间了一趟,出来时已经换上了崭新的T恤。 “走吧。”等了几分钟,两辆黑白同款比亚迪正好开过来,一个车里探出一个头,前面是张泽西,后面是大彭。 “葛儿和笑笑坐我车,杜儿和许许坐大彭那个。” 四人上车,一行六人冲冲往一条名叫‘好吃街’的街道赶。 深夜12点,正是夜市人丁最旺盛的时候,我们将车停在街道外面,因为并非酷炫拉风的跑车,两两比亚迪并没有引起人群的过多注意。 下了车,笑笑欢天喜地地跑在最前面,一会到烤鱼的摊位看看,一会又到砂锅摊位看看,一脸的殷羡:“我们实在是有很久没来这里吃东西了,上一次一起来还是三月前的时候吧?” 我跟着她笑:“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我们这群人虽然也经常一起玩,但玩的多是大型趴,像这样单纯6个人一起吃地边摊的机会并不多,因为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事,尤其是我和杜若溪,都要打理公司,并没有太多这样的时间出来疯。 唯独葛钰的时间比较宽裕,而且他懂得享乐,不会给自己过大的压力,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泡妞就泡妞,想开公司就开公司,想来吃地边摊就来吃地边摊,他的心态比我们放得都要稳。 没事的时候,葛钰会邀上其他朋友,或者带着身边的女人来这条街逛,所以对这条街哪里有什么好吃的都很熟悉。 我们笑他,他这个富二代怕是史上最接地气的富二代了。 “再往前面点,看到那个‘撸啊撸’没?这家的烤串是最正宗的,还有他旁边那家‘虾鸡.巴烤’味道也很正。我们就去烤串摊里吃,要吃旁边的烤鱼烤虾也可以直接叫,两家的老板是亲兄弟,不抢生意。” 葛钰领头,带着我们在一家‘撸啊撸’的摊位上坐下,高喊着:“老板,来60串羊肉串,二十听啤酒。” “加4串烤翅、4串火腿,4串鱿鱼。”笑笑补充。 我眼睛却盯着旁边那一家烤鱼烤虾,“再到隔壁加两份烤茄子,两份烤鱼。” 我刚吼完,张泽西满脸幽怨的看着我与笑笑:“女人果真是自私,竟然忽略掉我们四个大男人,只点自己的。” “啊,对,差点把你们忘了。”笑笑装作惊讶 的样子的捂嘴,下一秒声音高亢,“老板,再加40串韭菜,40串猪腰子。” “额……这……”老板额头冒汗,“这数量会不会有点多了?你们就6个人,也吃,吃不完呀。” 张泽西忙不迭的回应:“老板你别听她的,韭菜和猪腰子都不用了,就刚刚点的那些就行。” 笑笑哈哈大笑,手不安分的搭上我肩膀左右推搡,我也跟着乐,却被她推着推着一个用力倒在了旁边的杜若溪怀里。 杜若溪刚坐到凳子上不久,重心还没落稳,被我身体一压,侧着身子就摔了下地,我也跟着他一起摔。好在因为地理优势我摔在了他的身上,没有感觉到疼痛。 “没事吧?”我扶他起来,他因为直接摔到地上而脏了衣服,手肘磕到一颗尖利的石子,蹭破了一块皮不说,小部分石子碎屑还陷到了皮肤里。 “哎呀,都怪我刚刚力气大了些。”笑笑围上来,也看见了杜若溪手肘处的伤,不免有些自责。 杜若溪倒是不在意,甩甩手重新坐好:“无事,一点皮外伤。” 葛钰和大彭他们看了,也没把这当回事,或许对男人来说,这的确是一点皮外伤不值一提吧。 我侧着脸看看杜若溪,他正噙着笑细细听葛钰与大彭讨论某某明星的事,米色衬衣袖子挽起,右手大拇指轻轻一启,开了一听啤酒,递与我:“啤酒涨肚,少喝些。” 我接过:“谢谢。” 他又继续开另外的,再依次放到其他人面前。 “老板,来一两白酒。”葛钰说这个摊位老板有自己酿白酒,有兴趣的话可以尝尝,我就点了。等到白酒送来,我抿一口,味道比起官酒还是差了点,但将就能用。 “给,伤处喷一下,消消毒。” 杜若溪一愣,连一直在说话聊天的葛钰也停了下来,不怀好意的笑:“哟,许许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 我不理他,若无其事的撸我的串。 杜若溪也没多说什么,就着我那个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留杯底一点残液慢慢浸润到手肘处,也算给伤患处消了毒。 几人又开始火热的聊,最后说到我在看守所的事。葛钰一脸‘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的神秘表情:“你进去的那个下午我就去找关系了,嘿,可是愣是没用上,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灌一口酒:“为什么?” “因为有人抢在我前面了!哈哈哈哈,我说谁动作那么快呢,一问果然是杜儿。这小子,对你可真是……” 一串羊肉串塞进他嘴里,阻止他继续添油加醋。我回头郑重其事的跟杜若溪道一声:“谢谢。” 打通关系买通牢头,还假扮律师去看我,这一切都对他表示感谢。 杜若溪也往嘴里灌一口酒,手指搁在啤酒包装面上,骨节分明,“朋友之间,何须言谢。” 我微微一笑,拿起酒与他碰一个,不再说话。 “说得对,朋友之间,何须言谢!”葛钰见此,也吵着嚷着要走一圈,于是六个人挤在一起,各自碰了一听酒。 不知不觉又喝了不少,先前吃过的解酒药似乎都已经失了作用,我隐隐约约的觉得 脑袋又开始疼。 笑笑瘫倒在我身边已经喝的酩汀大醉,扯着张泽西的衣服稀里哗啦吐了他一身,张泽西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抱着笑笑一会哭一会笑,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而对面,葛钰与大彭猜拳,两个人喝得更多,面红耳赤的相互扇巴掌。 唯一剩下的杜若溪品相稍好,除了耳根和脸颊有些酡红外,看不出来其他变化,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一直挥之不去,像一只面带微笑的狐狸。 我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街道虽然和来时一样保持着灯火通明,但人数已经渐渐少了下去,留下来的,全都是喝多了以及即将喝多了的顾客。 “三点了,散了吧,先把他们送回家。”我捅捅杜若溪,没得到回应。 “诶……”再捅他一下,面带微笑的人竟然头一歪,整个人倒到了我身上。 我无语凝噎,感情这5个人都喝醉了,就剩我自己还保持着清醒。 无奈,我拨通老胡的电话,把人从睡梦中吵醒,“来西南这边的好吃街,送葛少爷他们回去。” 老胡从家里到这边,大约需要40分钟的时间,而这40分钟里,我希望这已经喝得稀醉的5人不要上厕所、不要离开摊位半步,最好都给我乖乖的坐着,什么事都不要干,不然我哪里照看得过来…… 殊不料刚祈祷完,已经醉倒过去的杜若溪突然直挺挺的站起来了,从我怀里一跃而起,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开始宽衣解带,噼里啪啦的抽腰带。 我吓了一跳,这厮莫不是要在小解吧? “杜若溪,你要干什么?”赶忙拦住他,他把腰带扯出来我就帮他塞进去,反复几次,他竟开始嘟嘟囔囔。 “尿尿啊……为什么……腰带……这么难解?”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迷迷糊糊的闭着,唇微撅,脸色因醉意已经变得绯红。 我汗水一下就流下来了。天呐!他竟然真的是要小解。 “小解是吗?我们去卫生间,来,这边。”我使劲扯着他往外走,跟老板问卫生间的位置,老板热情的指我身后,说里面就有。我暗舒口气,幸好这家摊位背后的楼房就有独立卫生间,不然我还得扶他去公厕。 将人推进厕所,关上门,我站在门外等他,心里想着他应该能自己对付吧?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出来。娘之!该不会醉倒在里面了吧? 慌忙打开门去看,却见人将自己的裤子扒到底,内裤也一起褪了,光着两条大长腿,背对着站在马桶面前,也没一点声音,不知道在干些啥。 “杜若溪?”我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进去把人拽过来,看他闭着眼,无奈道,“你也真是神人,站着都能睡着。” 然后蹲下身帮他提裤子,提到一半不经意抬头,脸部险险擦过某处隐秘地,大惊,连忙后退一步,眼睛却犀利的一点不放过那隐秘地的雄伟风景。 啧啧两声,几年不见,那东西倒是一点没变,连颜色都还保持着**。我不禁怀疑杜若溪他这几年是不是在禁欲?不是说那地方不论男女都会越做越黑吗?怎么他的还能保持不变? (本章完) 下载【看书助手APP】官网: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