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了不错啊,一点也不正经,很不成熟的样子。" "我是在赞你妈,可为什么听你形容我家母上大人,明显就是在的贬她。"左子君有些不服了,这样也叫不错,是齐雨虹平素是不太正经,但她有时候也是很御的,毕竟人家也是女qiáng人嘛。 沈小筱耸了耸肩,把头发拢到脑后:"不然我要怎么形容她,你看她一上车就调戏我妈。" 左子君走在后边,想高声抗议她老妈绝对是不可能的对沈云有非份之想的时亿,沈小筱前脚已经进了教室,她只好把话咽下。 原本教室里还全是情绪高涨地读书声,两人一到,竟出奇一致地哑声了,左子君顿时有种汗毛倒立的感觉,太不寻常了。 大家都像迎接什么大人物一样,注视着两人,直到她们落座,读书声才响起,当然其中更多的是叽叽喳喳地讨论。 侧耳细听了下,左子君真是无语:"谣言已经传到这种地步了。" 沈小筱并没有说话,拿出书本就开始继续习题。 "太不公平了,大家为什么都说是我追求你?我看起来很喜欢你?"左子君越想越觉得这些谣言简直对她是莫大的攻击嘛。 "反正总不能传我喜欢你。"沈小筱算是说了句话。 "可是你明明喜欢我的呀。" 左子君更觉得冤,明明沈小筱开始是对长发的自己有某种不轨的意图。 "你想多了。" "喂,喂,你又不和我说话了。"经过一次证论,沈小筱又开始她对左子君的持续沉默。 真是扫兴,到中午放学吃饭的时候,柳清夕和林康伟简直像合体一样准时出现。 "你们两个怎么天天都形影不离的样子,不会有什么关系吧?"左子君终于提出了自己一直介怀于心的问题。 林康伟马上就站出来声明:"怎么会,我和清夕是正宗的蓝颜,友情纯洁得比纯净水还纯。 柳清夕倒没显得那么激动,只是笑得有些神秘:"应该是说你和小筱吧。你们的事现在传得整个学校人尽皆知了。" "对对,快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康伟好奇的毛现又再犯了。 "吃饭吃饭,连你们也信那个嘛。"左子君赶紧趁机转移大家注意力,先行走在前面。 宫本两人的时间似乎算得都很准,总是在左子君几个人落座后就跟着在旁边坐下。而那个宫本红棘总是会很准时地在柳清夕旁边占个座位,她的中文明显有了很大的长进:"小筱,你今天真好看。" "嗨,宫本红棘,你是不是专门学的这句中文用来逗人开心的?"左子君口气里全是酸溜溜的味道。 "清夕,你有没有觉得她说话越来越像那个男子学院的左子君了?"林康伟对宫本两人倒没什么偏见,只是突然插了句与话题无关的话。 "唔,你这么一说倒是真的,除了声音,其它超像。" 听他们又议论到自己身上来,左子君就开始低头吃饭,啥也不说了,沈小筱倒是突然说了句:"反正过两天考试完大家都放暑假了,你们可以把两个左子君都约出来玩。" 一听到这话,左子君差点喷饭,沈小筱这是变着法子黑自己,她暗地里抬脚就想狠狠地踩沈小筱。 结果一口饭就真的喷出来了。 "左子君你…………。"柳清夕拿着筷子,对着自己遭殃的盒饭不知道说左子君什么好,她对这个长发的姑娘,总觉得有些不适应,哪里不对的感觉。 桌子下,沈小筱的脚无声无息地从左子君鞋面上离开,云淡风轻,谁都不知道左子君有多痛。 "我怎么吃嘛。"放下筷子,柳清夕幽怨地看着左子君。 左子君顾着桌子底下的事,活动了下脚趾,确定还没有达到不能走路的地步,就只好站起来:"我去帮你再打一份。" "清夕,这个给你。" 左子君刚站起来,宫本红棘就端着完好的一份饭出现在柳清夕旁边了,这家伙什么时候离开的。 "啊,谢谢你。" 显然大家都没想过宫本红棘会这么热心,柳清夕都有些过意不去了,尴尬地一再对宫本红棘抱以微笑。 倒是左子君,洗完饭合就尾随着沈小筱大吵大闹:"你看害我丢了这么大的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正追柳清夕,真是被你搞死了,假如,假如你去追喜欢的人,我一定要以牙还牙。" 估计是有些受不住左子君的滔滔不绝,沈小筱才开口说:"是你自己没有自知之明,先动脚的。" "可是我也不会踩你那么重啊。" "谁知道呢。" "不信我现在试范给你看。"左子君怎么会轻易放弃偷袭的机会,突然一脚就向着沈小筱的鞋面踩过去。 又是一个吃痛。 沈小筱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长得自知之明,还有,我还真看不出来你哪里有追柳清夕了,有这踩我的空多去献献殷勤吧,不然……。" 左子君顺着沈小筱的目光看去,平常一副铁打冷面的宫本红棘竟然和柳清夕在一起有说有笑,她还在这里与沈小筱斗气。 "哼,不用你教,我一定会成功的。" 左子君直起身子,走了两步,现在是两个脚都被狠踩了下,走起来痛得她呲牙咧嘴哇哇叫:"痛死了,喂,沈小筱,快来扶我一下,尽一下同桌本份。……,喂,别走啊,太绝情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奇怪的逻辑 下午放学一回到家,左子君就赶紧把鞋子脱下来,左右脚背都青了一片,痛得她嗷嗷叫,里边的齐雨虹远远就听见了:"自己家你鬼叫个什么?" 换好鞋看见齐雨虹今天竟然换了个姿势,即没有躺在沙发上,也没有看杂志报纸,竟然有很味道的双手环胸站在阳台边。 "老妈?你今天是从哪里带了火气回来的?"按左子君的推断,有这种状态的老妈绝对是情绪不好的时候。 "没有。" 左子君找了药箱,拿了瓶喷剂,坐在沙发上自己喷了自己,齐雨虹闻到药味才转过身来:"你脚怎么了?" "嗨,别提了。"左子君想想就生气,青了这么大块。 "哦,你们打架还能打伤脚背的,真是搞不懂。" "老妈,你看清楚,这是给我同桌踩的。"翻了个白眼,左子君觉得在事物理解上她和齐雨虹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啊,老妈不心疼自己也就算了,提出的疑点简直就像受伤的女儿不是自个亲生的一样。 齐雨虹总算是坐下来了。 "怎么,你自己的闷气生完啦?"左子君的涂好药把药箱放回原位,半是撒娇地探听老妈的状态。 "今天去一趟你的烂学校,你那个什么同桌的老妈……咦,不对呀,你刚刚说你同桌把你脚踩成这样的?"话毕齐雨虹又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