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闭上了嘴。 方南明轻轻拍了拍叶临的脸颊,说: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他伏在叶临的耳边,声音又轻又柔,别想着做其他事情,还可以少挨几次揍。 叶临打了个颤。 方南明见状,轻笑了一声,说:乖,睡觉吧。 他放开了叶临,躺到了一边,闭眼就开始睡觉了。 叶临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以前他不是没有和方南明同chuáng共枕过,可是现在情况又与往日不同 叶临躺了半天,一点睡意都没有。窗外的夜色渐渐褪去,耳边除了方南明缓慢的呼吸声外,还能听见花园中清脆的鸟啼,他想着方南明对他说的话,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方南明已经陷入了沉睡,此时他的五官柔和了下来,找不到任何尖锐的地方,似乎与往日那个温顺柔和的方南明并无什么不同。 但只有叶临知道,这个人已经不是往日的方南明了。他的心中隐隐产生了一个想法——他不是方南明的对手,并且永远脱离不了他的掌控。 这让叶临的心中产生了恐慌。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叶临在挨了一次揍后,方南明帮他还了债务,还给了他一大笔钱。叶临并未安心地待在家中,而是出去又投资了几家公司。但不知为何,他的商业天赋仿佛失了效用,无论是什么类型公司,只要他一入股,短则一周长则一个月,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破产。 不到一年的时间,叶临就亏得血本无归。 在又一次失败后,叶临终于琢磨出了一点门道——他不至于这么倒霉,肯定有人在暗中捣乱。他分析了每一次投资的经过,终于发现了一个怀疑的对象。 ——方南明。 想到这一点,叶临立刻驱车回到了两人居住的地方,他一迈入空dàngdàng的大厅,一股无名的火气就冒了出来,顺手就砸了身旁一只装饰用的花瓶。 哗啦—— 瓷器撞上大理石地砖,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顿时被摔得四分五裂。 声音惊动了保洁阿姨,她看着一脸yīn沉的叶临,问了一句:叶先生,这、这方先生问起来该怎么办? 这位保洁阿姨是刚刚聘请来的,她以为那位方先生是这幢别墅的主人,至于这位脾气不好的叶先生可能是被包养的或是情人。 保洁阿姨见多了富贵人家里面的这点事,只是每次见到这位叶先生,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年轻、英俊、多金的方先生会找这个年纪颇大脾气又差甚至还有点坡脚的叶先生? 有钱人的想法真是让人搞不懂。 叶临沉着脸说:就算我把这里都砸了,方南明也不敢多说一句! 保洁阿姨心想,两个人可能是吵架了,她识时务的闭上了嘴,拿起了扫帚簸箕将地上的花瓶碎片扫gān净。 叶临憋了一股子的气,在大厅里面转了一圈,噔噔噔地走到了楼上,推开了书房的门。 方南明正坐在书房里面,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正查看着手中的剧本。他看见叶临进来了,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看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叶临走到方南明的书桌前,手臂一挥,将桌上摆放着的文件全都扫到了地上,他双手撑上了桌面,质问道:方南明,是不是你? 方南明摘下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眨了眨眼说:什么? 叶临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是你,是你一直在给我下绊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方南明突然笑了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我想要你一辈子离不开我。 叶临愣住了:什、什么? 方南明推开了坐椅,走到了叶临的面前,扣住了他的下巴,问:你现在敢离开我吗? 叶临:我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那个叶总吗?方南明歪了歪头,薄薄的嘴唇中吐出尖锐无比的话语,重重的刺在了叶临的心上,你现在没钱没房,欠了一大笔债务,甚至还跛脚你有什么权利、有什么资本来质问我? 叶临张了张嘴: 如果你识时务一点,我还能够养着你。方南明冷冷地说,如果你还想着什么不切实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