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打开房门,林陌等人鱼贯而入。 和她合租的室友不在,应该是上班去了。 “林先生,随便坐。” “好。” 林陌则是没什么感觉,很自然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些家具都摆放的井井有条的,看得出来,李柔是属于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女孩。 李柔给林陌和瘌痢头倒了水,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李柔似乎渐渐接受了瘌痢头。 但要李柔真正叫瘌痢头爸爸,估计还差点火候。 只不过林陌一杯水还没喝完,一阵刺耳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林陌和瘌痢头均眉头一皱,谁大白天敲门这么用力? 瘌痢头去开的门,刚打开门,一个穿着拖鞋的胖女人就挤了进来,嘴里还骂骂咧咧道: “死哪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你是谁。” 瘌痢头语气颇为清冷,这女人不请自来,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瘌痢头很不爽。 “潘姐,你怎么来了,快请坐。” 这时,李柔刚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胖女人,脸上挤出几丝笑容道,引着潘姐坐到了少发上。 潘姐冲瘌痢头冷哼一声,摇着肥胖的身子,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林陌瞬间感觉沙发凹陷下去一块。 因为潘姐来了后,瘌痢头就只能站在一旁,李柔给潘姐泡了杯茶 “李柔啊,以后不要带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回来,也不注意点影响。” 潘姐接过李柔手里的茶杯,瞥了一眼林陌和瘌痢头,若有所指般的说道。 “是是是,下次一定注意。” 李柔一副受教的样子说道。 这可是她的房东,李柔当然要小心翼翼的对待。 “你这两个月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要不是我看你今天回来,我都以为你跑了呢!” 听潘姐这么一说,李柔才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在车祸那天,就被压碎了了,连残骸都找不到了。 前几天李柔才去新买的手机,卡也是新买的,潘姐联系不到她也正常。 “潘姐,实在不好意思,我上个月出了点事,这是我新号码……” 李柔连忙解释道,并报上了自己的新号码。 “对了,你那个房租快到期了,来找你几次你都不在,今天一起给我吧。” 潘姐记下李柔的号码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意图,就是来收租的。 “房租到期?潘姐,不可能吧,我上两个月不是就把房租续到了下半年了吗,不可能这么快到期。” 潘姐话一出,李柔就不解道。 两个月前,林陌从自己手中提了两辆劳塞莱斯,李柔可是拿到了不少提成,直接提前交了半年的房租水电。 合同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要到明年六月份才到期。 “哦,是这样,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和你一起合租的那女的上个月就搬走了了,所以现在就是相当于你一个人租了这一整间房子,当然得出双倍。” “搬走了?” 李柔狐疑道,说着便走到了另一间卧室门口。 推开门,果然里面空荡荡的。 潘姐早有预料,冷笑一声。 “但是这么算也不对,就算是出双倍,也不应该这么快到期啊!” 李柔还是想不明白,反问道。 “和你合租的室友欠了我两个月房租,她走的时候让我跟你要,我就从你房租里扣了,这么一算下来,这个月月底你的房租就到期了。” 潘姐翘着二郎腿说道,显然是有备而来,连账都算那么清楚。 “为什么要我出?我和她也不熟。” 李柔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她和一起合租的室友,她也不怎么熟悉。 两人除了公用水电之外,房租都是各交各的,凭什么别人欠的房租,要李柔来付。 “对啊,谁欠你的房租你找谁要啊?凭什么要她出。” 瘌痢头在一旁也听明白了,满脸不爽道。 这不是相当于变相抢钱么? “凭什么不是她出,她们一起合租的,就应该算在她头上。” 潘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 毕竟房子是她的,她说了算。 “潘姐,做人不能这样,你扣了我的房租,我找谁要去啊!” 李柔大急,眼眶微红道。 这莫名其妙多出两个月房租,可就是李柔一个月的工资了。 “反正我不管,她现在人我也联系不上,你要是还想住这里,就老老实实把钱交了,不然就收拾东西走人。” 潘姐今天可不是来和李柔讲道理的,她才不管李柔找谁要钱,她室友的房租,是一定要算在李柔头上的。 “潘姐,潘姐……” 李柔都快急哭了,在旁边一个劲的哀求潘姐道。 “不交就滚出去。” 潘姐也是凶狠,一把推开了李柔,恶狠狠的说道。 “还真以为少了你,我租不出去了?我告诉你,想租这里的人多了去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李柔,潘姐满脸冷笑道,没有丝毫愧疚之意。 潘姐推李柔的时候,林陌都没有反应过来。 林陌连忙起身扶起李柔,看向潘姐的眼神一阵阴冷。 “没事吧?” 林陌关心的问道。 “没事。” 李柔摇了摇头,冲林陌笑笑道。 “给你脸了!” 边上的瘌痢头早就忍不了,他本就是混混出身,大吼一声,冲上去朝着潘姐那肥胖的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潘姐瞬间懵了,捂着脸倒退几步,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发出了凄厉的嚎叫声。 “你,你敢打我!” 潘姐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瘌痢头难以置信道,胸前因生气而起伏不定。 “马德,老子踏马打的就是你!” 瘌痢头满脸嚣张。 “好!好!你们给老娘滚!还有李柔你个小贱人,也给老娘滚出去!” 潘姐状若疯狂,怒气冲冲的指着李柔和瘌痢头吼道。 “马德,走就走,老子还不稀罕你这破地方呢。” 瘌痢头昂首挺胸,怒视着潘姐,粗口不断。 要不是当着李柔的面,瘌痢头估计早就把这潘姐暴打一顿了,敢跟我龇牙咧嘴! “李柔,我们不住这里了,去爸那里,爸那里收拾收拾,也还是蛮宽敞的,何必在这里受这份气。” 瘌痢头转过头,对李柔说道,瘌痢头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李柔可是自己的女儿。 真要让瘌痢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受这份窝囊气,他还真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