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泣需要别人安慰。 男人哭泣怕别人安慰,因为那象征着懦弱,尤其老铁这样的铮铮铁汉。 于是,我们三个人都默不作声,等待老铁自己平复。 老铁似乎心里憋着很多事,借着酒劲不吐不快。 “我妈走了,临了最后一个心愿,见见儿子也没达成。 于是我想,我铁卫一定要干出点啥来,给我们老铁家,给我妈争口气,光耀门楣,以后去我妈坟头上也能骄傲的跟我妈说,儿子咋样咋样了。 我憋着这口气,埋头苦干。 可是,有一次,我们明明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门,知道吗,就如同幽灵之门,一道白色的雾蒙蒙的门,那个家伙,那个罪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从门穿过,消失的无影无踪,明明是我们都看见了。 但是上头非说我们看错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们说,我一个人看错说不定是我眼花了,可是全体队员能都看错了?于是,我找他们理论,为什么不能写进卷宗,为什么不能进行调查? 但是,我失败了,我没有理论过那帮家伙,重点是,我们当年没有手机,无法拍摄完整清楚的资料,没有证据,即使我们那么多人看到也无济于事。 又由于我顶撞上级态度不好,直接给我记了一个过,本来已经提名晋升,也被刷下来了。 但我铁卫不甘心,这件事明明是我亲眼看见的,时空之门确实有,不让我查,我就秘密查。 于是,我不再求工作上更上一层楼,而是很多心思扑在这件事上。 直到…咱们那事。”老铁看着我说道。 我知道他想说的是小山村的事件。忙点点头。 心想,咱们那事?那是咱们大家那事,人家当事人就在这呢。 “我就确定真的有,我铁卫一定要查出来,要查出一件大案子来,给他们那帮每天玩游戏喝茶水的人看看。” 君瑶和钟伯不声不响的悄悄对视一眼。 我也终于明白老铁执着的动力来自于哪。 老铁说到这里,众人已经明白老铁心中的梗是什么,这时,君瑶将手中已经端了很长时间的 一杯酒仰头一口喝进去,然后说道: “事实上,有些时候,真相是很残酷的,反正终点就在那里,与其战战兢兢的活下去,不如无知的快乐活下去,反正又不能改变什么。” 君瑶慢条斯理说出这句话,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便率先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说道:“夜已深,就此散去吧。” 说完便被钟伯搀扶着上楼去。 他说那话什么意思,我敢打赌,那句话绝对不是他的酒后失言,我敢打赌他根本没喝多,他在预言什么?他在告诉我们什么? 老铁已经喝的晕晕乎乎,从小背篓唱到了妈妈的吻,又从妈妈的吻唱到了染血的风采,总之确确实实已经喝到不能再高了。 我费力的将他扶起,拉离饭桌,将他一步一步托上楼,他还在那咿咿呀呀的唱着我叫不上歌名的老歌。 将他扔在床上,想着刚才的事情。 确实,如同老铁所说,我现在也确信有时空之门,君瑶和钟伯就是例子。 我忽然想到,既然老铁说曾经看到过有人出去,君瑶和钟伯又能进来,那么保不准别人也能来去自由,如果是这样的话…… 难道刚才君瑶说的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如果真是这个意思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但我想如果我现在去问君瑶,他肯定不会说, 不过换一种思维方式,如果我们确实像他所说,那么他又来干嘛?是来拯救我们吗? 不知道了,这种大事,不在我们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想也是白想,正如他所说,无知者无畏,目前还是先解决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找到那个控制养父的敌对势力。 其他的先不管了。 想通了,也就放下了。倒头便睡,直到第二天依然是老铁将我打醒。 我以为老铁今天会赖床或者什么,因为毕竟他昨天喝高了,会有宿醉的后遗症,但没想到他精神矍铄,神采奕奕。 看起来钟伯这酒确实不同凡响,我也就是身上压着沉重的事情,否则开一家酒厂,聘请钟伯做技术,肯定赚翻了,而且还是安安全全的赚钱。 当我们下楼时,君瑶仍然比我们 先到,仍然是飘飘**的样子,事实上,我有时候怀疑君瑶真的不会是仙人吧? 我一直有一种想法就是科学的尽头是神学,科学与神学完美结合,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就好像1+2=3这类数学题,可以有不同的算法,但最后的答案都是3. 钟伯依然将早餐已经做好,仍然还是农家饭,但有别于昨天的菜色。 三人都没有再提昨晚之事,大家快速解决掉早餐,开始上班。 有的时候,强者也会有软弱的时候,当强者软弱的时候,当他想倾吐一番的时候,他所选定的倾吐对象最好只倾听就可以了,因为所有的道理他都懂,他只是需要一个发泄。 刚一进公司,杜涛就开着他那辆二手车来了,办事效率之高让我非常欣赏。 他快步进公司门,追上我们,将一个档案袋递给我。 “老板这是那位美男子的,都在这里,你看看还缺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电梯门开了,老铁看了我和档案袋一眼,没说什么,直接上电梯去他自己办公室,君瑶也跟着一同上去。 待他们俩都走后,我将档案袋打开,里面有,身份证、单人手提户口、学籍证明以及本科毕业证。 杜涛看我手中拿着那本科毕业证翻看,忙解释道:“选了一个中文系,毕竟这个学历在以后的工作中不太会穿帮。” 杜涛以为我嫌弃这个专业,其实,我是在感叹杜涛的能力真牛逼,而且心思真细腻,能想到中文这个专业,妮玛,要是真选个什么自动化的专业,这不得要死人命。 “代敏才?怎么起这么个名字?”我看着身份证上的名字喃喃自语。 “恩,这已经是那些名字里面最顺耳的了,我挑了好久。” “挑?你不能起一个吗?” “这都是失踪,没上报的,所以一切证明都是真的。哦…只有学历…” 我看着杜涛不得不为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杜涛得到我的夸赞腼腆一笑补充道:“那老头的过两天。” 正在与杜涛说话间,大厅门口有几辆厢货车停下,从车上下来几个大汉,搬下几个大木头箱子。 (本章完) 搜索【看书助手】官方地址:百万热门书籍终身无广告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