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张的看着离开的六道骸,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的可怕。 这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命运的锁链早就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用七枚戒指的效力。 番外 难忘的你(二) Part8 友谊是一种狡猾的东西,它总是变化着让人无法紧握。 泽田纲吉偶尔会看着天空想一下无关紧要的事情,就比如他的第一个‘朋友’。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曾经进入过彼此的内心。 还记得很年轻的时候…… 不知为何,‘很年轻’这种说法让泽田纲吉撑着额头笑了起来,毕竟他现在也只有二十四岁,四舍五入以后连三十也没有,但是太多的遭遇让他再也无法年轻。 偶尔会突然想起某个人,某件事情,就好像是很久以前他们彼此邂逅的第一天,因为对方与自己类似的糟糕而产生同病相怜的情绪。 但是他前进着,而她却在很长的时间里把现实放在身后。而他一路前行,从未回头,直到终于可以停下来喘一口气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变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究竟是怎么在那一段艰难的日子里挣扎出来的呢?每个人都把杀戮当成了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第一次杀人时的忐忑不安,第二次时已经淡漠下来,接着一次又一次,直到满手鲜血也能轻描淡写的笑着下达灭口的命令。 怜悯,友情,希望,善意,这些奢侈品早就因为旅行的不堪重负而抛弃。 但是泽田纲吉所唯一不解的就是,为什么明明也开始杀人,但是工藤良机却像是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呢? ……就好象死在她手上的不是人类一样。 Other 要说到心如止水,那个叫山本武的男人永远握着手中的刀,目光也不曾动摇分毫,心中无物,因此挥剑的义无反顾。 山本武的剑从来不会颤抖,哪怕要斩杀的是怎样无辜的存在。 唯斩不断心中的一丝叹息。 山本武曾看到过这样的说法:意大利的黑手党很多有精神病。他从不否认这一点,也许少年的时候他也曾天真无辜过,但是在现在,他已然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如此又何尝不能说这也是一种变化呢。 要说一直都没改变过的人,大概只有她一个吧。 如明镜无痕的心境浮现涟漪。山本武闭上眼停止了自己的练习,平复自己紊乱的心绪。 但是已经无法继续练剑了,利刃归鞘,仅是不久之后,山本武就已经心平气和的继续拔出剑,一丝不苟的挥斩。 为过去而迷失的话就不算是一个合格的黑手党了。 因此山本武从来不会去思考过去,或者说死亡的问题,他只需要挥剑而已。 但是他的同伴却无法和他一样把杀人当作是一种挥之即忘的事情,因此他总会有些疑惑,为什么看上去明明只是个普通人的工藤良机去可以做到毫杀人之后也能毫不在意。 虽然有些人因为这样的表现对她抱有怀疑之心,但是对山本武来说,这区是一个关注的契机。 因为他来说,只有不一样才值得关注。 Part9 泽田纲吉有时候会想,如果没有成为黑手党的话,也许他会和一个普通人一样长大接着过着最普通的生活。 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成为一个普通人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但是泽田纲吉从来不在乎。比起成为黑手党首领来说,成为一个普通人反而更适合他——虽然他当黑手党首领也做的不错。 开门声,这种熟悉的连门都不会敲一下便走进来的方式…… 泽田纲吉抬头,果然看到的是自己的鬼畜家庭教师,reborn。 对于这个鬼畜教师,泽田纲吉一直抱有一种奇异的心态,并非恐惧,但是也不会像过去一样觉得鬼畜老师会对什么人抱有‘绝对不能失去的态度’。 就像现在的他一样。 “reborn,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泽田纲吉以为只是普通的拜访,但是没想到,reborn却带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 密鲁菲奥雷家族开始与彭格列家族宣战了。 第三十章 泽田纲吉所等待的家庭教师并没能在他还带在意大利的时候出现。在九代目的亲自送别下离开了意大利。 看着越来越远的地面,良机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毕竟在那个随时会被识破的地方,想要不心惊胆战的活着很难。但是现在已经结束了,一起回去的只有泽田纲吉和她…… 结束是不可能的。甜腻的棉花糖味道顺着不知名的方向飘过来, “hi。”白兰灿烂的坐在泽田纲吉身边,“真巧。” 巧你妹!泽田纲吉囧着脸看着白兰如沐春风的对坐在他另一边的良机打招呼,良机也点头向白兰示意。 好想掀桌! 泽田纲吉用力坐直,当在两人中间不愿意让他们彼此交流。这样的想法有了一点效果,白兰笑着把视线放在他身上:“纲吉,日本国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吗?” “……”泽田纲吉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人,黑线着回答,“啊,那个……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良机坐在一边看着窗外,飞机终于冲破了云层,平稳的飞行起来,不久之后她就要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日本了。 马上就要到达日本,但是良机一点也没有觉得轻松,不论是要去见工藤新一还是母亲所发来的邮件,都让良机觉得不安。 终于下了飞机,良机第一眼就看到了工藤优作的身影。看到工藤优作的时候,心中不祥的预感预感更加强烈。 果然,工藤优作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小良,我们在一边谈谈吧。” “嗯。”良机点头,跟在工藤优作身后就要离开,但是被泽田纲吉拉住。 “良机,他是谁?” “我的……兄长。”良机说着,挣脱了泽田纲吉的手,“你先走吧,我有点事。” “但是……”泽田纲吉还想说什么,良机挣脱他,“真的,你先走吧。” 看着良机固执的表情,泽田纲吉只得松开手,看着良机和那个陌生人一起离开,不知道为何心忽然有一种很奇妙的直觉,那就是绝对不能在此让她离开。 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泽田纲吉就咬牙要跟上去,却被白兰拉住,悄悄比划噤声的手势。 “跟踪不是这么玩哟,纲吉。”白兰拽着泽田纲吉从另一面走去,“看上去有很有趣的事情发生呢。” 在泽田纲吉跟着白兰走上不归路的时候,良机已经和工藤优作坐在附近的咖啡厅,工藤优作表情严肃,看上去他所遭遇的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尽管如此,他还是先露出了一个并不算明朗的笑容:“好久不见了,小良,你还记得我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