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自然少不了说起当年糗事和如今八卦。 “温笛,我记得你当年不是喜欢裴然吗?后来你们又同一所大学,就没发生点儿什么?” 身旁女同学声音不小,桌子上的人都看了过来。 温笛下意识的看向裴然,只见他投过来的漠然目光。 连要说出口的他们已经结婚了的话都生生的哽在了喉咙里。 “我……” 温笛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攥紧,脸上的笑变得牵强尴尬。 三年前两人结婚,除了双方父母之外,裴然没有邀请任何一个两人共同认识的人。 许是看出了她的难堪,班长忙开口解围:“温笛脸皮薄,你们有什么想问的问裴然呀!” 这话一出,落在温笛身上的目光少了很多,她松了口气。 裴然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眼底讥讽更浓:“想问什么?” 当年裴然算是高岭之花,谁也不理。 现在见他竟然主动搭茬,周围人不免有些兴奋。 “你手上的戒指我盯半天了,无名指,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也不告诉我们?” 听到这话,温笛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裴然的手。 左手无名指上,那一圈素银在灯光下泛着光。 那是他们的婚戒,三年来裴然一直带着,也成为了温笛坚持这么多年的勇气。 视线上瞟,四目相对。 温笛心里漏了一拍,却见他将戒指摘了下来,然后扔进了酒杯。 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色,裴然嘴角勾起抹嘲讽的弧度:“我,未婚!” 第三章 彼此放过 ?? 加入书架?a-?a+? 裴然否认了他们的婚姻。 温笛不意外,只是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一般。 而裴然眼里的故意像刀一样,戳着她的心。 温笛再待不下去:“我去下洗手间,你们聊。” 说完,她起身就往出走,脚步匆疾。 背后,裴然看着她背影,推掉了班长的敬酒:“我出去一下。” 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洗手间。 冰凉的水打在脸上,让人不得不清醒。 温笛看着镜子中自己苍白的面容,脑海里慢慢都是裴然说他未婚时的画面。 她有些喘不过气,连带着头里像针扎般的痛。 温笛知道自己又发病了,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止痛药,就往嘴里塞。 可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温笛。” 她下意识的抬头——镜中,裴然面无表情。 温笛心一慌,手一抖,掌心的药尽数掉在了洗手池里。 白白的几粒,和白色的池底融为一体。 她慌忙的转身看向他。 温笛不知道裴然有没有看见,整个人紧绷的如同拉满的弓。 裴然根本不在意她在做什么。 见她不说话,再度开口:“这里没人,你装可怜给谁看?” 他的恶言恶语在耳畔乍响,刺的温笛头更疼了。 “你非要这样说我吗?” 温笛眼里满是悲哀:“裴然,三年了。我也是人,也会伤心的。” 裴然眼神闪了闪:“所以呢?” “所以。” 温笛背在身后拄着洗手台的手紧扣着池壁,声音沙哑:“……我们彼此放过吧。” 再度听到这四个字,裴然呼吸一紧。 但只是一瞬,他便又恢复了平常:“狼来了的把戏你还要玩多久?” 裴然还是不信。 温笛意识到这一点,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承认婚姻的是你,不离婚的也是你,裴然,你还要我怎样?” 她声音很轻,可却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裴然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冷:“你做的那些事,只是三年,太便宜你了。” 温笛一怔,耳畔一阵嗡鸣。 裴然眼中的恨厌真切,她此刻后知后觉:自己奉若至宝,珍之重之的婚姻,在裴然眼中原来竟是折磨她,报复她的工具! 温笛手脚冰凉,如至冰窟。 眼前男人的面容依旧俊朗,让人心生爱慕。 可此刻她看着,却害怕的想要逃离。 “你就这么恨我吗?”恨到不惜以婚姻为牢,连同着自己一起折磨! 温笛每说一个字,声音就颤一下。 她紧盯着裴然的眼,等待着他的回答。 裴然眸色深沉:“是。” 一个字,如同定刑。 温笛再无话可说。 突然,一道悦耳女声在不远处响起:“裴然?” 温笛看去,就见到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朝裴然走去。 而裴然的眼里满是她不曾见过的惊喜与动容。 紧接着,就听裴然说:“叶雅?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个名字闯进耳朵,温笛震惊在当场!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是在裴然的嘴里! 在三年前那错误的一天! 第四章 自由 ?? 加入书架?a-?a+? 裴然和叶雅聊的很专心,旁若无人。 温笛看着这一幕,喉咙像被堵住般说不出话。 直到裴然就要和叶雅谈笑离去的时候,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裴然。” 裴然转回头看她,眉眼间尽是不耐。 而一旁叶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