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极品娘

桓翕高考过后追了一本古代小说,万万没想到追书还附赠穿书的。穿书不可怕,可怕的是桓翕既没穿成男主,也没有穿成女主,她甚至连个女配都没捞上。她穿成了人到中年的男主妈。男主妈三十岁!有四个儿子一个大的:男主预定三胞胎小的:炮灰预定桓翕:呵男主已经十五,再...

第86篇
    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谁不是放在下面藏着,yīn着来。

    “所以你也是基于这个考虑,现在明面上就不跟人来往了””桓翕话说得飞快快。

    难道这就是给自己留个后路?她心想。进退都能两全。

    气氛一时凝住了,非常安静。

    过了片刻。

    楼骁“咔”一声落下一枚白子,开口:“桓翕。”

    “……嗯?”

    “不许口无遮拦。”

    桓翕:“……”

    又过了一会儿,桓翕再次出声,不过表情有些讪讪:“那我能跟家里人同个消息吗?我都这么久没回去了,过年也指定回不去了,还有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家里还有三个要命的崽,虽然有些调皮,但我离开这么久了,说不准想我都想哭了。”最后一句桓翕昧了昧良心。

    楼骁又是静默良久才开口:“放心,他们无事,我会帮你传信。”

    桓翕不是很满意,脸色一般般,勉qiáng道:“那行吧。”

    这一场天又其实白聊,棋也是白下,楼骁把她吃死了都。

    桓翕怒而把对方请了出去,心想这一天天的,怎么什么都不如意!

    *

    楼骁出门了。

    他在柳州有宅子,自己带来的下人侍卫大部分都安置在那里,自己和桓翕住在刘知府的府邸内,那也是有原因。

    回了自己的地方,见了属下处理了些事。

    又不期然想到方才桓翕找他说的话,楼骁原以为桓翕是要问他那天晚上被刺杀的事,谁知她也就醒来后半茬儿功夫就委屈害怕,一盏茶的时间不到就又没心没肺起来,全忘了害怕,还跟他打听起秦见鸣来了。

    “倒是越发胆大了。”楼骁低声自言道,记得她刚见自己的时候可要谨慎防备得多了。

    外面敲门声响起,楼骁道:“进来。”

    是他手下得力gān将之一。

    楼骁道:“王信忠那边有动静了?”王信忠就是那边宴会上那位非常胖的粮草局监领。

    侍卫回道:“跟大人计划的一样,我们答应用马匹jiāo换粮食,几天后王信忠就私下悄悄见了个人,前天我等再派人去jiāo谈时,王信忠满口答应,时间定在这月二十八,jiāo易地点在三沟桥。”

    “三沟桥?”楼骁眯起眼睛。

    “是,大人,就在三沟桥,姓王的果然早有预谋,他说的几万石粮草也俱是假的,属下亲自带人查探过,所谓的粮食,除了山头用来玩障眼法的几石,后面麻袋装的全是沙子。”

    “很好,去准备吧,这次便送那姓王的去见阎王。”

    “是!”

    **

    眼看就到了月底,天气也越来越冷,桓翕都不喜欢出门了,成日窝在屋子里,烤着火看画本,嗑嗑瓜子,吃吃点心,还把丫鬟们叫过来跟她聊天,说些外面的八卦。

    桓翕慧眼识炬,发现了一个口才贼六特别会说故事的小丫头,把人提溜了出来,让她讲些市井上好玩儿的好笑的来听。

    因说得好桓翕都给了好几次赏钱了。

    现在这丫头在桓翕院子里也是一号人物了,外边儿跑腿打扫的小丫头都管她叫姐姐,凭这亲热劲儿能蹭一块主子赏的点心吃也是好的。

    今日桓翕屋子里又是围了一屋人。

    点心瓜果不空,都是楼骁着人送过来的,每日都有。虽他自己忙整日在外不常过来,却日日送吃的,不拘什么,反正看着了就叫人买了送过来。

    前儿跟人在八宝楼吃饭,得知那里的八宝鸭有名,味道不错,寻常难买到,就巴巴打包两只命人送了过来,正赶上桓翕吃中饭,又添了一道荤,吃得满嘴流油,八宝鸭果然名不虚传。

    这一院子的人哪个不jīng,看不出桓翕得宠?楼大人心肝儿肉似的宝贝着,一口吃食都惦记着,这也送那也送。反瞧着这位桓夫人已经很习惯似的,半点不稀奇感激。

    楼大人是府上的贵客,贵上加贵的那种,自家大人见着都十分尊重,她们小丫头自然更有眼色了,所以都扒着桓翕伺候。

    知道她爱热闹,就日日拿些好玩儿的好听的给她凑趣儿。这位桓夫人果真是个大方不吝啬的,高兴就很赏她们。

    今日这会说话的丫头又被叫了过来坐在中间。

    她生得圆脸笑眼,看着就是一副机灵模样,嘴皮子更是利索,开口道:“今儿就再讲一件乡里村头的故事给你们听听,是我从厨房刘妈那听来的……”

    旁边有丫鬟笑着催促:“快别卖关子了,桓夫人都等着听呢,快讲快讲。”

    第四十七章

    那丫鬟就讲开了:“也不多久远的事儿, 据说是城外西山乡那边的事。闻是有一户人家,家中生了四个女儿, 独独就没有传宗接代的儿子,这家四个女儿便很不受待见,家中什么活儿都要gān却每日连个囫囵饭都吃不饱。听村里人说,这家女儿可怜, 有时能见着闺女的娘出来河边洗衣服,脸色不好又gān瘦,多问一句就要哭,说自己命苦。原日子就这么苦苦熬着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却不知是不是老天开了眼,大半年前,这家男人酒喝多了走夜路回来,半道失足绊了东西摔一大跟头, 脑门儿刚好磕在石头,深更半夜没人发现, 等到白天有人发现时,身体早凉了。这人在村里就是个混子,成天介不做事游手好闲四处晃dàng,今天东家摸只jī明儿西甲个偷只鸭, 没人不骂哉嫌弃的, 要不是看是一个村一个祖宗的份上怕是早被村里人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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