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计

“姐姐,你知不知道皇上看到你漂亮、高傲的嘴脸有多恶心!”锦榕笑的花枝乱颤,嘲讽道:“每次侍寝后你都要沐浴更衣,你是觉得皇上有多脏、多不配碰你。”“你想多了。”锦榕自顾自的享受着得来不易的胜利:“你庶妹也比你好,你看她多会讨皇上欢心,

第56章
    权书函紧了紧弓弦,看过去:“如此自信,期待章姑娘的表现。”他也觉得‘字帖’之事应不是大事,何况柳少顷有认错之人,以九炎落的为人应该不会再跟柳少顷计较,但,权书函还是决定一会再找九炎落聊聊,心意很真诚。

    章栖悦突然想起:“十三!你不是在赛马,怎么过来了!”然后向马场的方向看去:“你敢私自开溜!快去,快去,聂弓凯一会该罚你了!”

    九炎落闻言一阵心虚,悦姐姐知道他逃课该生气了:“呵呵。”九炎落临走,看了旁边的权书函一眼,他说柳少顷也在马场。

    在马场就行,马场旁边有个湖,风景非常好!

    九炎落退了出去,完全忘记了权书函刚才的恭敬,因为他与权书函见面的时候很多,但权书函从未对他恭敬过,这次为了什么?再看看悦姐姐,还用说吗?

    聂弓凯见他回来,气的鼻子都歪了:“九炎落!罚场徒步跑五十圈!”不讲规矩,赛场能随便下来!

    九炎落瞬间从飞奔的马中锁定了柳少顷,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的马,然后捎带着也把他撕了!

    “九炎落!你听到没有!八十圈!”

    悦姐姐不让他得罪聂弓凯,他抬步就跑,目光却盯着柳少顷的马蹄不放,他要快速结束五十圈,赶上第二轮的障碍跑,然后让柳少顷彻底去赏景。

    九炎落觉得越跑越激动,越跑越激动,仿佛柳少顷的马蹄是勇敢奔向死亡的美妙旋律。

    聂弓凯满意、赞叹的看着飞跑中的九炎落,觉得能有如此优异的徒弟足以。

    另一边,柳枝飘飞,热làng滔天。

    比赛开始。

    章栖悦搭弓,目光犀利,手臂稳健。

    她的箭法很扎实,是千百日夜锤炼后的结果,没有花哨、不谈美感,只要结果,栖悦搭弓、she箭毫不犹豫,一箭而出,箭尾震dàng,正中不远处的红心!

    权书函目光严厉,同样没有犹豫,箭法稳定、厚重,抬臂时无穷的爆发力瞬间凝住在手臂,亦是千锤百炼后勇猛的一击,一箭既出,正中红心!

    章栖悦诧异的看向权书函,似乎没料到他的箭法没有大开大合的不确定、也没有轻松无意识的天才的痕迹,反而厚重、深远,分明是练过无数次的人才会有的本能反应,她一直以为,事事如意的权书函是天才呢?

    权书函回栖悦个笑脸,张张手又合上,手心有厚重的茧子,算是回应了栖悦的疑惑,他从不聪明,所以比别人更努力,也不介意别人看到他的付出贬低他的智商,因为他所有的能力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

    栖悦的表情多了份郑重。她喜欢有意思的对手!

    第二箭,她没有看靶,全凭手感出手,箭尖穿透第一箭的位置,稳稳的定在上面。

    周围顿时响起起一片抽气声,仿佛所有人都没料到章栖悦第二箭还能中。

    权书函的目光多了份凝重,栖悦想比感觉?她刚才的一箭既jīng准又自信,比之千锤百炼也不差,她有很多时间练箭吗?

    权书函拉弓,凭感觉出手,第二箭直追第一箭,没另他失望——正中把心!

    可也只是与栖悦一样,正中而已!

    权书函不解,章栖悦也像他一样练吗?一个女孩子能承担臂力上的压力?

    ——权少,最厉害!——

    ——权少爷!好样的!——

    ——权少爷!不用让着她——

    权书函看向栖悦,两人的目光在空中jiāo汇竟有份心心相惜之感。

    栖悦看他一眼:“这一箭,我们比灵觉。”

    权书函颔首:“我数一二三。”

    “好。”

    两人瞬间闭上眼。

    满弓、紧弦!

    权书函再喊到三时,两人同时放手,直奔两人中间的柳树,快速闪电、丝毫不因年龄降低了速度,箭尖几乎同时到达,没入柳树一分,箭尾颤颤而动,力道未歇。

    章栖悦看向权书函,真心赞道:“很厉害。”她的箭法有上辈子的痕迹,自认凭她这辈子的斤两无法与权书函抗衡。

    权书函完全傻了,第一次无礼貌的盯着女孩子的手臂看!速度、力道是没有捷径可寻的。

    章栖悦焉有不知权书函所想的道理,还故意显摆胳膊的晃了晃:“怎么样!好看吧,要不要掰手腕试试。”

    060剖析

    权书函脸色微红,快速回神,急忙移开目光,没有托大:“你才让我很吃惊,在女孩子中……”

    章栖悦赶紧投降:“别动不动就女孩子,女孩子中厉害的人有的是,你没碰到而已。”

    权书函失笑:“是我愚昧。”

    “本来就是。”

    “啊?”好吧。

    既而,两人相视一笑,发现彼此都不是彼此讨厌的类型,不讨厌的两个人没什么可遮掩的,孩子的率真很快让两人聚在一起开始谈论彼此的练箭方式和心德。

    权书函惊讶章栖悦竟然那么小就能拉弓。

    章栖悦惊叹权家果然是变态,孩子完全没有童年。

    一个有意结jiāo,一个很有好感,两个人很快和乐融融,相谈甚欢。

    周围散去人彻底不平静了。

    ——“章栖悦的箭法竟然能与权少比肩?!”——

    ——“其实章栖悦很厉害,忘了在青山那次……”——

    ——“真没看出来,她平时文文弱弱的,又不喜欢跟人接触,我以为……”——

    ——“你们以为什么,以为都像你们似的只知道扑蝶看花,栖悦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一句话彻底得罪了刚对章栖悦有好感的女孩们:

    ——“有什么了不起的!大家闺秀不学刺绣养花,舞刀弄枪有什么好!”——

    ——“对,听说她家里还养了戏子,谁知道她什么品性。”——

    ——“她品性本来就有问题!”——

    顷刻间,议论的中心偏离了友善的渠道:

    ——“章栖悦养戏子?瑞世子不管她?”——

    ——“假的吧,女孩子们最喜欢乱说。”——

    ——“才没有,她真的养戏子!有男有女,我娘说,不让我跟她玩。”——

    ——“你娘是怕你跟她在一起,衬得你长得丑,嫁不出去。”——

    ——“凤凰简!你不是东西!”——

    吵闹瞬间升级,讨厌栖悦的、看好栖悦的分成两个阵营开始互相攻击。

    玄天机看着越吵越激烈,险些波及到他的人群,无奈的叹口气,挪动身子,距离这些无事议论人是非的男女远了些。

    不远处清风环绕,绿荫浓浓的障碍赛道上,九炎落上马,手里握着缰绳神情肃穆。

    唐炙倒霉的发现他的位置又在九炎落身边,不禁想吐血:“我说你小子就不能收敛点,刺激我不要紧,你不要命了在马群里窜!”

    九炎落左手臂挽了一圈缰绳,声音平静,不怒不火:“有点事。”眼角却在判断柳少顷和他的位置。

    九炎落发现障碍跑马的场地有段路在一派松木后面,松木路旁是向心湖,松木路长三米,距离向心湖六米,如果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把柳少顷弄下水,只能在柳少顷跑第三圈的时候。

    九炎落松开缰绳又挽上,计算着那时候可能同跑在柳少顷周围的人,如何让他们慢一筹,又如何让自己快一筹。

    唐炙闻言,嗤之以鼻,你能有什么事,你所有的事就是章栖悦!

    唐炙突然看向箭场,毫不费力的从人群中找到栖悦,可栖悦的旁边……:“他们?”一副在聊天的样子?权书函烧糊涂了吧?gān嘛呼趁章栖悦!

    “恩,悦姐姐刚才跟权书函比箭?我过去看看悦姐姐需要什么。”

    就为了这点破事?“你可真不愧是二十四孝好伴读。”唐炙讽刺完便释然,没觉得九炎落的话有不妥,反而立即来了兴趣:“谁赢了?谁赢了?”

    九炎落想都不想,平静的道:“悦姐姐不会输。”

    唐炙想到青山的事使劲点头:“也是,也是,权书函太傻了找栖悦比箭,别说输了多难看,哈哈!就是赢了!也不光彩,他这次可办了件傻事。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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