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吗?”他问。 米迦勒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头。路西法吻上他的嘴唇,加快套`弄的速度,没过一会儿,米迦勒便抽搐着she了出来。 积了好多。”路西法把手掌上的jīng`液往后面抹,借着jīng`液的润滑探进了米迦勒的后`xué里,你自己从来没碰过这里吗?” 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米迦勒皱起了眉,不过很快就因为敏感点被按压的快感而舒展开。从……从来没有……”他喘息道,路西法……别碰那里!” 他发出一声惊喘。 很舒服?”路西法玩味似的碾压着柔软的内壁,还想更舒服一点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抽出手指。帮我把衣服脱下来。” 米迦勒忍着身体火热的欲`望,帮路西法脱下那件华丽繁复的礼服。他费了好久才解开复杂的丝带,又因为自己的急迫而手忙脚乱了半天。 别着急,慢慢来。”路西法脸上浮现出掩不住的笑意。 我想要。”米迦勒咕哝着,把最后一件内衣除去。路西法终于也变得跟他一样赤`luǒ了。 急色。”路西法架起米迦勒的一条腿,握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那里面像他所想象的一般紧密炙热,弹性极佳的内壁如同丝绸一样裹着他,令他难以自持。他扶着米迦勒的腰开始抽`插。米迦勒是第一次,他不能太冲动,但是那美妙的感觉很快就让他忘记了自我。他一边尽情驰骋,一边望向飘窗之外。众多天使为了准备庆典正聚集在至高天,只要哪个眼尖的人抬头看一眼,就能看见他们的元帅大人正被副君殿下狠狠侵`犯。这份触犯禁忌的快感更增添了路西法的兴奋,他甚至没感觉到米迦勒在他背后留下了数道血红的抓痕。达到高`cháo时,他把jīng`液全部she在了米迦勒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过多的液体溢了出来,弄得米迦勒腿间一片淋漓。他们jiāo换着断断续续的亲吻。米迦勒摸着路西法的脸,在接吻的间隙说:我……我学会了,路西法……”他站起来,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留下。他手臂使力,将路西法推倒在地。两个人在凌乱的衣衫之间滚作一团。米迦勒按着路西法,撑起身体,火红的头发垂了下来,他把它们撩到脑后,这个动作性`感到使路西法一时间无法呼吸。可以吗……?”他试探着问。路西法张开腿,缠住米迦勒的腰:进来。”米迦勒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缓慢地律动起来。窗外,夕阳落了下去,星月初生,洁白的光辉洒进了塔楼中。繁乱的衣衫里,两个人肢体jiāo缠,双双达到快感的顶峰。 米迦勒埋首在路西法的颈窝里,筋疲力竭。路西法愉悦地眯着眼睛,搂住他的肩头,浅吻他耳际。 舒服吗?” 嗯。”米迦勒低低应了一声,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色`欲是七大原罪之一了。” 路西法推开他,半坐起来,在月光中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那么美丽的一双眼睛。他想。只属于我。连同它的主人一起,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不是色`欲,”他说,是爱。” —天界篇·完— —生了个蛋Ⅰ— 黑都执政、鬼王别西卜被女妖沙漏的惊声尖叫从睡梦中惊醒。 女妖沙漏顾名思义是个沙漏,只不过里面倒插着一只尖啸女妖——一种叫声凄厉的小个子妖jīng。一旦沙漏里的沙子漏光,女妖就会尖叫起来,其声音足以唤醒童话里沉睡的公主。只有把沙漏倒过来,她才会停止尖叫。在人界,人们管这种定点报时装置叫闹钟”。 别西卜睁开惺忪睡眼,恼火地去摸chuáng头的沙漏,却不小心把它打翻了。沙漏骨碌碌滚到地上,女妖骂骂咧咧了几句,总算闭嘴了。 别西卜觉得浑身酸痛,好像驮着一头龙围着黑都跑了一百圈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屁股还很痛。昨天罗弗寇来过夜了,两个人一直大战到银月初升,按照人界的时间算,就是清晨了。魔界没有白昼,永恒的夜空中只有一轮月亮,于是人们将月亮升到天空正中时称为正午,月落代表夜晚来临,月升则表示黎明时分。也就是说,他们做了整整一个晚上。做完之后,别西卜累得恍恍惚惚睡了过去,而罗弗寇肯定是趁他睡着的时候走人了——那个she完就跑的混蛋! 埃米亚斯!”别西卜大叫起来,你在哪儿,埃米亚斯!” 尊贵的主人,埃米亚斯随时为您效劳。”别西卜的管家埃米亚斯——一具穿着管家正装、打着领结的骷髅——出现在chuáng前,手里托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柠檬水。别西卜抓起水杯一饮而尽,喉咙gān涩疼痛总算缓解了一些。làng`叫了一个晚上,能不疼吗。 ‘他’呢?”别西卜没好气地问。 罗弗寇大人已经离开了,一个小时之前。”骷髅管家手上的水杯连同托盘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丝绸衬衫,他将衬衫披在主人身上,他说他会推迟今天早朝会议的时间,您可以好好休息。” ……有本事就别上我!”别西卜慢吞吞地穿上衬衫。他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吻痕,胸口到腰腹也有星星点点的痕迹,大腿和臀部更是带着淤痕。在管家面前,别西卜没有任何害羞。埃米亚斯死了那么久,见多识广,对这些事情根本见怪不怪。 别西卜翻身下chuáng。这时候,随着他的动作,一枚白色的、椭球行的东西从凌乱的被褥里滚到了地上,和沙漏撞在了一起。沙漏里的女妖吐了吐舌头。 ……这是什么?”别西卜盯着那个白色的东西。 管家用他毫无血肉的手指捧起它。那是一颗蛋,有成年人手掌大小,表面泛着珍珠色的光泽,布满深红色的冰裂纹,像一件jīng美的陶瓷艺术品。 我想这是个蛋,主人。”管家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回答,仿佛生怕自己的声音把蛋给弄破了似的。 别西卜眼睛发直:为什么我chuáng上会有一颗蛋?” 呃……我猜……大概是您生的?” 别西卜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我生的?!”他尖叫起来,声音不亚于沙漏里的女妖,你在开什么玩笑,埃米亚斯!你脸上那两个黑窟窿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吗!” 管家大人扭过骷髅脸:您问我为什么您chuáng上会有一枚蛋,我尽酢貊了最有可能的推测,主人。” 别西卜扯开衬衫,指着自己的胸口:告诉我这是什么,埃米亚斯?” rǔ`头,我的主人。” 没错,rǔ`头!这说明我是个哺rǔ动物,而哺rǔ动物是不会生蛋的,你空dòng的头盖骨听明白了吗!” 管家恭敬地说:我觉得您的说法不准确,尊贵的主人。人界的生物划分标准不一定适用于魔界生物。您不是还有翅膀吗?就像鸟类一样。而鸟类是生蛋的。” 黑都执政、鬼王别西卜在自家博学多识的管家面前哑口无言。他看了看蛋,又看了看捧着蛋的管家,用gān涩的声音道:这不可能,埃米亚斯,这不可能是我……我生的蛋。” 我也不愿去相信,主人。但是一切皆有可能。” 别西卜的头上有一根青筋在跳动。他的血管都快爆开了。要是他胳膊上连着血压计,现在肯定已经爆表了。 今天早饭吃什么?”他突然问。 骷髅管家不太理解主人的话题转变方向,只好老实回答:燕麦面包,培根,草莓布丁和牛奶。” 我想加个煎蛋。”别西卜用眼神示意那枚蛋,就用它来煎!” 管家惊得往后跳了一步,把蛋护在自己瘦骨嶙峋的胸膛前:这怎么可以,主人!如果它真是您生的,那它就是未来的少爷或者小姐了!身为您的管家,我有责任保护它的安全!” 少废话,把蛋给我!” 埃米亚斯不能看着您铸成大错,主人!” 我说了它不是我生的!” 万一它是呢主人!” 它!不!是!” 请冷静主人!您需要和罗弗寇大人谈谈,如果蛋是您生的,那么他就是蛋的……” 闭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