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安可醒醒!醒醒!”我只感觉人中一痛,睁开眼睛,白谨半抱着我一脸的焦急。 “白谨,我这是怎么了?”一开口我的嗓音沙哑到不行。 我猛地坐了起来,头一下子撞在了白谨的下巴上。 我只听见他闷哼了一声。 “你,没事吧?”我的脸一热。 “没事,你刚刚看见什么了?”白谨抬手揉了揉下巴问我。 我一想到自己看到的一切,不知该难过还是该悲伤。 想了想开口道:“刚刚我见到翡翠镯子的主人了,而且还看见了一个儒雅英俊的男子,他们......他们是恋人。” 我心有余悸,下意识的不想说太多。 巫濯闻言急急的跑到我的眼前,很是激动的看着我问道:“他们有给你说什么吗?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我很奇怪的看了巫濯一眼,然后迟疑的开口道:“我看见了翡翠镯子的女主人自杀的全过程,还有那个男子说要下去找她。” “自杀?你说什么!你说我姐是自杀?我姐这么爱我姐夫,她怎么可能自杀呢!”巫濯闻言很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看上我的,呵呵呵......”我扯着嘴角笑了笑。 “看来你已经没事了,那我们继续吧!”白谨突然站起身来,语气很冷的说道。 白谨说完猛地将我拉起身,然后拉着我就往前面走去。 那样子看起来,别扭极了。 我回头看了巫濯一眼,眼神传递信息:白谨这是什么意思? 巫濯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压根没注意到我。 “他很好看?”白谨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白谨定定的看着我,眼神很可怕,我缩了缩脖子:“其实也还好吧!”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啊! 巫濯真的长得还是不错的。 白谨闻言眼眸有些波动,冷哼一声:“他能有我好看?” 然后头也不回的拉着我继续走。 我的大脑突然卡机了,白谨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这是吃醋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 “媳妇,我姐为什么自杀你知道吗?”我们才走出两步,巫濯突然飘到了我的身前,一脸哀伤的问道。 我一想到南定那日所说的话再结合那女子刚刚说的玷污还要杀了南定。 我的心里一阵愤恨,觉得气急了,南定那个畜生简直是罪恶滔天。 “是南定,是南定对她做了禽兽不如之事,那日南定......南定对我那什么的时候说漏了嘴,刚刚我看到的你姐说的也是这样,全是怪南定。你姐姐还想让我帮她杀了南定........” 一说起南定我满心的愤恨,如果那日不是白谨,想必我也不可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吧。 巫濯一听脸色极其难看,我也是一副恨不得将南定拉出来狂揍的表情,只有白谨一直都是一副旁观者的模样。 半响,白谨才出口对巫濯警告道:“你!以后别让我在听见你叫安可媳妇,否则........”白谨说着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我会让你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白谨的话好霸道好高冷好........咬牙切齿! 难道白谨对巫濯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吗? 我在心底为自己难过十秒钟。 我才发现其实我是有点喜欢白谨的,然后我的感情就要被生生掐断吗? 不过像我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得长久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喜欢别人呢! 还好我现在陷的还不是很深,所以想要忘掉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呵呵,我徐安可又不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那个什么系的系草我不也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现在对白谨我也一定是可以的。 巫濯的顿了顿,然后无奈的笑了一声,然后说:“好,以后我不叫安可媳妇了。” 白谨:“你不想再张口说话了?” 巫濯:“......” 我保持沉默。 白谨见巫濯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终于满意了。 我尝试着将自己的手从白谨的手中抽出来,可是白谨虽然没有看我却把手越收越紧。 “砰砰砰.....”墓穴突然震动起来,我心里一惊难道是地震了吗?要不要这样? 怎么我这么悲催,简直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嘛。 因为震动,墓穴顶上的石头全数朝着我们砸了下来。 墓穴里的动静也变大了很多,感觉整个地壳都在震动,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 “先退出这里,有人触发机关了。”巫濯说着抬手挡住了我头顶上的一块大石头。 白谨搂着我快速的移到墙边,谁知墙壁也开始震动起来。 尘土飞扬,这里面的光亮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阿嚏,阿嚏.......”尘土飞到鼻腔里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然后恍惚间抬头,闪烁的光亮前站着一个儒雅英俊的男子,只是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却冷得要人命。 “他.....他就是那个男人!!”我指着那个男人急急的对着白谨说道。 白谨和巫濯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 “姐夫!”巫濯的声音突然提高,明显有些雀跃。 白谨手一伸将我拉到了他的身后。 我想他也是看出来了,巫濯的姐夫,也就是那个男人眼睛是直直的盯着我的,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墓穴上的石头尘土掉下来砸在他的身上他也依旧一动不动。 安静得让人害怕。 那些石头和尘土还在掉落,不知道巫濯做了什么,石门砰的打开,谁也顾不得那个男人全都一起快速的跳出了墓穴。 谁知在墓穴的门口,居然有人在等着我们。 南定站在最中央,周围都是一群小鬼,面目狰狞丑陋,浑身是血。 “巫濯,没想到你居然会与与这些外来人同流合污,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南定先声夺人的冷哼了一声对着巫濯说道。 巫濯抿唇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南定。 我一看他那个样子就恶心得厉害:“南定,没想到你还敢来这里!你玷污自己的嫂子,间接害死自己的哥哥和嫂子,现在你还敢到你哥哥的墓地来,可真是好胆色啊。你也不觉得羞愧不觉得对不住你哥哥的亡魂?” 我知道现在苗族先王肯定在听着的。 就算没有在,那我也要混淆一下视听,呸,不对,我这也是实话实说。 白谨看我这个很不淑女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嘴角扯了扯,头偏了偏,真心不想说我的头发好像已经三天没洗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