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两个小时吃中饭,下午还得继续开会,夏梵揉了揉眼睛,比拍戏还心累比上朝也累! 她真是佩服江寒汀,这人把这当终极追求,什么时候都jīng神满满随时能再战一场,估计做着梦都是算计人。 中小股东在食堂吃,夏家核心成员有自己的餐厅,私密性更好,夏梵和程美琳刚坐了下来,走进来的江寒汀就随意的坐在夏梵的右边的空位,然后他身后的夏瑾明又坐在右边的右边…… 一个又一个,像是种罗卜似得,这最角落的一桌人,坐满了夏家董事会的成员。 夏梵:“……” 她有些心累,能不能安静的吃个饭?要是视线能实质化,她的背能被烧穿一个dòng!!! 吃饭就吃饭!这些家伙看着她gān嘛?她是长得好看但是也不能下饭吧! 夏梵看了眼始作俑者,江寒汀依然挂着招牌的笑,还很有绅士风度的帮她摆好了餐具。 杀人于无形,这下所有人视线更炙热了。 姓江的每次这么笑,她就觉得有些蛋痛,这人性格别扭,肚子里坏水憋得越多,脸上就笑得越换。 “夏文赫看你的眼神不太对,你是不是威胁过他?”江寒汀小声的问,他倒是清楚这人不按理出牌的性子。 观察还是挺细致的,讲真,以bào制bào虽然粗了点,但是真的可以省心很多。 夏梵笑了笑,“怎么可能,你看我这么善良,一般人也不会和我为难。” “呵呵。” 江寒汀又凑近了点,“你不觉得别人打量你的眼神不太对劲吗,你猜他们怎么想的?” “什么?”她是发现了。 “所有人都传言,我会帮夏瑾明是为博美人一笑,我和你要订婚了。” 夏梵皱了皱眉头,她的便宜爹和夏瑾明走得近,夏瑾明和江寒汀是一丘之貉,别人这么误会也不是没有道理。 “怎么不澄清?” 江寒汀笑得俞发灿烂,“澄清什么,是我放出的消息。”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大爷的!” 装什么因色昏聩之流,为了让别人放松警惕?这些她没兴趣,她没有兴趣cos的妹喜,谁有兴趣谁上,那些女人想得到江寒汀的真心不过是痴心妄想。 这个人没有心,大概和钱结婚才会有几分动容。 江寒汀笑得诡异,“一个女人说话不要这么粗俗。” 他看到这人不淡定,反而心情痛快了很多。 夏梵看着人,呵呵,嫌她话粗,她能做出的事更粗信不信!虽然姓江得长得不耐,搁在大凤的男风馆绝对一红牌,但是她还真不愿意和人扯在一块! 林子里的蘑菇,但凡是色彩越艳丽长得越漂亮,毒性就越大,就是这个理没错。 夏梵挑了下眉,绕回开始的话题,“你知道夏文赫为什么老实了吗?” 江寒汀坐正了身体,暂时性的耳聋,“吃饭吧,食不言。” 他并不想知道。 夏梵笑了笑,真诚的看着人:“尽量别走夜路,小心点,别落单了。” 江寒汀点了点头,“我会的,我请了最好的安保,一定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你也是,千万不要逞能。” …… 两个人刚刚的低语在外人看来是耳边厮磨,最后的对话那就成了情意浓浓的关怀……所有人暗叹夏梵的好手段,暗叹江寒汀再怎么了得还是英雄难过美人管。 气氛诡异,美人的胃口却没有受半点影响。 吃饱了有力气揍人。 —— 又是一个下午的会议,夏梵百无聊赖的发呆,她过目不忘,过耳就记下了。 哪怕是再不上心,也听了七七八八。 得出了个结论:夏老爷子担心是对的,江寒汀坏得透顶,夏家被人掏空迟早问题。 程美琳听了夏梵的话,笑着不说话,她这位妹子看似什么都不上心,却有颗别人莫及的玲珑心。 —— 江寒汀身边的那群黑衣保镖……出行前后三辆的大的排场,夏梵有些头痛。 她得找人好好聊聊,这事宜早不宜迟。 江寒汀的车子开出去,夏梵就跟了上去,她办事一向有效率,说揍就揍拖延着没意思。 她看着江寒汀的车在半路听了,然后接了一个漂亮女人,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行驶,这是和人幽会?金屋藏娇? 夏梵搓了搓手,莫名有些兴奋,中午还说要和她订婚,真是大写的渣。 两个人的车在一个别墅区停了下来。 夏梵刚靠近,门没锁,自己被风chuī开了。 屋里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等谁。 夏梵察觉到不对,不过既然人到了这儿,不如进去看看。 江寒汀熄了手中的烟,眯着眼看着夏梵,“你跟着我gān什么?” “你不是正等着我,应该是我问你,把我引过来做什么。” 江寒汀笑了起来,“梵梵,你果然和我想得一样聪明。” 夏梵有些不耐烦,“说人话。” 江寒汀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姗姗来的时候,尾随了不少的记者,我知道你谨慎,不过那些记者是跟在你后面来的,现在才刚刚到,他们拍到你和我一起出去,应该会很热闹,毕竟你和姗姗都是圈内人。” 夏梵心里咯噔了下,走过去果然看到停了几辆车,不知道黑暗处还有多少镜头。 她回头去看那个姗姗。 对方一脸坦然,显然是两个人早就串通好了。 夏梵明白了,江寒汀从中午说话的那刻,就已经把她算计了进去,如果被拍到两个人在另一个女艺人的房子里‘幽会’,新闻一定会jīng彩。 夏梵看着江寒汀,“你连着自己名誉都不要了?” 江寒汀笑了下,“男人追女人是天性,和名誉无关。”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们宣布订婚,自然什么问题都没有。” 顿了下,江寒汀又说“或者你把你手里股份给我。” 这句话是他察觉到自己隐约的兴奋,不安之下的追加条件,仿佛这样便能证明他的头脑清醒,没有被这个女人影响。 夏梵盯着人,“你疯了。” 江寒汀不以为然,“你要想清楚,你和我订婚不会得到很多,这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你想清楚在拒绝。” 夏梵气的连脾气都没有了,“不必了,我不贪心,想要的东西也只想靠自己。” 江寒汀不太懂,“为什么?”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开出了那么优渥的条件。 “不为什么,你哪怕怀着最伟大的梦想,也不能否认普通人的快乐,有一种的成功是能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 夏梵说完懒得再看人,这人心理不正常,大概是前半生过得太顺利,不管什么都想当然。 她把客厅的窗帘用力扯了下来,刚准备走,却退后两步然后一个回旋踢。 这叫礼尚往来。 江寒汀虽然早有戒备,拿手去挡却还是退后了两步,胳膊被震得生疼。 等他会过神,就看到夏梵从二楼阳台跳下来,江寒汀心里一惊,忙跟了出去。 一众蹲守的记者,只看到一个花花绿绿的影子飘过,他们举起相机去。 回过神去看相机,别说是脸了,也不知道拍到的是什么鬼,八卦大头条都没戏了,可以约稿一下《走近科学》。 夏梵本来想蒙面出去,保险起见她就把全身都裹了起来,这样万无一失。 她倒是记得地形,她跨步大约70厘米,向前八十步再又拐……然后向左。 夏梵把披着的窗帘扯了下来,最前面那栋别墅的阳台刚好有个小孩在玩,看见他大声哭了起来,“妈妈,有鬼啊!” 夏梵挤着眉毛笑了笑,小孩子终于不哭了,然后她赶在人家长出来前溜了。 林珊珊看见人跳楼也很震惊,看到那人背影消失在暮色下,她再去看江寒汀,发现那人脸色已经是yīn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