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勇敢的拿起武器进行反抗。 所以,当听说了你要在这个时代复辟你的王权时,就注定了我们分道扬镳——如果我顺从你的话,就是背离了时代。如果我心甘情愿的顺从你,则是对死去的无数无辜者的玷污,与死去的无数仁人志士的亵渎。” “远坂。”archer,吉尔伽美什。用憎恶的眼神看向了远坂诚:“今天过后,朕会拼尽全力将你杀死。” “我知道了。”远坂点点头。 至少在风度上,吉尔伽美什是没得说的。 就算心中怒极,恨不得现在就将远坂诚碎尸万段。但他仍旧忍了下来——因为今天是酒宴,今天是用语言来交锋。说不过对方就发怒将对方砍了,这是只有无能的昏君才做的出的没品的事情。吉尔伽美什虽然是暴君,却并不昏聩。 “我应承你的人情。” “哼,大可不必。” 到此为止,吉尔伽美什已经不想和远坂诚说话了。 远坂诚固然是“万千生灵中,与众不同的,值得观察的一个”。但是他的地位与决心,却与吉尔伽美什的王道截然不同。 与亚历山大这样,已经开始反省的英灵不同。吉尔伽美什选择固执己见。 “再接下来……” 远坂诚也没有与吉尔伽美什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本来,这种傲慢至极的王者就不是可以用语言能说服的对象。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是的。 屁股决定脑袋。 远坂这么想着,看向了阿尔托莉雅。金发的美少女,眼看着吉尔伽美什和亚历山大,都被远坂诚毫不留情的批判了一顿,忍不住的有点儿紧张。 与他们那个时代的人不一样,远坂诚有着现代理性主义者特有的自信与傲慢。 这种傲慢足够强大到让亚历山大与吉尔伽美什这样的王者无话可说。 或者说,双方讨论的论据与论点本身就不相同。 以现代的,生活在理性,民主,哲学观念大幅提升,君权神圣与封建制度大幅消退的人的目光来看,所谓的亚历山大与吉尔伽美什,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过时。 古老。 out。 他们掌握的统治理论,是基于古典时代,城邦奴隶制度的,与现代格格不入。 这并不是说远坂诚比他们高明,而是说,远坂诚比他们先进了几千年。这个先进,也不是远坂诚一个人的功劳,而是数千年来无数英杰努力换来的成果。 远坂诚是站在无数人的肩膀上,代表这个时代的进步,去俯瞰奴隶制时代的王权代表的。 “所以,这家伙也一定会将我批判一番吧。会将我的所作所为,我的一切批判的一文不值?!” 阿尔托莉雅忍不住的这样想。同时大脑拼命的思考着。 如果发生这种事情,自己应该怎么反驳? “但是……” 但是亚瑟王本身,就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 “但是,就算这样,想要动摇我的决心也是不可能的!”她大声说:“我要追求的并不是在这个时代发动战争,或者通过别的什么办法重新当上王。统治这个时代!我追求的是改变我所在时代的过去。所以你说的过时与否,与我无关!” 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弃了说服远坂诚,成为她的属下了。只是想着不要被远坂诚驳倒就好。 虽然这同样非常困难。 “真的是这样么。”远坂诚认真地看着她。让少女有些拿不准注意了。 “喂,亚历山大陛下。”远坂诚看向了亚历山大:“你说,王者要做众人的表率。笑的时候比谁都大声,愤怒的时候比谁都愤怒。享受的时候比谁都愉快。是这样的吧?!”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我想问问你,saber甘于清贫,如同圣徒一样的操守,为什么就不能成为众人的表率呢?按理说,这同样是一种表率行为的,不是吗?” “啊,那个……” “你不说,我就自己回答好了。”远坂诚说:“你的那套说辞,我给你稍微翻译一下。 远坂诚看向少女的目光变得非常温柔,说出的话却异常残忍: “所谓王者,就要在杀戮的时候杀得比别人都多。在掠夺的时候抢的比别人都好。住在最好的宫殿内,享受最好的食物,最好的女人,最好的一切奢侈品。 要收税,要掠夺走百姓的最后一口粮食,最后一枚铜板,以满足自己的欲望,无论那个欲望是正确的,还是荒唐透顶。通俗一点说,就是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哪个女人就哪个女人,想杀谁,就杀谁。” “这不是成了暴君了吗?!”阿尔托莉雅忍不住大喊。 “是的!而人们所期望的,就是成为这样的暴君!”远坂诚认认真真的说:“几乎所有人的内心,都有这样的随心所欲的暴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