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佑说他会在新年开始的第一时间抓住言宁泽,让岔开在腰侧的双腿因为插入而耸动。 股间酸胀的肉dòng听话地吞下男人的硕大,被掰扯蹂躏的肉丘乖乖地夹住沉甸的卵蛋来回碾磨。 眯着双眼,鼻头湿红的言宁泽在粗bào的顶弄下向chuáng外滑去。肩膀越过chuáng沿的瞬间,掐入腰窝的手掌又将他用力带回,撞上胯骨的臀尖没一会就诱人地红了起来。 言宁佑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言宁泽的表情,从难耐到迷糊,接着就是深重肏gān下的痴缠。 卷曲坚挺的耻毛带着花白的细沫湿润在了xué口,言宁佑很懂得如何在快感和折磨间转换,他挺着腰胯,让硕大的guī头绕着言宁泽体内的叶瓣打转,每次浅尝即止的绕道都能勾起言宁泽带着吟喘的扭动。 跨过人生第二十八个年头的现在,言宁佑已经无法在言宁泽的配合中满足。他是个贪得无厌、欲壑难平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把带着冰冷风雪的言宁泽吞扯入腹。 “……痒……宁佑……里面,唔——” 受惯了言宁佑直捣xué心的肏gān,这么一下下吊着胃口的挑逗引得言宁泽腰腿发软,拱起的肩背在chuáng上架起弓桥。言宁泽勃起的yīnjīng在双腿间摆动,来回甩扯的前液让肚皮上勾画出凌乱的线条。 “哥哥你得求我。” 在这段关系中,他们没有人可以走得游刃有余,如果言宁泽的回应是同意妥协的旗帜,那言宁佑希望他能掉得更深一些——以后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人可以满足言宁泽的欲望。 “啊——” 抬起的腰臀让肉口彻底敞开在了入侵者面前,言宁佑狠戾粗bào地抽插,一次次忽略过那可以带来致命快感的地方。 jīng根磨过体内的肉皮,拖出了一圈艳红的媚肉,吸裹的嘬动声又响又湿,就像在用筋脉贲张的rou棒拍打xué眼。每打一下,都会从言宁泽口中勾出好听又要命的呻吟。 虽然敏感的叶瓣没有被压迫,但早已软烂的xué心却自得其乐地吞着yīnjīng,卡上肉口的yīn囊鞭得会yīn肿胀。 言宁泽按着鼓起的小腹,整个身体过电般地抖着。言宁佑敞亮的獠牙在沁着薄汗的皮肤上游走,他啃着挺立的rǔ头,在隆起山包的rǔ肉上吸嘬,舌尖抵着rǔ孔向下按压时,言宁泽抬手抓上了男人的后脑。 上身送出的动作把rǔ头插进了湿热的口腔,言宁泽抿着嘴想要吸住溢出的口水,湿淋在耳边的吞咽,让身下的肏gān越发沉重。 他贝糙烂了,从肉xué到心脏。 哀求的话语自嘴中爬出时,言宁泽抽噎着打了个哆嗦,绞住yīnjīng的xué肉死死地抱缠住了对方,言宁泽敛着湿红的凤目,呢喃着请求言宁佑: “……求你,啊——求你、求你……” 什么都好,就这样坏掉了也挺好的。 滚烫的大手托着后背把言宁泽抱起在了怀中,直立的插入捅得言宁泽肉丘摇摆、腰身扭动。 言宁泽双手搂着弟弟汗湿的脖颈,献上的红唇被男人吸吮到肿起,抓握在屁股上的手指把软肉压扁揉圆。 言宁佑对着xué肉内的叶瓣捣捅时,耳边的吟哦变得甜腻又沙哑,宛若灌溉着蜜糖的土壤,滋养出的湿意从勃起的yīnjīng头上滴落,那夹唆着rou棒的xué眼一股股地淌出着清亮的yín水。 言宁佑喜欢哥哥被gān到意乱情迷后的模样,犹如一只贪食的小shòu,漾在眉目里的餍足透着睡莲般的薄粉。他插得言宁泽前后吐水,摇晃的jīng根一抖一抖地she着jīng液,连亲吻的声音都似jiāo媾一般糜烂。 “深一点、深一点……里面,嗯……” 抱着言宁佑的肩头,把湿气蓬勃的双眼合上,顺应感官渴求而扭动的身体,如藤蔓般缠绕在了言宁佑的胸口。 他听到了烟花炸裂的轰鸣,在簌簌的落雪中燃烧。 新年开始的前八个小时,言宁佑抱着逐渐柔软的哥哥疯狂做爱。 那是悼念一年的结束,也是纪念一年的开始。他舔掉言宁泽眼角的咸涩,把yīnjīng深深送入,随着铃口肿胀的收濡,浓稠的jīng液灌满了肚腹。 言宁佑揉着言宁泽微鼓的肚皮,目色缱绻地笑道:“真想和哥哥生个孩子。” 只有他们彼此基因结合而出的孩子。 虽然近亲相jian的产物会留有严重的畸形,但言宁佑只要想到言宁泽大着肚子给自己生孩子的模样,刚刚发泄完的yīnjīng就止不住地弹动起来。 湿漉得仿佛才从水里捞出的言宁泽,疲惫地闭着眼,翕动的鼻头已经无法辨别出空气内的膻腥。他饿得难受,可刚刚出声要求,身下肿胀的xué眼就被再次填满。 “新年第一天,哥哥吃的第一顿饭,就是我的jīng液、rou棒大餐,想一想是不是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