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是啊。你离开地狱很久了？”不知道是不是咖啡的功效过去了，咖啡因对于恶魔来讲好像没这么大的魔力？潘德莫妮卡此刻又有些驼背，又有些拘谨，话语也是从放荡变成了文雅：“地狱也是日新月异呢。”

    “……人间在变，地狱也要跟着变？”

    “看来你是很小的时候离开地狱的啊，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吧？——地狱当然要跟随人间变化而变化。主要是因为……那些下地狱的劳工。”你看，下了地狱你也得卷：“他们的建筑风格只有这些，他们的能力也只有这些。老实说，我更喜欢罗马时代的工匠，这些蛮子工匠的修建能力真是让人……啧，想象能力也不行。唉，怪不得老苍蝇现在这么开心。”

    “……老苍蝇？”李维一愣，什么老苍蝇。

    “is me！——hi~~”

    忽然，就在李维不解为什么忽然说出这么恶心的名字时。面前又出现了一个少女……嗯，虽然说是少女，但是气质上却成熟的接近御姐。但依旧是中世纪的男装，主色调从黑色变成了血红色。和潘德莫妮卡差不多，只不过好像又……多带了一副白色的手套，而且上面的贵族装饰和花纹更多一些。犄角也不是黑色的，而是彻底的白色。

    对于这位气场上就能看出来是地狱大君的御姐，有赞为证：冰肌藏玉骨，衫领丰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

    脸上的笑容如同玩世不恭的贵公子，鲜红的眼眸配合紫色的舌头。当她来到李维身边的时候，李维在梦境中都能感受到一股十足的热浪——甜得发腻的热浪。

    “很惊讶啊，小恶魔——哦，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叫你大恶魔呢哈哈哈。”仰面扶额而笑，面前的御姐来到李维身边优雅的转了个圈：“哦，亲爱的，你真是强壮——相信我，哪怕是以我这把年纪来看你也是个强壮的恶魔。嘿！要吃点糖果么？啊，你没见过吧？”

    说着，御姐搓手手，搓完手手拿出了……一块黑不溜秋，黄不垃圾的——糖：“味道很好闻吧？吃吧吃吧，当做见面礼好了。”

    “呃……”真有点看不上这东西，李维瞅了瞅眼前红衣御姐递过来的糖。砸了咂嘴，然后当做完全的礼节性收了下来。在对方期待转为诧异的眼光中，揣进了兜里：“谢谢……这位小姐贵姓？啊，收了你的东西也不好……呃……正好。我这有点别的东西，刚做的，试验品可能不是很好吃——我吃着还行。”

    李维一边说着。

    一边掏出了几块黑巧克力——放了能齁死人的白糖的黑巧克力。精灵刚刚做出来的，味道还可以，就是和李维想象中的不能说完全一样，也只能说是大相径庭。

    “哦？我还是第一次接到别人的礼物——好吧。”红衣御姐看着眼前李维递过来的礼物，当即点了点头也收了下来。小鼻子闻了闻，然后眼前一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吞了下去。

    完全，不怕下毒。

    “嗯！嗯！！——啊，这个味道，这是……哦，这种甜度，这种味道！这种香气……棒，太棒了！这种让人升天的感觉，虽然完全记不住了，可能有可能没有，可能完全没感觉——但这种感觉就好像初恋般甜美~~~这是我魔生中最最幸福的一天~呀~要升天了~”

    李维真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当下药师的本领。

    自己是掌握了春药之灵的秘密？

    对方这吃了一口巧克力之后，一脸要升天的模样……不，一脸已经升天的阿黑颜表情。完全不复刚刚的优雅御姐范，反而是这种反差似的即堕表情。真是让人……怎么说呢，觉得简单。

    男人喜欢简单得到的过程，不喜欢简单得到的东西。

    等到浑身颤抖的御姐缓过神来，这才把自己露出的阿黑颜表情慵懒的收了起来。

    “别西卜，管好你的脸。”一旁，潘德莫妮卡对红衣御姐先是呵斥了一句，然后才是有些狐疑的看着李维：“他……给你的那块糖，真的有那么好吃？喂喂喂，别告诉我你中毒了，老苍蝇。”

    “当然不是毒药，但这是最猛烈的毒药——堪比最优秀的春药。嗯，也许正是因为我不会中毒，所以才对这个东西的感觉更爽？”

    糖。

    人类dna中无法拒绝的东西，其实不仅仅是人类，需要合成糖分的生物都无法拒绝这种外界直接供给的糖分。糖的成瘾性是毒品（一说酒精）的八倍，致死率是毒品的五倍。糖这种东西，令人完全无法拒绝。而欧洲人又没有糖，能吃点甜味的只有蜂蜜和水果——于是蜂蜜酒横行中世纪贵族圈，比后来的单纯葡萄酒强太多。

    巧克力——据说一开始美洲土著称其有春药之功效。

    实际上？实际上嘛……仁者见仁智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