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个深喉顶得谢褚反呕。 滑出来了,没有she。 谢褚咳了很久,抓着郁之闻的衣角控诉:“郁哥,你别欺负我…你别欺负我…” 郁之闻把他搂起来与他接吻。 很腥,还有烟味。 这种味道谢褚很熟悉。 谢褚的手指在身侧卷曲。 发现他愣住,郁之闻拍拍他的脑袋,“发现了吗谢小牙?我早就欺负过你好多回了…” “嗯?” “喝醉了以后被人欺负,那不是第一次,小牙。每次你在我身边醉了,我都要gān你。世界上哪有好人?嗯?哪有好人?” “你…你骗我?”谢褚往外爬,语无伦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在深夜里去质疑前尘,他醉了,脑子糊涂了,就以为自己不必再去思考过去和未来,郁之闻这是gān什么?他要gān什么?! “你、你以前…趁我喝醉qiángjian我?” 鞭子已经收到末端,郁之闻的手掌盖在他的臀下,将手柄一点一点地向外拖。 谢褚咬着牙去推他的小腹,进退不得,泪汪汪地盯住郁之闻,感到难以置信。 “为什么不继续骗我呢?”他仓皇无措地挤出最后一句。 鞭子被完全抽出,郁之闻忽然失控地咬在他的颈侧。 生硬的鞭挞先是落在了他左侧肩胛之下,谢褚蹬了一下腿,只看到眼前一片火热的红光。 “啊——” 谢褚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坠到了地狱的哪一层。 第20章 李淮到达A制药公司的时候有一阵恍惚,上次来这,还是最后一次接谢褚回家。他在保安亭报出接待人的名字,那顶熟悉的帽子bī得他不得不错开眼,登记的时候,他一直不愿抬头朝上看。 “李先生,李先生!” “嗯?哦,好了吗?”保安叫他的时候,他已经愣了一会神。 闸门开了又关,李淮透过玻璃见到保安亭里模糊的身影,似乎产生了幻觉。 “李淮,你来啦!”——里面的人好像在和他打招呼。 再想看得仔细一点,窗户后面却探出一张陌生的脸:“您还有事儿吗?” “没有。”李淮抿起唇。 去年封城,A公司为全市提供过一次预防类药品。 近期有人向法院提jiāo了一份药品鉴定报告,起诉了A公司,说他们当时发放的药品,成分与说明书中描述不符,涉嫌造假。 李淮来替律所进行初次问询,决定是否承接A公司的此次委托。 接待人是对方的法务和一名技术骨gān。 骨gān姓安,极其健谈,坚称成分问题是由于封城期加班赶工失误造成的。 “这份鉴定书鉴定出来的主要成分,常见于辅助酒jīng戒断类药物。应该是我们公司生产的另外一种药。具体情况可能还需要药厂那边的取证…但据此起诉我们造假,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法务在一旁补充关于反诉的需求,李淮一边听一边记,写到“酒jīng戒断”时,不自然地停顿下来,在旁边做了一个三角形的标记。 休息的时候他跟着安年去了吸烟室。 “安先生。” 安年转过身发现是他,扬了扬眉,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根递给他,“李律师,来一根?” “谢谢,我不抽烟。我来,是想请教一个问题。” “客气了、客气了。有什么问题,您问就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是想问,您说的那种用于酒jīng戒断的药品,是否已经过临chuáng试验?” 安年捻着滤嘴把烟转了半圈,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嘴角,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试探性地丢回一个问题:“您要戒酒?看着不像。” 李淮察觉到他的回避,垂首思索片刻,决定摊牌,“这是一个纯粹的私人问询。我不需要戒酒,但我需要这种药。所以,您不必有所顾忌。我只想知道这种药物的可得性和可靠性。” “哦,是这样…”安年将烟圈慢慢吐出,心想,不是李淮本人需要,那就是他亲近的人需要。一个律师,有机会承接A公司这样的案子,财力还是可观的,借此小赚一笔,似乎也不过分。于是开口:“不瞒您说,那种药,确实还在试验期,但副作用只是抑制食欲…” “开个价吧。”李淮打断他。 安年笑。 谢褚趴在chuáng上被舔得发抖,他的后背血红,鞭痕膨起来,一碰就疼。郁之闻还是喜欢打他的屁股,但打完了就不能久坐,乘骑位他总是熬不住,于是郁之闻就偶尔放过他。屁股保住了,别的地方就要遭殃。鞭痕底下火辣辣的,恢复的时候也熬人得很。 郁之闻把他抱在怀里,有时候舔他,有时候用冰敷。开始是不和他说话的,后来把他灌醉了,问他:“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