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志气,也有傲气,若是叶之初那家伙,说不定就此将银子撇开了去,但是他不能。 那时他就想,若能功成名就,定然回来娶那颜家女。 颜家女…… 扳过她的身子,他指尖掠过她的眉眼,轻吻在她的唇角。 淡淡酒香窜入他唇齿之间,罗成情动。 少君我渴,”她动了动,却是喃喃说了句我想喝水又转过身去了…… 少君?” 罗成躺倒在chuáng,也低喃着这两个字。 随即下chuáng,真的给她倒了水端了过来,站了chuáng边,无奈喊道:颜想,喝水吗?” 似乎听见了他说的这个水字,她嗯了一声,却是未动。 他继续叫她:过来喝水。” 连续叫了几声,她到底是醒了些,揉着眼睛又滚了过来,搭眼一看,又似不敢置信的模样,随后扯唇笑了笑。 罗成垂眸,也不递她水,只淡淡问她:喝水吗?” 颜想坐起身来,猛点头:喝水。” 他又道: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她笑道:罗成么,今晚在你家吃酒,嗯有点吃多了……说了什么醉话别在意哈。” 他脸色不变,这才送上水碗,看着她咕噜咕噜喝下肚去,又开口问她:你说的那些话可还算数?喝醉了酒不是在唬我吧,故意的吧?” 颜想拍着脸娇笑:哦~这是谁家的状元郎啊,长得白白净净的,真想咬一口。” 他脸色稍好,送了碗回来,见她睁着眼一直看着自己,坐了chuáng边上。 你若后悔,此事便罢。” 后什么悔呀,”颜想向来不重情-欲,但是事已至此,恐不能反悔。 她眉眼弯弯,借着些许酒意,嬉笑起来:听闻呀多宝县内出了个公子哥,他上无父母,下无兄弟,一手持家,是才貌双全。这人年方二十四岁,还尚未娶亲,他自幼好学眉目清秀,谁看了都要竖起那大拇指夸赞一句,如今他是那翩翩状元郎,能邀共度,荣幸荣幸。” 平日二人总是在一处,多少沾染了些许,诗不是诗,词不是词,歌也不是歌。 可罗成却是笑出声来,被她取悦:不错,大有进步了。” 颜想侧身躺着,伸手拉他:你也来一首,我不信状元郎能做出什么艳词làng句来,若是做得出,今晚我就依你。” 他与她躺了一处,随口白句道: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牙chuáng锦被好生涯,一般风流难尽。不必偷香窃玉,何须惹糙拈花。闺房乐事至堪夸,休向外边戏耍。” 额…… 她笑:这个时候你也不忘说教……” 罗成温柔地看着她:那么你准备好了么?” 准备接受这个男人…… 颜想的回答是亲手拉开自己的小衣,露出里面苏-胸浑圆来,他似已惊呆,随即覆身过去,两个人搂作一团。 除却沈少君,她还未与别的男人这般亲密,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脸面发烧。对于管越女子而言,婚前是没有贞洁这个概念的,很多姑娘都在成婚之前就试婚多次,只有少数人身份高贵,才通暗渠里表不一。 罗成本来就生得白净,这会脸上也两团红云。 四目相对,竟然都生出了一点尴尬之情。 颜想受不住他的目光,十分的不自在,偏赶上这当口,火烛到了尽头,火光跳了两下,屋内便暗了下来。 冷不丁这么一黑,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罗成下意识要去点灯:我去点火……” 话未说完,已被她一把拉住:别……” 这样谁也看不见谁,正好。 颜想闭了眼睛,是豁出去了…… 他一回头,女人的唇已寻了过来,因为位置不jīng确,甚至是唇齿相撞,随即将他扑倒在chuáng。 罗成怕伤到她,顺手揽住了她的腰身。 她却是开始剥他的中衣:你做过吗?” 他不答反问:你呢?” 颜想一怔,随即轻轻嗯了一声,起身又拉他起来: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反悔。”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面,引导着他扯开小衣,在自己身上流连游移,直到赤-身-luǒ-体相见。男人似乎还有些不知所措,逐渐粗-重的呼吸只在她坚-挺的红梅上面不断巡视,身下抵着她的大腿却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