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片刻间,形势就大逆转了吗? 这女人真是她娘? “爹,你带我去那?”可她爹如此愤怒又是为了什么? “找你娘。” 靠,她又从那里冒出一个娘,子鱼瞬间惊悚了。 她娘难道是田里的芋头,出来一个能带出一大群? 要不要来势这么凶猛? 浓浓的惊悚和疑问在站在了她娘的坟墓前,子鱼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正牌她娘啊。 站在阴森森的秦家家族墓园里,秦云满脸激动的指着上书秦氏徽娘的墓牌大叫道:“若那女人真是你娘,那这里埋葬的是谁?” “你问我?”子鱼转头看着秦云,有没有搞错这个问题问她…… 秦云此时神色激动,也不在意子鱼的回答,怒声大叫道:“你娘是我亲自看着她生下你过后支撑不住香消玉损的,是我亲手操办的你娘后事,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亲自监督的,就连下葬到这里都是我亲手做的,怎么可能出问题,怎么可能有假,我坚决不相信那个女人是你娘,就算一模一样也绝对是假的,不,那脸绝对是假的,鱼儿,你说是不是?。” 子鱼看着秦云满脸愤怒的转过头看着她,一脸的让她附和的意思,伸手揉了一下眉心,无奈的道:“爹,你觉得我在娘肚 子里的时候,就能够看清楚我娘的面容,并且能一直记到现在?” 向她问她娘的容貌,秦云,你确定你问对了人? 秦云楞了楞,子鱼从没见过她娘,问她等于是问道于盲,当下嘴角微抽:“那……那这件事你看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 子鱼轻勾勒了一下唇角:“我没有办法处理,这事只能看爹你怎么处理。” “?”秦云一楞。 “我没见过我娘,她的家人什么的我全没见过,这些年也没听你说过,现在让我来处理,我怎么处理?我完全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认识他们并且能辨别真伪的只有你。” 说到这子鱼耸了一下肩膀:“爹,情报做不得准,只有靠你自己辨别,你若说这女人是真,那我就当娘来孝敬,你若说是假,那就一脚踢飞,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做你的后盾。” 说罢,伸手拍拍秦云的肩膀,一脸的无可奈何。 对方既然敢来,自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情报能探听到了消息,岂能比自己亲身感触的真。 秦云闻言皱了皱眉头,子鱼这话有理,看来…… “那好,我们滴血验亲。”一摔袖子,秦云满脸严肃的道,只有在一招方能真正辨别这女人的真假,让所有人都看看她是假的。 “噗。”子鱼噗的一声 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秦云蹙眉看着满脸欢乐的子鱼,他在说正事,她笑什么。 子鱼满脸欢脱的笑容闻言笑道:“滴血验亲啊,好啊。”一边朝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北冥长风招手道:“大少,来,我们先来认个亲。” 说罢,不顾秦云的反对和北冥长风的莫名其妙,子鱼拽着秦云和走过来的北冥长风就朝守墓院的人家走去。 茅草屋子一座,简陋却干净。 “鱼儿,你干什么?”秦云被子鱼拽过来,很是莫名。 子鱼没理秦云,直接钻进受墓园的人家里,半响端出一碗水。 “我不渴。”北冥长风看着子鱼端着水朝他走来。 子鱼噗嗤一笑:“没让你喝,来,滴一滴血下来。” 滴血?干什么? 北冥长风狐疑的看了子鱼一眼,不过却没有反驳,径直挑破指尖挤出一滴血滴入那干净的一碗水中。 子鱼勾着嘴角,也跟着挑破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入碗里。 两滴鲜红的血在那无色无味的水里,好似互相吸引一般,快速的凝聚在了一起。 “融合了?”北冥长风剑眉一挑,他和子鱼的血居然相溶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这怎么可能?”秦云站在一边看见全过程,此时看着那碗中融 合到一起,完全不分彼此的两滴血,整个人几乎惊呆了。 子鱼见此嘴角一勾,笑嘻嘻的开口:“哇塞,大少,我们是亲人呢?你难道是我爹?我……” “胡闹。”北冥长风一巴掌就拍下来,拍掉子鱼后面要说的话。 他和子鱼怎么可能是亲人? 他这个年纪是秦子鱼的爹?简直就是笑话,他一两岁就能生孩子了啊。 北冥长风眼中惊讶之色闪过,突然指着子鱼手中的水碗道:“这水肯定有问题。” 血不可能有问题,那定然是子鱼端出来的水有问题。 “肯……肯……肯定是水有问题。”秦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立刻瞪大了眼看着子鱼。 子鱼见此也不卖关子,笑着掏出一点盐来:“用点这个,爹你就是想跟母猪攀上关系,我都能做到。”滴血验亲,这么破绽百出的东西也敢来辨别真假娘亲,开玩笑。 要都是O型血,那不是假的也能融合,要是其他血型,真的也能变假的,简直愚昧的办法。 北冥长风和秦云面面相觑,额上青筋隐隐跳动。 子鱼的动作,超越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爹,需不需要我们父女在验一个,放点白矾,我们就是亲父女也能变成假的。”这样的作假度,放现代社会谁都知道。 秦云 僵了脸,半响从嘴角憋出一句:“你个死鱼儿。” 子鱼闻言扭头轻笑,她爹这个…… 呀。 “爹,我和大少还有事,我们先走了。”突然,子鱼朝秦云扔下一句话,然后撇下秦云,抓住北冥长风扭身就朝另一边快速而去,顷刻间远远走出。 北冥长风微微诧异子鱼这突兀的行为,不由转头。 “别转头。”子鱼压低了声音:“假冒娘和真舅舅来了。” 她刚才扭头间看着他们远远而来。 北冥长风顿了顿低头看向子鱼:“你很排斥他们?” 就算那女人现在不知道是真徽娘还是假徽娘,可那舅舅是真的啊,子鱼怎么却面也不见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 “对。”子鱼点头面上闪过一丝微冷:“不管他们是真是假,这么十多年不来,现在我要嫁你了,他们就出现了,这样的时候让我不得不多想,所以,先入为主,我不待见他们。” 毫无隐瞒,子鱼想什么就说什么。 北冥长风听言漆黑的双眼中一闪而过赞许,就该这样,想什么就对他说什么,这样才好。 当下点了点头,反手握住子鱼的手:“不用委屈自己。” 不喜欢不待见那就不用对他们客气,他北冥长风的女人不需要委屈自己来应付别人,一切有他在后面兜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