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前世那些个小鲜肉肌肉男在健身房里吃着蛋□□练出来的身材,谢宁池这一身,那可完全就是浑然天成又恰到好处,按上去就能感觉到下面蕴含着的男性的绝对力量与诱人的荷尔蒙。 于是,本着吃豆腐要不怕烫的心理,她在这块好豆腐上蹭了两蹭。 谢宁池冷不丁她又抱又蹭,细软的头发在他下颚上刮过,痒得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差点就跳起来将傅挽甩了出去,"你这是作甚!" 傅挽脑子不清醒,看他这理直气壮指责,有一副被她占去了什么大便宜的模样,竟糊里糊涂地就觉得自个做错了,赶紧扯过块遮羞布。 "这就是个爱的抱抱。" 她gān这事不熟练,但周围的确随处可见睡过无情的人,那些论调,她闭着眼都能跟着念出一堆。 喝醉了的人之所以好问话,就是因着他们嘴比脑子还快。 "这又算得上什么呀!" 傅挽连语调都学了那些个二代们,浑然就是个渣渣,"咱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你来我往,你情我愿的,感觉好就多来几次,感觉不行就一拍两散又怎么了?别觉得小爷离了你可就不行了,小爷外面红粉可是一堆!" 这一气喊下来,谢宁池倒是被瞠目结舌地惊在原地了,大圆桌那一边都趴到了桌子底下的傅爹也被喊醒了过来,正好听见了傅挽最后几句,撑着桌子站起来为女儿声援,"就是!咱们小金宝长得俏,可不缺人喜欢!" 这话里,还有几分是被纪氏老在他耳边念叨金宝的婚事念出来的幽怨。 在傅爹看来,他家金宝是哪哪都好,就算大曦朝的那个律法无情了些,可也不是毫无漏dong不是? 左右它要的只是已婚娶的身份,赶在官府知道前,给金宝找个愿意娶她的人,根本就不是个难事,至少他知道的就有个知根知底的。 傅爹一声吼,傅挽就趴在桌上,拄着下巴问她爹,"阿爹你都知道啊?" 傅爹也学着她的样子趴在桌上,只是硕大的一坨又上了中年,就没傅挽那般好看,"知道啊!" 说起来,傅爹还洋洋得意,"前两天我去喝酒,那酒馆的小姑娘还问起你呢!千红阁的那个花魁,前几日可故意经过咱家门前,就是为了在赎身前多瞧你一眼。还有,还有,倚翠阁那个莺歌,打听你都打听到你爹头上了……" 傅爹掰着手指,有名有姓的就说了得有□□个。 傅挽嘻嘻笑,喝得醉醺醺的脸看着还格外乖巧,"都是因为我好看!" 说起好看,她又想到了谢宁池,偷偷往后看了眼,"小声"地与她爹说小秘密,清脆响亮的声音大半个院子都听得见,"阿爹,你看这个人好不好看?我跟你说,他身材可好了,腰可jing瘦了,有八块腹肌,唔……" 最后的声音,是因着被谢宁池捂住了嘴。 但为时也晚,傅爹已经听到了傅挽的话,目光在谢宁池身上转了几圈,"是看着不错,不过金宝啊,爹告诉你,这种人,以后你怕是要吃不消的……" 傅爹这话说的,若是平日里的谢宁池,怕是要怒得掀了桌子。 只他觉得刚才傅挽的一段话就已将他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这会儿他听见傅爹这完全醉得不分东南西北的话,竟还真生不出多少怒火针对他,只将傅挽一提溜,架在胳膊下捂着她的嘴,就朝着满贯堂大步走去。 身后傅爹还在大喊什么,但他走得快,耳边呼呼带风,心神又集中在傅挽用力挣扎的手上,只听见了零碎的几个字,"……你阿娘……生孩子……累……" 行,好样的! 金宝的红粉知己,多得能都讨论到生孩子的地步了。 谢宁池只觉心里那簇火越烧越旺,将他的酒意蒸腾gān净不说,还让他越发想起了二贝亲在他脸上时说那是六舅舅教他的"爱的亲亲"。 就连凑在他耳边,告诉他的秘密也是----六舅舅有好多美人,她还老是换。 还有方才,也不知是将他当成了哪个肮脏地方的人,居然对他上下其手,还说出了那么一番话,俨然就是各种熟手的模样。 难为他之前还满心满意地觉得,是那些人毁坏了金宝的名声,乱造她的谣言。 他居然还真的就相信她,以为她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正人君子。 心里狂怒而过的念头众多,谢宁池也懒得再去区分,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这般的怒火中烧。 吓得围墙上那些暗卫,一个个都赶紧退避三舍。 作者有话要说: 皇叔祖这是真怒了…… 六爷…… 第48章 又有贵人 谢宁池"挟持"着傅挽进满贯堂时, 正好遇见了要出来寻人的扶书。 几乎是看两人的第一眼,扶书就感觉到了谢宁池针对傅挽的浓烈怒气,甚至气得连她这个近在咫尺的人都没有发现, 径直就要去推开傅挽的房门。 扶书心里立时打了个突, 也不顾不得双腿发软,冲上前就伸手去扶醉得快要睡过去的傅挽,被谢宁池快速躲过又狠狠瞪了一眼之后, 下了狠心, 飞快又隐蔽握着傅挽的头发一扯,同时嘴里带出了三分哭音。 "六爷, 六爷,您是哪里不舒服了?您不舒服您快说出来" 傅挽被扯得头皮疼, 眼里就包了生理泪水,抬头看见扶书, 下意识就撒娇,"扶书~我头好疼……" "是, 是。"扶书感觉到谢宁池的脚步因六爷的话停了下来,只能硬着头皮顶住谢宁池几乎要将她看穿了的视线,继续与傅挽说话。 好在这会儿她的声音就算是抖的厉害, 也能看做是哭音, "晏神医都说了, 六爷您身子本就不好,不能喝那么多的酒,您怎么还能因为宁大人在家里过年, 就高兴得没了顾忌,连自个都照顾不好了呢?" 扶书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感觉到那盯在她身上的视线弱了些。 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敢直接伸手去扶傅挽,只退开两步,半垂着头,视线停在谢宁池的下巴上,"宁大人,六爷她喝了酒就会不适,还请您让我先帮六爷……" 话还未说完,傅挽一手捞着谢宁池的肩膀,另一手搂着他的腰,用一个横贯在他胸口的位置,仰起头来朝他笑,"啊,衣兄,你怎么有三个脑袋?" 她凑近谢宁池,晶晶亮的眼睛里还留着泪水,眼眶都还因为醉酒而发红。 谢宁池第一次发现,傅挽那双大大的眼睛,眼角居然还是往上挑的,双眼皮内狭外开,勾起个诱人的弧度,近看时就显出了几分不自觉的媚态。 而明明她身上酒气浓重,他却还是闻到了酒气后融融的暖香。 不知为何,瞧见的这些细节都让他心思烦躁。 刚才在酒桌上的对话更是再次响在他的耳畔。 谢宁池将人往地上一放,竟是一言不发地就转头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远处听到一声房门被砸上的声音,傅挽才抚着心口,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妈妈咪呀,吓死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