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和我哥聊了起来,有些索然无味的退到一边沙发上坐着。 阴差最终也只是闲聊,没有提起一句关于江远逸的话。 想来也是,他就是一个混饭吃的小卒子,江远逸的行踪他怎么会知道。 他刚说侯家不久,一辆黑色的加长车就停在了我家门口,一位冷面的女子带着两个保镖走了进来。 我哥和阴差正吃着凉菜侃大山,十分没形象,那女子鄙夷的哼了一声,转头对我说道:“你们老板呢?叫你们老板出来。” 我哥翘着脚晃啊晃:“老板不在,有事可以跟我说。” 女子明显不悦的问:“你能做主?” 他身旁的保镖悄声道:“小姐,据说少爷就是从一个年轻人手中收到那铜像的……” 我立刻明白了,这又是侯家的人,看来候家把我们当成工具了。 女子骄傲的说道:“我叫候芷钰,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我哥摇头道:“抱歉,不做侯家的生意。” 她也不问为什么,勾唇轻轻的吐出一个数字:“一百万。” 我哥严肃的看着她:“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两百万。”候芷钰挑眉。 我哥站起身来,走到我旁边坐下,一副对她视若无物的样子。 她皱了皱眉头,重重的说道:“五百万。” “侯小姐请坐。”我哥扬起一个帅气的笑容。 我翻了个白眼——你的原则呢?刚说了不做侯家的生意,五百万你就打自己脸了?! 好吧……其实我也有点心动,毕竟老爸驱邪至少需要一千万,这一下开价就五百万了! 那个阴差也好奇的蹭了过来旁听,候芷钰把他当成我们店里打杂的,也没避讳什么。 她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家里出了点问题,想请点辟邪的东西。” “出了什么问题?”我哥饶有兴趣的问。 候芷钰那冰冷傲气的脸上出现一丝惊慌,她压低声音说道:“我爸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原本我以为是爷爷病倒,他压力太大所致……结果昨天晚上,我听见——” 候芷钰脸色刷白,深呼吸了两口气继续说道:“昨晚我炖了汤,想送去给我爸补补,结果我走到他书房门前,听到他在跟一个女人说话——” 女人?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哥也笑了:“侯小姐,你们这些富贵人家,谁不是关系混乱的,你爸就算有几个小蜜、都不奇怪吧?再说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啊。” 候芷钰白了我哥一眼:“如果是普通女人,我会害怕?” “那是什么?”我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我听到我爸叫那个女人……‘妈’!可是我奶奶去年已经过世了!”候芷钰脸色发白。 “不止如此,我还听到我爸一直在跟那个女人说,妈,你想开点……妈,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很难受……妈,求求你放过我……” 候芷钰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我和我哥对望了一眼,这是有什么家庭恩怨吧? “侯小姐,这种情况,你没有找大师来看看?” 候芷钰揉了揉脸颊,说道:“找了,我今天来请你们,是想要你们一同去看看,毕竟大师们说的话我不太懂,需要什么镇宅辟邪之物,让大师跟你们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