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解释说:“铁三角是东南亚三个国家的交界地带,那里盛产罂粟,通过当地军阀、毒枭制造鸦片、海洛因等毒品而闻名世界,据说能够年产鸦片2650吨至2800吨,年产海洛因200吨左右,平常电影里看到的铁三角就是这个地方。” “铁三角竟然真的存在,我还以为电影里说的都是虚假的。”王强还是第一次听说。 “李炎,我们应该怎样才能打倒郑源,你是不是已经有计划了?”卫扬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他也要确认李炎的行动计划。 “计划还没有,不过我听说郑源在广严市有一个毒品加工厂,只要将这个工厂毁了郑源就无法制毒,所以首要任务还是先得把工厂找出来。”李炎相信把制毒工厂毁了郑源会比吃了屎还要难受。 卫扬把目光看向王强,“王强,你是这里的地头蛇,你应该知道卫扬的制毒厂在哪里吧。” “你太高估我了,制毒厂对郑源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他又怎么可能让外人知道,即使是我也不清楚,想要查出来恐怕还得花上不少时间。” 王强脸现苦笑,他从来没想过要和郑源作对,所以对郑源的制毒厂一直没有放在眼里,现在突然要与郑源为敌,关于郑源的情报还得从头做起。 “无论多困难我们都要找到,而且还要预防他再次偷袭,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请了多少杀手来对付我们,如果都有那个狙击手的水平就已经足够对付你们了。” 李炎虽然能够轻松解决掉狙击手,但对于一般人来说那依然是非常强大的存在,至少他认为王强的手下没有本事对付这样的人物。 “你说得不错,不怕他正面来,就怕他从暗中出手,就像刚才那样狙击我们,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卫扬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依然心有余悸。 “不仅仅狙击,还有很多方法可以对付你们,例如让一个高手假扮成你们的手下,然后寻找机会对你们出手等等,这段时间你们要多点注意,特别是卫扬,你在广严市没有什么势力,要不你搬去和王强一起住吧。” “我这边没问题,你完全可以搬来我这里。” 王强其实有点搞不明白李炎的想法,他们本来的目的是要对付卫扬,现在已经知道梦幻天堂的货源在哪里,他们的目标算是完成,已经可以除掉卫扬,但是李炎现在没有这个想法,反而将卫扬保护起来,他有点看不懂。 “那好吧,我先过去你那里住,麻烦你了。”卫扬同意了,相对于他那几个手下他更相信王强能保护他。 随着李炎的计划越来越深入,事情也越来越复杂,现在他不仅仅要将卫扬的梦幻天堂从广严市清除掉,还要除掉郑源这个毒枭,警方做不到的事情他只能亲自动手。 另一边,曹凯打了许多遍狙击手的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听,他感觉到一丝不妙。 “怎么了,还是打不通吗?”郑源坐在一旁,看到曹凯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只打通了一次,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解决掉王强,不过他说有信心,但现在打不通他的电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曹凯放下了电话,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曹凯眼里仿佛看到了希望,他连忙拿起电话接听,对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喂,这里是警察局,是机主的朋友吗?” 曹凯听到通话的人是警察,他已经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没有回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怎么这么快挂掉电话?”郑源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曹凯叹息说:“任务失败,恐怕他已经死了,现在电话在警察手上。” “失败了?”郑源有点不相信,“你不是说他们都是非常厉害的雇佣兵吗,在国际上也很有名气,为什么行动还会失败,我不信王强有那么厉害的手下。” “源哥,不要忘了还有一个叫李炎的人在王强身边,雇佣兵再厉害他们也是普通人,要是遇到像李炎这样的觉醒者也很难对付。” 其实曹凯也有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知道派去的狙击手有多厉害,即使被敌人发现了也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但是遇到像李炎那样的觉醒者就很难说了。 “那个狙击手可是在距离目标五百多米的地方进行狙击,即使李炎可以发现他的位置难道还能在短时间之内跑那么远?” “普通人确实不可能,但是觉醒者有能力做到,而且我觉得李炎不仅仅是普通的觉醒者,我感觉他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判断出狙击手的位置。” 曹凯已经将李炎的危险度提升了好几个级别,因为他以前也当过雇佣兵,所以对这方面的事情比郑源要更加了解。 郑源只知道李炎很厉害,但是曹凯知道李炎厉害在哪里,厉害到哪种程度,除非遇到同级别的人,否则很难有人能够击败李炎。 “那个狙击手不一定是被李炎杀了,也有可能是被警察抓回去吧。” “源哥你不懂,他们是不会被俘虏的,如果被敌人发现而且无法逃脱,他们会服下事先藏在嘴里的毒药,这样一来敌人就无法审问他们,所以他被警察发现的时候一定已经死去。” 曹凯曾经在那个雇佣兵团工作过,所以十分了解他们的行事风格。 “一旦被俘虏就立即服下毒药,你们真是果断,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有勇气去做。”郑源听得冷汗直流,他算是领教国外佣兵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做是为了不泄露客户的资料和佣兵团的秘密,我们当初每一次任务都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去做,要是没有这种决心是没有资格接任务的。” 回想起以往的日子,曹凯也觉得自己很疯狂,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国内的生活吧,放在以前他从来不觉得死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