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不该讨厌我

当顾希言看到鹿所易的第一眼,就想给她写剧本了。  “我打算给你写个角色,讲一个不合格的警察是如何暴露自己,最终被群众唾弃。”顾希言喝了口茶,淡然地看着鹿所易。    ——半个月后。  顾某人:“租你一天多少钱?”  鹿所易老血差点喷出来,她正色...

第(69)章
    盛庇站到一扇门前,阿龙走了上去,拉开大门。门后又是一个长长的甬道。

    长歌皱眉,她自己都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坟墓竟然这么复杂。

    甬道和之前的比如出一辙,也不知走了多久,长歌终于见到了她的老巢----将军冢。

    那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墓室,墓室比较简单,很符合墓主人生前清廉的形象。正中央用青石板垫着一个巨大的漆木棺材。已经有被撬开的痕迹。

    即使早知如此,长歌的脸上还是涌现出了愤怒。这样真真切切的立在墨途的棺前,虽然只是一些衣物,但是这种悲切的感觉确实十分真实的。

    盛长白握了握长歌的手,才让她冷静下来。

    "楚小姐,这个就是将军冢了,将军冢的背后就是公主墓。"王彩在一旁解释说。

    公主墓?那是自己的墓?

    长歌早就不记得这些事情了,她环望了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通道之类的,除了来时的入口。

    王彩一笑,开始卖弄起来。样子好像在说:你来问我呀,你问我我就告诉你。

    盛长白修长的手指扣住棺材板,缓缓的掀了起来。

    "你gān什么?!"长歌怒目圆睁。

    "楚小姐别怕,墓坑就是这样,你要是害怕跟在我后面就是了。"王彩嬉皮笑脸的,却被楚汐一把推开。

    "长白,你先下吗?"盛庇的眼中流露出担忧之色,"让阿龙吧。"

    阿龙也点点头。

    "不必。阿龙留在这里等刀疤,我先下,权叔叔照顾点儿我父亲。王彩你和楚汐殿后。"

    "好。"阿龙率先道。

    棺材里是一个暗道,暗道垂直向下有一米的高度,很低,进去之后需弓着腰才行。

    盛长白将衣物放在一旁,金银器皿也一起放过去。王彩的眼睛盯着这些金银物,悄悄吞了口唾沫。

    "喂,勿生贪念,小心遭到报应。"长歌在王彩身后冷冷地说。

    王彩看着这甜美可人的小脸儿,不知怎么的竟激起一身冷汗。

    盛长白用嘴叼着手电,一只手撑着跳了下去。

    ----

    "卫缈,里面情况如何?"封献梓蹲下身子,和卫缈并肩。

    卫缈放下望远镜,面色沉重。"你自己看看吧。外面的人就有五六个。里面应该还有两个。为首的那个穿条纹短袖的,是他们的头头。就那个身子挺健壮的,脸上有道疤的那个。"

    封献梓按照卫缈的提示用望远镜看清了那个独立民居的景象。

    民居不大,两层楼高,外面贴着白色的瓷砖做装饰,在这个人都没有几个的村子里算得上是首富了。

    两层楼的房间都亮着,没有拉窗帘。借着望远镜可以看到里面的样貌。朴峰和另一个年轻男子被关在第二层,屋内有两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一样的人看着。

    朴峰和那个年轻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一言不发,似乎在思筹什么东西。

    "你确定我们要救这两个人吗?"

    封献梓点点头,"楚汐和盛长白在一起,她曾经怀疑过盛长白。如今她来到了葛瓦村却未按约定好的和我联系,再加上盛长白的人绑了朴峰。我猜测楚汐一定是出事了。说不定这两个人就是盛长白用来要挟楚汐的。"

    "而且,"封献梓顿了顿,"朴峰和楚汐jiāo好,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也许他们两个在jiāo往?"

    卫缈斜了他一眼,语气不善道:"怎么,这么关心楚汐的感情啊?"

    "说什么呢,眼下不是开我玩笑的时候。"封献梓皱起眉头,丝毫没有意识道已经在吃醋的卫缈。

    "依我看,我们绕到后院,从二楼厨房的窗户跳进去,然后把那两个人放倒,再从后院逃出去。"

    封献梓摇了摇头,"不行,你和我都不是什么特别能打的,那几个黑衣人很明显是训练有素的,别说以二对二了,就是咱俩一起上去,都不一定能打的过那一个人。"

    卫缈见到自己被拒绝,面子挂不住,他有些急的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要我说你俩肯定不行。"

    "我俩不行那你行……"卫缈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刚刚回他的人不是封献梓,而是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

    卫缈和封献梓齐齐转过头,却看见二人身后正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小老头,他一身道袍,正咧着嘴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

    第50章 隐身

    "哪来的道士?"卫缈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两步。撞到封献梓身上,显得十分láng狈。封献梓接住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小老头收了自己的满口大huáng牙,布满褶子的脸堆起笑容。他穿着不知道从哪淘来的道袍,破破烂烂的,还有点脏。

    小老头见吓到了人,盘腿坐下来,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莫慌。娃子莫慌。我是来助你们一臂之力的。"

    "神经吧?"卫缈被他吓够呛,再加上心情烦躁的很,说话也没声好气的。

    "诶!你这坏娃子,怎扥骂老头我?我来问你罢,你二人是要救下困于房中的俩娃娃,是也不是?"小老头眯起一只眼,故弄玄虚道。

    "我说这位大爷,你怎么偷听人讲话啊?"卫缈从兜里掏出一张红灿灿的人民币,塞进老头的衣服里,"大爷,我们这有正经事呢,您别添乱成吗?"

    小老头先把钱揣进好久没洗的破烂道袍里,然后怒道:"你这娃娃,小小年纪如此心浮气躁。你二人且听好,老头我这里有一个高科技,隐身衣。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今日老头于你二人有缘,赠与你罢。"

    卫缈看着这个疯言疯语的老头,气的肝直颤。他担忧的扭头看了房子那边一眼,害怕那群人被这里的动静惊动。

    封献梓欲上前扶起小老头,小老头却固执的扭扭身子,甩开了封献梓的胳膊。

    小老头脱下残破的道袍,露出绸面里衣,他将道袍平铺在地上,"喝!嘿呀!"小老头的声音好似一声惊雷,嗓门十分洪亮。卫缈的眼睛睁得巨大,一张面如土色。

    完了。

    果然,在门口巡逻的黑衣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互相使了个眼神,走了过来。

    "哈----啊呸!"小老头口中念念有词,最后一下结束后猝不及防的在道袍上啐了口唾沫。

    卫缈恶心的直反胃,封献梓也皱起眉头。二人看到朝着这边赶来的黑衣人,立刻默契的爬起身准备离开。

    下一秒,二人的视野就被完全遮住,只留下令人窒息的味道。那个道袍被小老头不偏不倚地甩到了二人的头顶,随即耳边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记住,你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切记,切记。"

    "没人啊?"一个黑衣人打着哈哈,他已经在外边站了六个小时了,屋子里的两位黑衣人倒是惬意的很,厚着脸皮不换班,他到现在晚饭都没吃。

    "诶呀走吧走吧。一会儿让刀疤哥看到又该骂我们了。"另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接道。

    "可是明明听到了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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