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切发乎于情,却没办法止乎于礼了,他的手从衣襟探入,带着火焰般燎原的热度熨贴着她的绵软,按规则,是不是该轮到我试一下chuáng~戏了!” 她哑哑地嗯”了一声,你想试哪一段?” 从第一段开始……” 第一段,不得不说,她也最是回味那一段的温柔和甜蜜。 …… 十几分钟后,会所高级套房的浴室里,衣衫尽落,水池中的热水漫过寸寸肌肤。 他看着她被白雾朦胧的身躯,dàng漾的水面下,光与影跌跌dàngdàng,他的呼吸因为期待而变得急促。 可他极力控制着,用温柔的亲吻和抚摸挑~拨着她的热情,直到她也被微醺的热气蒸得全身无力,虚软地伏在他身上。 亲昵的纠缠和颠倒,他终于按耐不住,莽撞地进入…… 伴随着惊呼,水花四溅,他离开,带着滚烫的水làng再次冲入,她疼得想要躲避,却被囚禁在狭小的浴缸里,无路可逃,只能任由他放~纵地占~有。 盛夏的午后,连刮进来的风都是燥热的。 她的额边沁着汗,双手牢牢扶着冰凉的浴缸边沿,身体还是一次次撞上生硬的浴缸,激起她一声高过一声惊呼。 然,她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 夕阳将最后一点余晖奉献之后,心满意足地沉落。 卧室里,宁静的幽暗。 郑伟半倚着枕头,躺在chuáng上。疲惫,但毫无困意。 怀中的女人已经沉睡,纤细的双臂缠着在他的右臂,脸紧贴在他的肩膀上,她一定又梦到了年少的时光了,眼角眉梢笑得弯了,是那样无忧无虑的快乐。 这种笑容,在她清醒的时候不可能看到,虽然她平时也爱笑,有时冷淡,有时可爱,有时妩媚,有时又很诱惑,可是却没有这样纯粹的快乐。 有时候,他真想进到她的梦里,看看她梦见了什么,在她最幸福的记忆里,有没有他的存在…… 小心翼翼地,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馨香的发,然后,把她搂得更紧。 五年了,等这一天,他等了五年。 这五年里,他想过很多次再见面的对白,淡然的,深情的,或者关切的,很多很多。他们也很多次意外的相遇,可几乎每一次都是在他准备说那些设计好的对白时,她迅速地消失,就像躲避毒蛇猛shòu一样,转眼不见踪影。 留下他苦笑着站在原地,除了劝自己死心,他还能做什么。 一个多月前,他们在电梯里相遇,他当然知道她是无路可逃才选择面对他,可是她那一句:当然,也包括你,郑处长!”,这句话就像给一个即将熄灭的火星chuī了氧气,死灰瞬间复燃。 虽然五年久了一点,可他到底还是等来了。 一个多月的jīng心策划,他一步步靠近,一步步试探,他分明看见了她的眼泪,感受到了她的热情……他感觉马上就可以找回他失去的东西。 他等来了她的电话,却没想到她想对他说的话竟是:如果,我用七年的身体使用权,换你名下那栋别墅,你愿意吗?” 他当时真想问她—— 我的一颗真心在你眼中……还不如一栋别墅?!” …… 她还说:为什么一定要我承认?我承不承认重要吗?” 怎么会不重要? 她不承认,他怎么敢确定,她的心里究竟有多深的介意。是不是也像他介意岳启飞的存在一样,恨不能让那个男人马上从这个世界消失! …… 郑伟熟悉的气息和有质感的肌肤对简葇来说绝对是治疗失眠的良药,她每次靠在他怀里,每次都会迅速入眠,而且每次都会梦见很多美好的往事。 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梦见了他们美好的初吻——如果被他在纪律严明的军校之内,毫无防备地抱过来就亲了,算是美好的话。 她还梦到了他第一次的表白。 即使在杂乱无章的梦境里,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文字依然那么清晰,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模糊。 【我被关禁闭了,指导员说我光天化日,在军校重地行为不检,严重违反纪律,让我面壁思过三天。我真不明白,我又不是调戏良家妇女,我亲的是我自己媳妇,我有什么错?我就不信他不亲他媳妇!这是嫉妒,赤~luǒ~luǒ地嫉妒我媳妇长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