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毫不掩饰自己跳动的心脏。 这个女人在他的身边,他真的好安心。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邵璨璨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想要挣扎着起身。 她一直待在上官霖的身边,男人这样的感觉,她又怎么会不懂是什么意思呢? 就在她要起身的那一刹那,凌笑突然之间将她固定住,声音沙哑着,抱着她的手也越发用力。 “璨璨,别走。就让我抱一会儿就好,只是简简单单的抱一会儿就好。” “璨璨,你已经戴上了我凌笑的戒指,我们明日便去领证好吗?” 凌笑这话说出来的时候,邵璨璨身子一顿。 “不,我不能够。”她突然之间将凌笑推开,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直接就将他推开了。 “为什么,难道你还是很讨厌我吗?你不是说你愿意嫁给我吗?”凌笑的心也变得焦虑起来。 他想过,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他一定要将邵璨璨牢牢地拴在自己的身边。这个女人必须是自己的,只要她一刻不是自己的妻子,他的心就不能安定下来。 “我不是不愿意,我愿意的,但是等到孩子生下来之后好吗?我现在因为怀孕,人已经臃肿 了,到时候拍婚纱照,或者是结婚照,一定会很丑的。我不要,我不要。” 凌笑轻笑一声,说道:“真是傻丫头,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漂亮,你一直都很漂亮。其实从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一定是这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上官霖喜欢的女孩的缘故,凌笑看到邵璨璨的那一瞬间,便觉得这个女孩真的清纯无比。其实他当时不愿意承认,在看到邵璨璨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也许这么多年和上官霖之间兜来兜去,所以他们的口味估计都已经很接近了。 但是也正是由于邵璨璨是上官霖喜欢的女人,所以他对邵璨璨多了一点别的心思。 这样的心思,现在想想他真的是后悔死了。 “你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邵璨璨竟然不记得她和凌笑到底是什么时候见面的。如果是她记得起的话,一定是在那家她打工的西餐厅,但是直觉又告诉她,她和凌笑那一次肯定不会是第一次见面。 “你竟然忘了。其实也难怪,你当时眼里心里都是上官霖,怎么会有我呢?” 凌笑苦笑一声,其实他早就应该知道是这样 的,但是现在接受起来,却还是有些难度。 “请凌先生现在不要再跟我提那个男人。” “璨璨,你真的是一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如果说还有一丝感觉的话,那只有一种,那便是恨。他招惹我在先,又不能给我一个让我可以豁出一切的未来。后来又囚禁我,再后来重新博得我的信任之后,竟然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更为可恶的是,他将我视作玩偶,竟然弃如敝履。请问,这样的男人,我要他何用?” 邵璨璨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哀怨,还有愤恨。 反倒是凌笑心里安稳了许多,只是看着邵璨璨的身子,愁容再次染上。 邵璨璨这身子虚的,医生说这可能跟她的心理有关系,而邵璨璨的心事肯定跟上官霖脱不了干系。若不是心中又恨,又怎会日日惦记。其实邵璨璨对上官霖的情感,应当是比他想象得还要深得多。 凌笑声音突然沙哑起来,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邵璨璨,说道:“璨璨,当初你对于我,是不是连恨都没有?” 邵璨璨听到凌笑在这里突然间自怨自艾起来,竟是一时间并不懂他是何意思,愣愣地转过头看着他,说道:“我当初并未将那 件事情放在心头,我应当是知道你这么说,原本是无心的吧。” 然而凌笑却皱着眉头,这分明不是这样的。因为她心中在意上官霖,所以无论上官霖做了什么事情,即便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件事情无法称心如意的小事,她都会怪罪于他,没有爱哪来的恨啊。 但是对于他凌笑,邵璨璨却是不同了。她的心中应当从始至终都没有他凌笑吧。 一想到这里,凌笑不禁悲从中来。邵璨璨见状,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轻声喃喃,“凌先生,我现在是您的未婚妻,虽然我们有没有成为正式的夫妻,但是我只可能是您的妻子,我不会过多的去想别的男人的。” 那个男人于她而言,只是人生中的过眼烟云,她这一生,再也不可能和那个男人之间再有任何的瓜葛。如今她应该做到的便是抓住眼前这个男人,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耻也罢。为了孩子,为了她和孩子的将来,她定是要好好地抓住凌笑。如今她已经没有了别的需求,只想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辈子。也只有现在这个男人,愿意甚至是有能力能够给她这样的生活。 她虽然不能爱上这个男人,或者说她这一生或许 真的都不能喜欢上别的男人了,被上官霖那样伤害之后,这几年和上官霖纠缠在一起,联系在一起,她的心早已疲累,早已经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她早就已经不能爱上别的男人了。 但是既然已经决定嫁给了凌笑,她就应当做好妻子应当做好的责任,更何况这么多年,她与凌笑一直都是熟识的,她并不讨厌凌笑,曾经她将他看做是生命的曙光,如今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依然是一样的。 凌笑将邵璨璨紧紧抱在怀中,听到邵璨璨给他这样的一个承诺,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邵璨璨曾经喜欢过上官霖,但是他相信,只要邵璨璨愿意忘记,时间会抚平一切的伤口,既然她即将是他的妻子,那自然迟早有一天,她便会接受他。 所以现在急不得,他愿意慢慢地等,等到她伤口愈合。 “对了,你这身体一直这样拖下去也是没有办法,我已经命人去替你寻了一个心理医生。”凌笑顿了顿,意识到自己仿佛是说错了话,他想了想继续说道:“倒不是说你的心理有什么问题,可能是这些年这些天以来,那个人给了你太多的伤害,所以需要好好纾解一下,这样对你,对胎儿都有好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