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墨天放下朱砂笔,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昏昏欲睡的萧笙。 吩咐了一声:"把侧殿让出来给笙儿睡。" "去休息吧!" 萧笙顿时揉着眼睛,跟皇帝告退了。 等她出去了。 萧墨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 他的语气突然有些叹息:"老余啊!朕是不是当父亲很失败?" "哪里的话,陛下是天下人的圣君,每日繁忙,难免会有疏忽。"老公公立即回道。 萧墨天就不解了:"那笙儿明明有话说,为何不开口?刚刚瞧他那样,分明是有了办法。" "或许是怕出风头了。"老公公若有若无地提醒了一下。 萧墨天果然静默了,他想起自己亲手培养的太子,和现在这块逐渐发亮的璞玉乘王。 一时间犹豫了。 他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等过了会儿,他才道:"乘王府该修缮了,你拨一匹人下去,一切以亲王待遇发下去。 还有封地就暂时定在卞都吧! 由笙儿自己决定何时去封地。" 此话一出,老公公顿时震惊了。 卞都,那不是原本要许给七皇子的地盘?! 翌日...七皇子盛王特地求见父皇。 萧墨天准他进去后,七皇子当场说出了要求将焦映寒赐婚给他的请求。 这个皇帝气得拿着奏折扔了过去,七皇子被吓懵bi了。 他就是想娶焦小姐,为什么父皇那么生气? 最后他被赶出来了,通过老公公的嘴才知道,焦映寒是陛下内定的太子妃人选。 现在陛下虽然没赐婚,但焦小姐的婚事从小便在萧墨天这里押着。 只不过到最后,会是谁上位,娶得焦小姐,那便不得而知了。 当然这句话,局外人的老公公并没有说出来。 七皇子萧子升他并没有放弃... 这天的晚上,注定是不少人的难眠夜。 萧笙回了焦府,焦映寒便在她的院子里早早等着了。 只是她的表情,十分的复杂。 仿佛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却无法开口。 萧笙站在她面前,沉默了半响。 直到焦映寒,樱唇上扬勾勒出一抹弧度:"陛下,让你搬回王府。" 话落,她又添了一句:"我早该知道的,阿笙。" 萧笙随着她的话,眼眸由于震惊,而猛缩了下。 寒儿.....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完防盗章。 日更一章吧! 草好累,最近要加班了。 ☆、焦映寒 她见焦映寒转身便要走, 伸出修长的玉指, 紧紧拉住她的袖口。 "你不问我什么吗?" 焦映寒则身, 眉眼弯弯, 仿佛丝毫不在意,嘴唇总带着一丝抹不去的笑意。 "王爷, 不是很自信吗?小女可不敢让堂堂乘王,为了自己...坦然一切。" 话止, 焦映寒抽出衣袖, 跨步离开了院子。 萧笙见此, 她不免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你大可不必在院子内等我。" 说罢, 她轻轻阖上眼眸, 睫毛不禁颤动起来。 说到底这是她自己的决定。 她凭什么让刚刚对自己好感的女主,能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带着理解和拥护的心思看待自己。 说她争权夺利也好, 爱慕虚荣也好。 总比焦腹黑她什么都不说要来的好。 第一次,萧笙觉得心里有些堵, 胸口发闷。 她转身便离开了焦府, 刚出焦府, 郑公公已经带着大批侍卫在外面等着了。 "王爷,我们回府吧!陛下将西南那处先皇私院赐予给您了。"郑公公的语气带着喜悦,这么多年了,王爷总算下定决心要去争了。 而不是坐以待毙,看着自己心爱的东西被抢走。 萧笙抬头看了一眼府邸, 焦府两个金漆大字,有点刺亮了自己的眼睛。 头一回,她有点不想离开焦府。 里面有那么个美人儿让她在这个世界有了点归属感。 "罢了,回府吧!"她轻轻叹气一声,转身带着人消失在焦府。 有一人见萧笙带着人走了。 便匆匆回府禀报了。 书房内,焦映寒斜倚在长竹椅上,右手持着书,眼眸并没有落在书上,而是多了一丝深沉。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小姐她心情不好。 "大小姐,王爷已经带着人离开了。" 焦映寒美眸闪过一丝涟漪,迅速隐没。 她启唇道:"那府内的宁小姐不用留了。" 话转之际,焦映寒语气沉了下来:"赶出去。" "是!"小厮顿时退了出去。 而被赶出去的宁青衣,自然去了新的乘王府了。 青衣走前,她别有深意地让小厮带了一句话:"既然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为什么不去抓住呢?" "还有,多谢焦小姐考虑周到,哪天我那表弟受伤了,刚好作为表姐的可以亲力亲为。" 这句话让小厮听了脸色有些不好看。 小厮觉得自己传这话时,肯定要面对大小姐那笑里藏刀的俏脸了。 青衣姑娘就不能少说点实话,怪不得云杉府二公子这么快办了你,就你这把嘴就该缝了。 过会儿,小厮将原话告诉了焦映寒。 焦映寒眼皮都没抬,神态慵懒地看着书。 "下去吧!再有下次你不必客气,大可回嘴。" "是,大小姐。"小厮擦擦汗赶紧退下,生怕大小姐突然又改变念头。 等人走了。 焦映寒哪里还有心情看书,她将书搁在书案上,笑眯眯的表情带着一丝凛意。 "看来本小姐是被小看了?" "那个白痴。" ....... 刚回到新王府的萧笙连打了三个喷嚏。 她摸摸鼻子,无语道:"新王府比以前是大多了,可是好像很冷。" "王爷,老奴给你请大夫。"郑公公顿时紧张起来,他家王爷好不容易有点实权,可不能被身体耽误了。 萧笙觉得有些大题小做了。便不允许了。 夜晚降临时,她站在后花园内看着缺了半边的月亮,忍不住叹息了。 "表妹啊!你叹什么气?"青衣从小道走了过来。 她看见便宜表姐过来,叹气声连连:"表姐,女人真的是海底针,身为女人都很难拿捏另一个女人的情绪。" 青衣听出她说的是谁了,反而不以为意道:"女人虽然是海底针,可谁又知道,等着的针眼未必不衬线头。" 话里的意思充满意味深长。 萧笙听的有些糊涂了。 她可不觉得这个古人的恋爱经验,会比自己看的那些八卦杂志积累的多。 好歹接触过新时代的撩妹法,没理由输给一个古人。 "你不信?"见萧笙一脸的怀疑。 青衣气得双手叉腰,她立即出了一个馊主意:"不信你夜晚潜入她房间试试。" "馊主意!"她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