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一模一样,而且不远处架子上还摆放着她和江淮谦的合照。 合照上,他们穿着学校统一的校服,十五岁的她靠在十八岁的江淮谦身上,正笑的灿烂。 当年,她还是秦轻画,还是江淮谦名义上的养妹,自己不敢把爱说出口,校服是他们之间唯一穿过的情侣装…… 看着照片,阮轻画好像又回到了重生之前。 她缓缓过去,抬手想要触碰相框,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要动这里的任何东西。” 刹那,阮轻画清醒过来。 她回头一看,江淮谦正朝她走来,眉眼间带着冷意。 阮轻画心头一颤,又看见他手上搭着的外套,上前想要接过。 江淮谦却避开了她的手。 阮轻画愣在原地,无措地揪着手指:“对不起……” “你不需要做多余的事。” 江淮谦神情冷峭,从她身侧擦肩而过,头也没回地说:“跟我来。” 阮轻画一眼就认出来,他走的方向,是卧室。 第四章 阮轻画忐忑跟上江淮谦的脚步。 两人很快抵达主卧,阮轻画站在门外,看着卧室地板上熟悉的花纹、床榻边熟悉的灯具…… 她曾无数次幻想,被江淮谦当做一个‘女人’带进这个房间,如今得偿所愿,她却紧张地不敢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江淮谦冰冷的声音传来:“去沙发上,读那本书。” 瞬间,她心底所有的心猿意马都被打消。 阮轻画有些羞愧捏着衣角,更加不敢抬头。 低头走到沙发边,她看清沙发上放着一本泰戈尔的《飞鸟集》,紊乱的心跳终于停了下来。 从前每次焦躁的时候,她都会读这本书。 因为她喜欢里面的那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她记得江淮谦从不碰这种矫情的书籍,现在为什么却要听这本书? 阮轻画忍不住朝江淮谦的方向望去,只见他揉着眉心将外套放下,而后一边解着袖口一边在床边坐下。 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可他做起来却优雅贵气,叫人挪不开眼。 或许是阮轻画出神的时间太长,惹得江淮谦不悦望来:“还不开始?” “抱歉。” 阮轻画忙垂下头掩饰眼中的情绪,而后翻开书,读了起来。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isnotbetweenlifeanddeath……” 温婉的吟诵声在卧室中传荡。 带着小心思,享受着这宛如从上天那里偷来的相处,阮轻画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阮轻画口渴想要喝水之际,才发现江淮谦已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她合上了书,望着灯光下男人俊逸的脸庞,忍不住走向床边。 又在心中默念,再靠近江淮谦一点,一点就好…… 就在她伸出手,马上要触碰到江淮谦的脸颊之际,管家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阮小姐,你该走了。” 阮轻画被拽回现实,逃也似地离开卧室。 …… 而自别墅那晚一别,接下里的一周,江淮谦都没有联系阮轻画。 剧组临时休息室。 阮轻画坐在凳上,看着黑屏的手机微微出神。 江淮谦不是要自己跟他三个月吗,为什么不找她了? 还是那晚自己差点逾距的事……惹恼了他? 在阮轻画出神之际,身后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嘲讽:“阮轻画,我听说你到处打听秦影后的喜好,靠着故意模仿她才巴上了江总?” 来人是《盛世》女二王灵嫣,自进剧组后,这人就明里暗里找茬。 心烦意乱的阮轻画收好手机,站起身冷说:“我有没有模仿秦影后,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王灵嫣眼中闪过算计:“阮轻画,你一个替身凭什么这么放肆?今天我就替秦影后教训教训你这个冒牌货!” 说着,她当场一记耳光甩来! 阮轻画侧过身,钳住对方的手腕:“就凭我是江总的人。” 哗—— 此言一出,原本无人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唏嘘。 阮轻画错愕地回头看去—— 只见导演等人簇拥着江淮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 第五章 阮轻画脸色瞬间煞白,这才明白过来,王灵嫣刚才是故意设套给她。 此刻,江淮谦一张脸冷得吓人,睨来的眼神更是掺杂着几分厌恶。 这一眼,便让阮轻画一颗心紧绷起来:“江总,你听我解——” 江淮谦没有搭理,直接朝前面走去。 他连解释都不想听…… 阮轻画回神之际,江淮谦的背影早已消失在了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