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余光打量着宋祁言,语气带着讨好的意味。 她爸爸五年前无意间救了宋祁言一命,她靠着这救命恩情贴着她,屡试不爽,这次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不料,宋祁言只冷冷扫了她一眼,转头看向身后的助理吩咐:“去发公告,澄清我跟她的关系。” 叶知恩大惊失色,伸手就想拉宋祁言:“祁言,我真的知道错了——” 话还未完,她就看到宋祁言又看向了自己。 那冷薄的目光里充满了警告。 “这是最后一次我容忍你,你以后好自为之。” 说完,宋祁言转身离开。 望着他挺拔远去的背影,叶知恩眼里逐渐漫出满满不甘。 回到保姆车上。 宋祁言打开手机,按下了温可安的电话。 可在一阵漫长的“嘟嘟嘟……”过后,却只等到了自动挂断。 宋祁言凝着黑色的手机屏幕,再一次按下拨号键…… 而另一边,温可安已经回到了家。 漆黑的房间里,身旁的手机一直在响来电铃声,但直到手机没电关机,她都没有看手机一眼。 只静静捧着一本旧相册,失神地靠在床边。 这相册是她刚喜欢宋祁言时,便偷偷拍下的,一直珍藏至今从未对外公开。 他的第一次登台演出,第一次拍摄广告,第一次进组拍戏……每张旧照片都有他成长的故事。 翻到最后一张时,温可安将照片取了下来。 这是宋祁言首次拍戏,接演的校园剧。 照片里,他还穿着干净的白衬衫,阳光帅气,青涩的像高中学长。 而她穿着一件白短袖,站在他的身旁。 这是他们唯一的合照。 温可安拿着照片放在心口,即便重活一次,即便有些事情已经和上辈子不一样,可宋祁言依旧不爱她。 压抑已久的泪水也在顷刻间绝了提,她倒在床上,放肆发泄,想把两辈子的委屈都倾泻出来。 等哭完这一场,她要和那个为情所困的自己,彻底说再见。 夜很长,但总有天亮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 温可安请来了一位金牌律师到家里。 正准备做交接时,温辰泽恰好从外面回来。 看到客厅的两人,他先是一愣,而后走到温可安身边问:“可安,你怎么突然请律师来家里?” 温可安缓缓抬头看向他:“哥,我想把华天娱乐转给宋祁言。” 温辰泽不明所以:“为什么?” 温可安垂下头,轻轻摸了摸肚子:“我只是想告别过去,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第十章 就在温可安和律师商量事情的时候,宋祁言正驱车朝温辰泽的别墅而来。 他原本昨晚就想来找,但温可安在气头上素来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他从前都是等她冷静下来再找人。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晚上越等越有种不好的预感。 所以,便一早赶过来。 可就在车快开到目的地时,电话忽然响起,来电是上部戏合作的导演,宋祁言刚一接听,就听见对方火急火燎话语。 餅餅付費獨家 “宋影帝,你之前拍的几个威亚镜头出错了,片子马上要去送审,麻烦你赶紧来影视基地补拍。” 宋祁言一凛,这部戏华天娱乐是重头投资人,要是出了错,华天娱乐必然元气大伤。 他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依稀可见的别墅区,最后掉头赶往影视基地。 跟温可安解释的时间以后还有很多,他过几天再找也是一样的。 反正他的行程,温可安也能看得到。 …… 宋祁言没想到,这一补拍就是三天。 保姆车内。 下戏后,宋祁言疲惫的靠在后座沙发上。 也许是这三天太累,他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一入梦意识就沉进了深海。 梦境中,是瓢泼大雨。 宋祁言依稀知道自己在做梦,他像是一具灵魂体,飘进了一脸宾利车内。 可这车内,驾驶位上竟然坐着温可安! 此刻,她泪流了满面,苍白的脸透着一股破碎的绝望。 宋祁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助的温可安,他忍不住伸手触碰她的脸,可下一秒却听见她冲着蓝牙耳机问了一句—— “我只是想知道这四年婚姻里,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宋祁言,你有没有爱过我……” 话音落下,车外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车鸣,旁观的宋祁言抬头望去,视线中,一辆大货车闯了红灯径直朝温可安撞来! “温可安!躲开!” 可他的嘶吼却没有叫醒近在咫尺的人,他眼睁睁看见大货车撞了上来。 “嘭——” 这一刻,宋祁言仿佛和梦中的温可安共感。 心脏被玻璃刺穿的同时,他的耳边传来自己低沉冷漠的一句:“你分得清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