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影饶有兴趣地看着梓言出了房门,跟他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是第一次看他除了主子之外,这么关心一个人。繁影心里嘀咕:明显那个三师姐是不喜欢他的啊,唉,情,是毒药,沾染不得。 安顿好宁澜之后,梓言回到知语轩,检查了一下南宫飞扬的状况,对繁影说道:“你去旁边房间休息一会吧,我来看着殿下。” 繁影在叹了口气,说道:“还是我看着主子吧,主子一天一夜不在宫里,恐怕也瞒不了多久了,你不回去看看嘛?” “嗯,需要回去一趟,那我现在回宫,殿下现在不能被人打扰,而且也不能让人知道殿下在解毒。你们定要保护好殿下。” “嗯,放心吧。” 目送梓言走后,繁影快速走到chuáng边坐下,看着南宫飞扬俊美的脸有些苍白,繁影心中有些难过与惆怅,主子终究只是个女人,却要承受这些。 翌日清晨,南宫飞扬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朝着未开的窗户发了好一会儿呆。自己是怎么了?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静静地躺在chuáng上注视着明亮窗外。 宁澜推门而入,看了一眼坐在圆桌的繁影,随即走到chuáng边细细查看南宫飞扬的伤势,见南宫飞扬看起来虽然很虚弱,但好歹不再沉睡了。只是她的眼底没有半分灼热和求生的欲望,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和热情的孤独躯壳。 宁澜握了握拳,一字一顿的说:“飞扬,你觉得怎么样?” 南宫飞扬环视了一圈,沉默了一会不得不开口说:“劳烦三师姐,飞扬好多了。”微微转头看向旁边站着的梓言,欲言又止。 梓言看着他,了然地说道:“太子妃昨天上午去了武侯府,回府之后未在外出。” 南宫飞扬点了点头,对他们说道:“我想自己待会,你们都出去吧。梓言安排三师姐好生休息,留繁影在这就行。” 宁澜点了点头,目光对上南宫飞扬的眼神,她抿了抿嘴,转身往门外走去。待他们退出房间,繁影见南宫飞扬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不由得撇了撇嘴,自己的chuáng,自己的房间,她都两天两夜没睡了,主子也不知道心疼一下她。 进了旁边的房间,宁澜步伐沉重的走到一张四方桌旁入了座,眸光微凉的看向梓言,嗓音沙哑的问道:“梓言,跟我说说,到底飞扬怎么了?别跟我说不知道。” 梓言闻言走到宁澜对面坐下,端起茶壶给宁澜倒了一杯茶:“殿下和太子妃发生了一些争执。” 宁澜抿了一口茶水,打量了梓言一圈,似做漫不经心的问道:“太子妃知道飞扬的身份了?” 梓言点了点头:“太子妃对殿下很重要。” 宁澜想到刚刚,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南宫飞扬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却看到是自己时,眼里满是失望。醒来记挂的第一件事也是太子妃,宁澜心中疼痛难忍,连指尖划破掌心都不自知,隐约有血色顺着手流下来。 宁澜眸中一抹痛色一闪而过,没有直接回应梓言,而是磨挲着茶杯的边缘,低声问道:“她在这里养病,不回宫没事吗?” 梓言思索片刻,回道:“我已回宫禀告过皇上。但殿下在这里,也瞒不了多久。” 深夜的寒王府内,南宫羽寒走进魏芷晔的房间,看着她在梳妆台卸妆,悄声走过去从后面一下抱住她,“啊!王爷,你吓到了臣妾了。” “呵呵,除了本王,还有人敢这么抱你?”南宫羽寒抱着她往chuáng上走,眼睛眯了眯问道。 “什么呀,人家心里只有王爷。”魏芷晔抱住南宫羽寒的脖子,还故意对着他的耳朵chuī着气,举手投足间媚/态十足。 “什么味道?好香啊!”南宫羽寒嗅着鼻子闻了闻,便感觉有股热气游走至腹部。 “臣妾放了一些香薰,说是能促进房事,王爷喜欢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似乎力很旺盛,一次过后,没休息多会,再次将她身躯压住,又是一阵翻云覆雨过后,两人终于累得气喘吁吁的,他满足了,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尽情。 “累了吗?”南宫羽寒轻声地在她耳畔问。 “讨厌,王爷喜欢这个香薰吗?”她羞涩的点了点头,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上。 “喜欢,本王第一次这么尽兴。”一丝笑意在他嘴角勾勒了出来。 身边的魏芷晔轻咳了咳,舌灿若莲花:“王爷,前天臣妾去买香薰的时候,看到太子进了万花楼。” 南宫羽寒看了魏芷晔一眼,有些意外她说这话的意思,迟疑片刻,他还是问出了口:“去那种地方有什么奇怪吗?” “奇怪在太子去了之后,就进了繁影姑娘的房,一直未出来。”魏芷晔看着南宫羽寒的脸色心里暗喜,一个劲地往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