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天下不乱

第一次被甩。我哭着明白了一个真理:鼻涕,是咸的。第二次被甩。我笑着懂得了一个哲理:男人,是贱的。第三次被甩。我说:“我对待感情一向认真,所以,等你结婚的时候,记得在婚姻状况栏上注明离异。”第四次被甩。我说:“男人就像鞋子,只是在旧货市场里,陪我拖沓...

作家 小鱼大心 分類 都市 | 48萬字 | 131章
第66章
    严斐用那张yīn毒的嘴脸望着我,缓缓道:“白米,我不管你背后的人终究是谁,但我已经付钱的货却丢了,你说我应该找谁要?”

    我甩掉纷乱的心思,绝对无辜的笑道:“你的货丢了,办法有三个,一是你报警,通过纳税人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二是你抓到小偷,通过自己的方式解决。三是追问卖家,为什么货会消失。你问我应该找谁,这个问题怕是不妥吧。”面上无波澜,心里却暗叫糟糕,莫非他所说的货,也是那四箱不翼而飞的东西?

    严斐用那唯一露出来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里面流动着腐蚀性颇高的yīn毒:“你说得在理,可我从来不是个讲理的人。卖家我会去找,小偷也要揪出来,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的货。至于……你,白米,告诉你的朋友们,无论他是想黑吃黑,还是huáng雀在后,三天之内若不把我的货吐出来,别怪我不客气!”转身间,带领一队人马消失在拐角处。

    我一直保持高度龙马jīng神的腿突然软了下去,身子倚靠在cháo湿的墙板上,大口嘘出气。

    这叫什么事儿啊?

    又关我什么事儿啊?

    怎么都跟我过意不去?

    我觉得自己最无辜了!

    白白折腾了一晚上不说,挨了一巴掌不说,还进了局子,最郁闷的是,严斐似乎认定是我的朋友拿了他的货,可到底是我哪个朋友呢?或者说,他到底从谁手中买的货啊?这货看起来明明是白毛狐狸妖卖给黑翼睡神的,怎么还有严斐的事儿呢?那不成,黑翼睡神欲购买的真是假的枪支弹药和迷彩服?而白毛狐狸妖真正的jiāo易对手,才是严斐?但愿严斐丢的是那车性爱玩具,而不是这令人头痛眩晕的枪支弹药。

    不过,从严斐的态度不难看出,这四箱东西确实有问题!

    然而,问题出现在哪里呢?

    明明上面是迷彩服,下面是假的枪支弹药……

    呃……!!!

    脑中灵光乍现,我用拳头狠狠地捶向脑袋,恨自己这个粗心大意啊!

    竟然让白毛狐狸妖摆了一道!

    他说得双重保险果然不假!

    这个王八蛋!他做得何止是双层保险,简直是三层迷雾弹!

    气愤的我刚要冲出幽暗的僻静深巷,一个喝醉酒的家伙侧侧歪歪地拎着酒瓶子向我晃悠而来。

    当瞧见我时,眼睛一亮,口中喷着浓烈的下等酒气,身子瞬间扑了过来,含糊不清地yín笑道:“宝贝……真漂亮,让爷儿玩一下。”

    酒后的男人是力大无穷的,尽管我身形灵活,却终归不是这样人的对手,万般痛恨地被他压在了墙上,喘息着臭烘烘的粗气,伸手就向我的下面探去。

    我紧紧闭着双腿,魅惑之极的笑着:“哥们,想玩点刺激的吗?”

    醉汉呼吸一顿,迷离的双眼有那么一秒钟的清晰亢奋,粗着嗓子急切道:“好,好,怎么玩?”

    我一手夺过他的酒水瓶子,一手搭落在他的裤子边缘,轻巧地摩擦着,媚眼如丝地诱惑着:“尝试一下我的口活,如何?”

    醉汉的呼吸如同老牛般笨重,噗嗤噗嗤地令闻者作呕,他粗糙的大手掌急切地拉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微微硬挺的狰狞,抬手狠狠压下我的脑袋,对准他的恶臭。

    我恶心地将头一扭,在醉汉的不满中抬起靡丽的笑颜,将那瓶子口对准醉汉的狰狞,温柔软语道:“男人,我们玩个游戏,你先进这里来,然后再来我的口里,让你比较一下酒瓶子和女人的区别,如何?”

    醉汉全身亢奋地笑着,见我此等美女如此陪着他玩耍,当即傻乎乎地将自己渐渐硬挺的狰狞塞进了啤酒瓶口,下意识地动了起来。

    当他的狰狞渐渐占满后,他充满肉欲的眼睛浑浊地望向我,浸满yín欲地恶心笑着,一手拉起我的衣裙,将那恶心的大嘴凑了过来,含糊道:“这个小嘴也别闲着。”

    我手握着瓶身,在他的臭气孔压过时,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颜,毫不留情地将手中上扬的啤酒瓶子以绝然的速度狠狠向下掰去!

    “啊……!!!!!”一声无比凄惨地嚎叫从醉汉口中发出,那痛彻心扉的声音真是令闻者如遭鬼袭,甚是有恐怖效果。

    在醉汉倒地抽搐的前一刻,我快速松了手,防止那肮脏的血液滴落在自己白皙的手指间。

    抚了抚风情万种的卷发,巧笑颦兮道:“知道酒瓶子和女人的区别了吗?呵呵呵……酒瓶子没有女人柔软,但却是男人最好的伙伴,它可以让你沁yín其中慢慢不挺,但女人却会让你在朝夕间永垂不举!哦……男人拥有啤酒瓶子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何必要招惹女人呢?如果我要的男人统统不要我,我就要一个酒瓶子。看来,在对待感情上,还是女人比较专一啊。”(江米变态论之一)

    甩了甩秀发,摇曳着小高跟鞋,颇为感慨地摇头走开。至于我说的这么大道理,也不指望那个昏厥的人会懂,毕竟,学问不是一个层次的问题。我,可是大学生呢。

    如果有好心人,就打个电话叫辆救护车;如果没有,只能说好人后半夜都睡觉了。至于善良温柔可人无辜的我,当然不可能半夜不睡觉,去毁了一个男人视如珍宝的命根?讨厌,那么色情的事情,怎么会是我做的呢?人家可是淑女哦~~~~

    出了cháo湿yīn暗的巷口,走在霓虹灯仍旧善良的街道,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快速回学校,看看红糖三角是否在寝室。

    如果他安然地睡着大觉,我就一声不吭地将他打成非DNA化验都不晓得他是谁!

    如果他仍旧没在寝室,我就只好报告老局长,忍受着被扁成即使DNA化验也查不出结果的样子。没有办法,我孤身一人,即使化验也没有可比性啊~~~

    呼吸一口净化了一个夜晚的空气,有病乱投医地掏出从方航家抄写来的数个电话号码,用隐身的形式一个个拨打出去,捏着鼻音试探着虚实……

    一个个bào躁的电话被狠狠砸下后,我笑容渐露,终于有很多人陪着我受这一夜的活罪了,真是令人愉悦呢。

    当第七个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的yīn森不悦仍旧使我开心,但当我听见一个慵懒娇媚的女音后,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那女子娇嗔道:“严哥,刚睡下又是谁打电话吗?”

    男子因睡梦被扰冷哼了一声:“无聊电话。”啪地挂了电话。

    我脑中赫然形成两个大字:严斐!!!

    方校长竟然和严斐有联系!!!太……有内幕了!

    jīng神亢奋了,思想奔驰了,有点想luǒ奔的感觉呢。

    压下混乱的心思,再接再厉打了下去,当最后一个电话拨通后,那边传来淡雅得如同不食烟火的嗓音,令我浮躁了一个晚上的情绪如同沁入了冰咖啡,冷冷的,慵懒的,熟悉的,令我连伪装的勇气,都蒸发无疑……

    婆娑迷离谁争烽(二)

    婆娑迷离谁争烽(二)

    电话那边并没人挂断电话,而是在沉默了三秒后,轻柔道:“米粒,是你吧?”

    我身体一僵,慌乱地出口否认:“不是我!”妈的!此话一出口,我就有bào打自已的冲动!

    电话那边低你悦耳的笑着,惹得我有丝窘迫,也不再拿捏着嗓子,直接开口问道:“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青jú泪痣道:“哦……电话没有报号码,显然是有人用了隐身功能,而据我所知,鸿塘和米粒各有一部吧?”

    我感慨:“您啊,都成jīng了!”

    青jú泪痣幽幽道:“即使没有猜测,米粒的声音我也能听得出来。”

    我弯唇一笑,望向渐渐熄灭的霓虹:“霓虹熄灭了,天要亮了。”

    青jú泪痣说:“那就回来吧。”

    我点头:“好。”转手,用玉指撕了那一长串的电话号码,踏在上面,飘然而行。在我将这种极致的美丽摇曳成末世狂花时,袖口戴红色袖标的小脚老太太脚步如飞的追赶上我,愣是罚了我五十元,破坏街道卫生费。

    看来,绝然的美与玩命的làng漫,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不晓得,那醉心的温柔混合了放纵的妖冶,会不会是要人性命的旖旎风景?

    打车回到学校,将惨不忍睹的荷包完全捣动空了,在晨曦的一缕光线中,用尽最后的力气,咬牙攀爬上了男寝楼,撅着屁股钻进了208寝室的卫生间窗户,终是以体力不支狠狠拍在了瓷砖地面上。

    一声闷哼后,哗啦啦的水声停止,黑色水晶褶皱被子拉开,沐浴在雾气萦绕中的青jú泪痣睁着浅灰色的眸子,赤luǒ着纤细单薄骨架均匀的优美身姿,宛如一首清韵的弦音,在潺潺山涧间自然飞溅,唯美了山野的芬芳。

    那晶莹着水润色的白皙肌肤若初开得睡莲,带着微微的绽开声,细致了用碧绿围成的梦池。

    不知道,在他狐独的绝美中,谁才是最后值得的守望?

    虽然明知道他看不见我,可我如此坦然地打量着他的身体,竟也有种兴奋的偷窥感和欺负不视者的罪恶感。

    不过,罪恶感往往会使人类邪恶的血液更加亢奋罢了。

    尤其当我看见他的双脚间那粉嫩得如同处子般的嫩蘑菇,它就那么柔柔得毫无防备地躺在毛发无生的洁净之地,如此诱人,如此清慡,如此单薄,如此清透,如此无辜,让我有种一口吞噬掉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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