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烨:“……” 好像是这样没错,小夫子说过他想要孤独终老。 敖烨摸了摸鼻子:“因为我的心上人也是文人,先生应该会比我更懂文人的心思。” “殿下还是去问问其他人吧,”柳无涯缓缓摇头,“我自认给不出什么好主意。” “好吧,”敖烨起身,“打扰先生了。” 当天晚上,敖烨点了蜡烛,躺在chuáng上看那几册chūn宫图。 这些图并不是很吸引他,但敖烨有着出色的幻想能力。他总是不自觉的将画中人想成自己和小夫子。 于是全程面红耳赤,身体昂奋,直到实在受不了后,他熄灭蜡烛,qiáng行睡觉。 然而他的身体仍处于兴奋之中,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臆想的小夫子媚态时的神情。 完,全,睡,不,着! 隔日,左思右想后,敖烨顶着一双睡眠不足而肿胀的眼睛再次去找钟战。 钟战在青楼,怀里抱着一名妩媚的女子,看着愁眉不展的好友,说:“我还是那句话,生米煮成熟饭。” “不行。”敖烨摆手,他想要以诚恳和尊重的态度对待小夫子,这样下作的手段是万万不可的。 钟战斜眼看他:“你再这么懦弱下去,怕是明年、后年、大后年都听不到好消息。” 敖烨沉默,灌下一杯酒,问:“那你觉得我应该如何?” 钟战:“要我说,我给你提供一壶好酒,你去找你的小夫子共饮。酒壮怂人胆,等你醉得差不多的时候,便向他表白,看他反应如何。如果反应尚可,你就再接再厉;如果反应不好,你就说自己醉后说了糊涂话。” “这法子不错!”敖烨拍桌而起,已然迫不及待,“什么酒?” “新得的佳酿,名为神仙醉,号称神仙喝了后也要醉上七天七夜。不过没那么夸张,我喝了一壶后觉得还好,只醉了半天。” 钟战今日带了两壶酒来,意图与美人共饮,此时正好给敖烨一壶。他拍了拍手,唤来书童,让他把酒拿来:“右边那壶。” 过了一会儿,书童提着一壶酒,递给敖烨。 敖烨匆匆说道:“行,那我先走了。” 提着酒回到王府时,天色隐约暗了下去。吃完晚膳,敖烨喝令不许任何下人靠近柳无涯所居住的院子,然后自己提着酒忙不迭去找柳无涯。 柳无涯正在内室看书,敖烨喊了一声后便推门而入,将那壶酒放在桌上。 随后,他苦着一张脸,长叹一口气,说:“先生,情之一字实在可怕,折磨得我日夜难眠,不得已之下意图借酒消愁。但一人独饮实在寂寞,所以我厚着脸皮前来打扰先生,希望先生能陪我喝一杯。” 柳无涯眉心拧了拧,盯了敖烨几眼后,放下书,说:“好吧,不过仅此一次。” 于是两人相对而坐。敖烨为了让自己早些醉,猛往嘴里灌酒。 柳无涯看他喝酒这劲儿,开口想要劝阻一二,但欲言又止,最终作罢,由他去了。 他轻抿杯中的酒一口,眼里闪过一丝惊艳。柳无涯爱酒,又怎么能错过好酒,于是品尝起美酒来。 喝着喝着,敖烨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酒确实烈,极其醉人,他的脑子现在已经晕乎了,但为何他的身体突然翻滚起一股热làng,特别是某个部位…… 敖烨看着对面脸泛艳红的柳无涯,眼里闪过一丝垂涎,恨不得立刻上前扒光小夫子的衣服,对他作出chūn宫图里那般的事情。 这想法越演越烈,敖烨像是被火点着的gān柴,饥渴难耐。而最关键的是,他觉得自己快要不受控制了。 不对,这反应不像是喝醉了,更像是中了□□。然而敖烨想明白这点时已经迟了。 柳无涯的脸红得反常,欲望染指了他的身体。他似乎注意到了敖烨虎láng般的眼神,抬头喃喃地喊了一声:“蛋蛋,我好难受。” 就是这一句彻底压垮了敖烨的神智,他脑海里绷着的那条弦应声而断。敖烨再也控制不住,欺身上前。 ………… 乌云蔽月,屋外下起小雨,淅淅沥沥了一晚,直到天快亮时终于停了下来。 柳无涯醒来时,头还晕着,身体像是被巨石砸过一般,莫名泛着酸痛。 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的肿痛感让柳无涯陡然清醒,昨夜的记忆全数涌入脑中。 柳无涯瞪大了眼睛,心下大骇,整个人陷入茫然之中。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莫非他还在梦中? 他闭眼再睁开,身体源源不断的痛意清晰地提醒他,不是梦。 柳无涯脸色变得煞白。 这时,背后的人动了动,一条手臂横了过来,揽住他的腰。 柳无涯猛得一掌朝后打去,那人闷哼一声,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