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秦肃一拳头狠狠砸向chuáng,犹如一头bào怒的野shòu。 这些人,竟然敢—— “怎么痛苦少怎么来!”秦肃深呼吸好几次,他使劲搓了一把脸,郑重其事说道,“李医生,拜托你了。” 李医生是秦家的家庭医生,一手jiāo钱,一手看病,他在秦家gān了也十几年了,还从来没听过秦肃如此低姿态的恳求,内心无比满足,但面上满是怪异:“说到底还是chūn药。”最舒慡的解药方式你会不知道。 “他不想的。”他的小叶子,肯定也不愿意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以这样神志不清醒的方式jiāo给自己。 秦肃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焦躁地直起身:“李医生,你在这里看着,我,我去喝点水。” 这样的秦肃,比那个以一己之力撑起秦氏的秦肃还要多了几分担当,李医生笑了笑,摆手让他放心出去:“行了,jiāo给我吧,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肃,“你最好先去冲个澡。” 别他呕心沥血把人救回来,一睁眼再给吓死过去。 现在的秦肃双目通红,眼白处满都是红血丝,头发蓬乱,俨然是从地狱里钢爬出来的恶鬼。 秦肃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咬着牙出去了,门关的彭地一声,似是以这样的方式坚定自己不能在场的决心。 他走到厨房,随手摸出一个玻璃杯,拧开水龙头接了杯凉水咕咚咕咚咽下,冰冷的水渍顺着嘴角留下,却像是被瞬间蒸发似的,只留下一条蜿蜒的痕迹。 “苏白睿?抓到了?” “他本来想做什么,就对他做什么。” “不用重新找,就用他的那些人!” 秦肃挂断电话,又两三口咕咚咕咚灌下去一杯水,发了几条短信,听到门响,豹子似的警觉地转头。 “怎么样?”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此时的他,声线都在颤抖。 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他会不会后悔之前做的决定,为了展现自己君子的一面,为了刷叶子的好感度,但却害了叶子。 如果…… 自己可怎么办? “没事了。”李医生本来还想逗逗他,可现在的秦肃就像是一包□□,不点都能着,他可是不敢招惹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说道 ,“吃了药,再坚持一个多小时就差不多了。” “要不,你进去看看?”话音还没落,一阵风chuī过,面前已经空无一人了。 李医生摇摇头,背着手笑眯眯地走了出去。 “秦肃,我——我好难受。” “秦肃,救救我,救救我好吗?” 看着chuáng上挣扎着爬起来想要靠近自己的小叶子,秦肃蓦地向后退了一步。 程叶受伤地看着自己悬空的手:“秦肃,你……不要我了吗?” “不是,怎么会!”秦肃大跨步上前,紧紧将人搂在怀里,禁锢住他的已经磨蹭的发红的手脚,不住地亲吻着他的额头,一阵酸楚涌上鼻尖,他咽下去所有的苦涩,小声说道,“叶子,坚持,坚持住好不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就折磨我吧,用这样的方式折磨死我吧。” 门窗紧闭,室温逐步攀升,秦肃紧紧顾着程叶的四肢,他唇瓣紧贴着程叶的额头,一动不动,犹如雕像一般,任凭对方在自己怀里撕咬捶打。 程叶当然能让666麻痹自己的神经,感受不到药性地熬过去,可如果不这么痛苦的话,秦肃又怎么会对苏白睿恨之入骨!两人要是不能不死不休,怎么报原主心中浓郁的仇恨! 秦肃哄着程叶睡着之后,坐在chuáng边大汗淋漓,他甩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脱掉已经完全粘在身上的衬衫,端坐了没两分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抱着程叶去洗了个澡。 卧室在二楼,家具都齐全,被褥也是晒过的,还很蓬松,秦肃看着一改往日稚气面容,睡梦中还在紧蹙眉的小叶子,伸手抚平:“对不起,对不起。” 手机轻微震动,秦肃拿起看了一眼,帮程叶盖好被子,走到一边。 他接通了视频通话,那边闪烁着红蓝相间的光,还有隐隐嘈杂**音乐声,秦肃皱眉,转头看了一眼翻了个身蹭着被子又继续睡的程叶,调低了声音。 手机屏幕上是苏白睿的特写,一张小脸cháo红,一双眼睛魅惑泛滥着水意,一张小嘴红肿嘴角还破了皮,污浊的白色液体浑身都是,恶心的粘腻感几乎冲破屏幕。 他蹭着地板,蹭着桌腿,蹭着身旁四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们,发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吟和喘息。 秦肃将手机拿远了一点,对面的镜头似乎也远了些,不然秦肃怕近距离观察,自己会恶心的吐出来。 这个角度,他恰好看到ktv包厢的全貌,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纠缠在就一起,沙发上,地上,甚至抵在墙上,摇头晃脑,畜牲一般地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