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戏梦续二)

我有一堆老婆,可是我到底爱着谁?我觉得吧,最笨的最常见的对话,就是一对正在玩追跑跳的人,追的那个不停的在喊:“不要跑,你站住!”每次听到都会觉得这人太笨,难道你喊不要跑前面的人就不会跑了麽?你让他站住他就会站住了?那要真这麽灵验,你还追个什麽劲啊,...

作家 卫风 分類 科幻 | 15萬字 | 47章
第4章
    劈啪的竹板炒臀尖儿,一直打到我哭得气噎倒喉时才停。

    老婆把竹板收起来,把我抱到腿上,很粗鲁的给我擦眼泪:“疼吗?”

    “呜……疼……”我抱著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屁股上象火灼似的辣辣的痛。

    “痛就给我老实点。”他抱著我放到chuáng上:“老实睡觉,明天我们一起回你家去。”

    我睁著朦胧的泪眼看他:“老婆,我不是有意不想说,可是,我离家之前做了一件让家里人追杀我的事情,实在是不敢提起,也不敢回去。我老爹根本不记得他自己是哪天生的,作寿什麽的都是白扯,只是想骗我回去,不知道是想煮了我还是炖我的,老婆,这是鸿门宴,千万去不得。”

    他冷冷一笑:“有什麽可怕?就是龙潭虎xué帝都深宫我都去得,你家里有什麽了不得?”

    我捧著头呻吟了一声:“老婆……啊,啊啊,你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说啥了……不过,有话我要说在前头啊……”我抽抽鼻子,捂著屁股:“如果去这一趟,我可能就得和你们分开了,你也不怕麽?”

    涤尘侧过脸来,面无表情的样子象足了一个人:“如果你心中有我,又怎麽会和我分开?如果你心中无我,那麽分开又有什麽要紧?”

    我呆呆地看著他,神思恍惚,说不出话来。

    第5章

    说来真叫丢脸,第二天上车的时候,我根本站不起来,还是大老婆把我抱上了车。

    我睁著眼睛不知道看天看地不是该看人,gān脆两眼一闭装死得了。

    反正脸都丢光了也不差这一点点。

    车子上铺陈整齐jīng美,要不是尘尘就当大老婆了麽,就是有气派。稳稳一坐,把我放在腿上,根本对这车里富丽堂皇一眼也不扫。

    余下的老婆们上了後面的车。前面赶车的人一挥鞭子,马车泼喇喇向前驶。

    走了没多远,秋水不知道的和小风风一起摸上我们这辆车来,秋水一看我趴在那里有气无力就忍不住笑:“相公昨天夜里又辛苦了。”

    我有气无力的唉了一声,根本懒得再遮掩。

    转过头装睡。

    小风风就不够上路了,在後面扯我头发:“喂,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声音细得象蚊子哼哼:“回我家。”

    他不满的继续扯:“你家在哪里啊?居然有这麽多的下人车夫,你都没看到我那辆车子里,居然在车壁上嵌明珠。

    我说你,你家这麽有钱有势,你gān嘛窝在这麽个穷山僻壤里吃糠咽菜?”

    我懒懒的答:“我喜欢啊,不行吗?”

    他哼了一声,看在我这里问不出什麽来,松开了手。

    秋水靠近了问:“疼不疼?给你找点药涂涂?”

    我大叫一声:“千万别!就你们知道就行了,不过只是没有里子。要让别人知道,我面子里子一起没有!太丢人了!”

    秋水笑一声:“好吧……不过也没有谁不知道了呀。今天早上谁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我哀叫一声,拉过尘尘的衣摆盖住头学鸵鸟。

    尘尘冷淡的声音说:“你们没事回自己车上去,别吵著他休息。”

    秋水一点儿不怵他:“涤尘哥,你办事大家是放心。不过这次不一样啊,这一路去真的不怕麽?”

    涤尘顿了一顿,声音平平的没一点儿情绪起伏:“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就算是龙潭虎xué,我们手里也有这麽一块肉票左右是不还他们,有什麽好怕。”

    秋水由衷地赞道:“涤尘哥说的有理。”

    我叫得更响了,头深深埋里枕头里。

    不用问,那个大肉票,指的就是我。

    这叫什麽事儿啊。

    怎麽我老婆们象一窝土匪似的。

    我这夫纲……严重萎缩中。

    不过,家里等著我的,也不是好果子吧……

    呜呜,人家能不能变成一只小虫钻土里不要爬出来呢。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涤尘敲敲我的後脑勺:“起来吃饭。”

    我哦了一声。

    端上来的饭菜盛在紫金托盘里,细薄的白玉碗碟,银箸金芽。涤尘拿起碗筷来看我一眼:“难道还要我喂你?”

    我打个哆嗦,急忙爬起来:“不必不必。”

    碗里盛著碧绿清香的米饭,四道菜,一个凉拌笋丝,一个jú花爆兔,一个兰花汤饼,一小碟子蜜栈。

    涤尘吃得很少,我反而吃得很多。

    虽然心里象压著石头,可是,这两个菜是我在家里最常吃的东西。

    就这麽看,待遇是真不错。

    不过再一想。杀猪之前总是要好好的养肥,于是心情又一落到底。

    早晚一刀是跑不了。

    吃完饭我继续趴著。

    涤尘问我:“我给你涂点药?”

    我想了想,说:“好,你看看左边第二格抽屉里,应该有药。”

    涤尘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打开瓶塞,清淡的香气逸满小小的车里的空间。

    “这是……”

    “碧晶膏……”我有气无力:“拿来擦屁股真是明珠暗投大材小用,不过擦了能舒服不少。”

    涤尘褪下的我的裤子替我擦药:“你怎麽知道那里有药?”

    “我家的车子都是一个格局,左右就是四个抽屉,装什麽东西是固定不变的。”药膏抹上来,那痛顿时消了下去:“尘尘,你好狠的手。”

    他冷笑一声:“静公子,你好狠的心。”

    我一下子扭过头来,吓一大跳:“你?你怎麽知道?”

    尘尘冷冷的看著我:“这些排场,这些从人,用度吃食,我再看不出来?你骗得我好!什麽穷苦困顿身世飘零?”

    我结结巴巴拉他的袖子:“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尘尘,我不是有意要瞒你,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一挥手甩开我,bī近脸前问:“那就从你做什麽改名换姓离乡背井说起吧。”

    我……

    呜……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说……

    苦著脸看他:“尘尘,你别bī我……我真的,真的,说不出口啊……”

    他眨眨眼睛:“不要紧,慢慢想,慢慢说,我等著。”

    他冷眼的样子我特别受不了。

    所有的大小老婆里,最最让我无力的就是尘尘。

    他长相风范说话行事,无一处不让我心悸。

    我声音小得象蚊鸣:“我……”

    他凑近了些:“大声说。”

    我声音提高了些:“我……哥哥……”

    他不耐烦了,眉头一皱:“你耍我麽?”

    我心一横眼一闭:“我侵犯了自己的哥哥。”

    第6章

    闷闷的说完这句话。如我所料,尘尘安静下来了。

    这个答案真的很打击人。

    不过打击了尘尘,连我自己也被狠狠打击了。

    虽然屁股已经不痛了,还是趴在软锦堆中装孬。

    真是,gān嘛一定要问。

    打破砂锅之後,有什麽结果?

    还不是汤汤水水破竈烂泥灰?

    有什麽好看?

    过了半天,他在我那个挨过打又擦过药的部位拍一记:“别再捂了,小心憋死。起来喝口水。”

    我耷拉著脑袋,接过水杯喝了两口,又递给他。

    他接过杯子,用力在我脑门上磕了一下:“行了行了,别跟死了半拉一样。当我刚才什麽也没问过了。还疼不疼?”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有点受宠若惊,一手伸後面摸摸屁股,陪著笑说:“不疼了。”

    他把我拉了让我趴在腿上,解开裤子看看:“还有点红,再涂点药?”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说:“不用。这个药满金贵的,还是省著点用。”

    他冷冷一笑:“药金贵也没有三公子的玉体娇臀金贵。这麽随便就放在车里任你取用的药,你还怕用光了让人心疼不成?”一边把我刚提起一点儿的裤子又扯下来:“给我趴好!”

    “哦。”我迫于大老婆的yín威,乖乖趴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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