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年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 留她一个人在台湾,还留下了一些不明慌乱qíng绪给她。 哼! 她不是心里还惦记着铁军汉,而是她这几年受到铁家的迫害太多,而这个肇事者回到乡里,什么表示也没有。 自他回到幸福里之后,她的生活又悄悄的起了变化,他又三不五时出现在她的面前。 明明在她的眼中,他应该要如一颗小石子般不起眼,但是这颗小石子早就进驻在她的心里,激起了阵阵水花,让她的心qíng震dàng不已。 铁先生,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害惨了!游爱尔多想在铁军汉的咖前,指着他的鼻子叫嚣,然后将这几年的委屈全都吐露出来。 可是,她没有机会。 因为铁军汉好似变了一个人。不再是以前的小混混兼太保。 他就像破茧而出,再也不是幸福里人人叫骂的败类,或是称他是铁家的流氓小开。 他褪去过去的灰色色彩。取代的是全新的铁军汉。 在幸福里,他有了名字,人人称他铁军汉,客气的人则是称他铁先生,攀jiāoqíng的就唤他一声阿汉。 不管哪一种叫法,就是没有人再叫他一声——流氓小开。 好像全世界只有她还记得过去的他,穿着皮裤、穿皮衣,骑野láng一二五的流氓太保。 铁军汉的过去就这样停在她的脑海里,十年前的他,恍如昨口。 她甚至回神还会觉得,前几天在铁老三婚宴遇上的铁军汉,真的是他本人吗? 在刚刚休息时间,穿着PoLO衫、配上名牌牛仔裤的成熟男人,真的是铁军汉吗? 是她没睡饱还在作梦,还是上天跟她开玩笑? 宝贝。”铁军汉无声无息的站在柜台前,看着恍神的游爱尔,在想些什么呢?” 她猛然抬头,还狠狠的倒抽一口气,眸里似乎藏着千万种的qíng绪,不过最明显的是望见他的惊慌。 gān什么?”她如同十年前一样,一见到他就是大小声,没有给一个好脸色、好声调,我很忙的,不要来找我麻烦。” 他耸耸肩,手上拿着户口名簿、身分证与印章,我可是好乡民,怎么可能找你麻烦。” 她咬咬唇。自从见过他之后,她的脾气好像不断的失控。 但他却改变甚大,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铁军汉,他变得成熟,脾气也内敛许多,甚至更有魅力了。 所以他一回到乡里,就迷倒不少年轻女孩。 要办什么业务?”她大小姐很不慡,不慡的原因,未明。 迁户口。”他笑弯黑眸,高大的身子还必须半弯,手肘抵在大理石的柜台上。 她冷冷一哼,接过他手中的身分证以及其他资料,然后双手在电脑前的键盘上噼哩啪啦输进他的资料。 同时,她翻了他的身分证背后,眼光不由得往配偶栏一瞧——未婚。 她的心,莫名的一紧,但心qíng却没来由的愉悦起来。 三十岁,未婚。她原本垮下的嘴角忍不住偷偷扬了一个弧度。 原来这家伙与她同等级,到这把年纪了还没有结婚啊! 我没想到你还留在幸福里。”他望着她上扬的嘴角,又开始与她闲话家常,我记得你以前是个优等生,我还以为你会出国深造。” 谁知道竟然是在这小乡里当个公务员。 她yù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冷冷道:多谢你的关心!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规画。” 那我就不好再多问了。”他还真的没有问下去,反而转了话锋,不过我们前几天见面,你说我害你。所以没有半个男人追你?”他的语气表现得太过惊讶,让她整个心qíng很不悦。 没人追就算了,为什么她要接受他的嘲笑? Shit!她生气的将身分证丢还给他。然后恨恨的道:多亏你和你爸跟全村的人放话,说我是你们铁家的准媳妇,害得没人敢追我!” 不怪他要怪谁?若不是当年他bī铁家那些兄弟叫她大嫂,她今天不会乏人问津。 他是来贱她的吗?他有女人青睐了不起喔?她在心中犯嘀咕。 真妙。”他咯咯地笑了几声,”你确定不是因为你泼辣,吓走了所有的男人?” 她抬起那双好看的美眸,标致的脸蛋写满了怒意。 铁军汉,若不是现在我们隔着柜台,我会像以前那样痛扁你!”他很有种,而且嘴里总是吐不出象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