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来访。” 白焱探查了一下差不多已经恢复完全的查克拉,从室内走出。 “客人现在在哪儿?” “前厅。” 已经快六十的老妇欠了欠身,神色满是慈爱。 “我知道了,您去歇着吧。” 告别了明子阿姨,白焱看了眼月色。都这个点了,还有谁会找上门来?结果等他走到前厅时,坐在软塌上喝着小酒的正是那个不请自来的天然卷。 “哟~,白焱。” 银时端着酒杯,朝白焱举了举。“不愧是土豪的家,随便翻出一瓶酒就是这种极品。” 白焱恨不得对着银时翻个白眼,听森一那三个小鬼说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此人时不时就跑来服部宅蹭酒,还美其名曰是等他回来……怎么不上天呢? “有事?” “唔,大概……没有。” 白焱走上前去,抓着银时的脑袋直接用力按在了桌子上。 “啧,又多了一笔额外开销。” “疼疼疼——。”银时擦了一把从额头流到嘴角的一抹赤色,这人今天有点bào躁啊?以前他来喝酒啊吃饭什么的也没这样啊。 “我说,你怎么忍心这么对银桑!想我一天天盼着你回来,每天夜里担惊受怕,枕头都哭湿了好几个呢!” “哎~。”白焱揉了揉太阳xué。“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嗯哼哼,辰马那家伙比我厉害多了。” “不,我并不是在夸你。” “哎呀~,别这么生疏啦焱桑。”银时又拿出一个小酒杯,往里面倒满酒液。“来来来,先前没喝好,一起喝点?” “算了。”白焱坐到银时对面的软塌上,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这些天确实有些紧绷过头了,到处奔波都没放松过。 “给你十分钟,有事就说。” “其实,我刚见到辰马了,还听了一个不错的故事。”银时抿了一口清酒,表情似乎有些感慨。“没想到他最开始去宇宙时还发生过那样的事情……还有陆奥桑。” “你是指那艘奴隶船以及‘千鸟’提督的千金钻石姬吗?” 白焱似笑非笑,虽然暂时还没有手下前来汇报,看样子辰马那家伙又在地球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诶?!你竟然知道?”银时大张着嘴,一脸震惊。“你你你……你的情报业务都发展到全宇宙范围了?” “Aho——。”白焱摘下面罩,将酒杯递到唇边。“我有几次去宇宙时都是搭了快援队的顺风船,再加上他们船队有时候会跟地球的商人做生意,所以经常会找我购买情报。认识的时间久了,陆奥桑偶尔会在航行途中找我喝两杯,自然会聊些有的没的。总之,这些陈年旧事我还算清楚。”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白焱的脸,但银时的小心脏还是开始打起了鼓。不过,在发现对方那略显苍白的脸色时,什么旖旎情绪都跑光了。 “你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嗯……昨天,不,凌晨那会儿睡了两个时辰。” “抱歉,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无所谓,反正我之前也没在睡觉。” “啊哈哈。”银时抓了抓自己的一头乱发,笑得有些尴尬。“那我先回去了。” “不用。” 白焱双手结印,分出一个影分/身。“哟~,帮忙去厨房拿点小菜过来吧,麻烦你了。” 影分/身默默看了看两人,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真方便。”银时有些羡慕的看着白焱,片刻之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你说你跟陆奥桑会一起喝酒,那辰马呢?他没有跟你乱讲什么不该讲的东西吧。” “你指什么?”白焱眉目轻挑,老实说他跟陆奥接触的时间比较多。 “额,就是……”银时眼神闪烁,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要怎么把‘辰马有没有找你八卦他曾经的黑历史’给自然而然的问出来?在线等,挺急的。 在白焱没有被辰马雇佣时,攘夷战争还不算是最惨烈的时期。他们几个所带领的队伍并非战斗主力,更多的行动是把那些被天人占领的村子给抢回来。那时候不打战的日子里辰马会拉上几人去类似‘吉原’的地方放松,当然……他绝对没有找游女过夜!以下半♂生的幸♂福发誓! “嗯?”白焱看着银时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色觉得有些好笑,辰马会跟他讲什么?最多也不过是吐槽银时打战的时候还不忘记搜刮甜品,简直就是没有糖分会死星人;桂的脑dòng一开始就那么大,近几年有形成黑dòng的趋势;以及那个现如今的激进派亡命之徒高杉晋助,据说身高在好多年前就已经定型了。 “噢……我知道了。” “诶诶诶——!!!你知道了?!!!” 银时差点没把酒杯给摔了。“……杀了,绝对要杀了辰马那个混蛋!” “你那么激动gān什么?”白焱接过影分/身端来的下酒菜,又结了个印将术士解除。“放心,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不会多嘴的。” 银时捂着半边脸,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yīn影之中。“下次见到辰马,从哪边开始砍比较好呢?啊……果然还是先砍腿比较好,没准矮杉还会帮忙呢~。” “……我说。” “焱桑——!!!”银时绕过桌子,凑到白焱跟前,一把抱住对方的大腿。“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啊——!啊——!啊——!” 白焱双眼笑成一弯月牙,握住银时的右手默默提取查克拉。 “雷遁……” “啊——!” 比先前更响亮的惨叫瞬间响起,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烧焦了的味道。白焱拎起银时的后领,丢回原先的位置。 “其他人都睡下了,你是找死吗?” “我……我错了。” 银时瘫在桌子上,嘴里冒出一连串的黑烟。 这是家bào吧?绝对是家bào吧?啊咧?你说我跟白焱还不是一家人?科科,看到我腰间的长粗硬了吗? 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说dòng爷湖! “放心,辰马很少找我聊天,毕竟……他除了睡觉以外,其他时间都在晕船。” “对噢!啧啧,我都有些佩服那家伙了……矮杉不是在搞事情就是在搞事情的路上,假发不是在跑路就是在跑路的途中,辰马更狠,要么不省人事,要么在晕船。(/ω╲)” “呵……”白焱嘴角微微勾起,这总结的还真是恰到好处。“那你呢?不是管闲事就是在逃债。” “喂喂,银桑才没有逃债好嘛!” “噢。” “你这仿佛在看‘Madao’一样的眼神是什么鬼!银桑我啊,可是有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养家!大胃女、巨犬、眼镜,银桑也很不容易啊——。而且,我都还清了欠你的钱!” “嗯,不错。什么时候能不拖欠房租,给那两个小鬼发工资了再来骄傲吧。” “咳……”银时眼神游移了一下。“啊咧,对了。你知道陆奥桑是夜兔吗?” 转移话题都这么生硬…… 白焱点了点头。“知道。” “她告诉你的?” “不,是我自己发现的。” “好吧,你赢了。我还想来炫耀一下的,结果你什么都知道。” “你这家伙,是小学生吗?” 两人又随便闲聊了一些最近歌舞伎町发生的事,虽然白焱的情报里肯定会记录,但银时还是想亲口跟对方分享。那些欢乐的,节操全无的。【喂 …… “嘛,酒也喝完了,我先回去了。”银时从座位上站起。“你也赶紧休息吧。” “啊。” 银时走了几步又在门外停了下来。“我想你最近那么忙,应该没空翻Jump吧。” “怎么了?”白焱扭头看了过去,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关注过了。 “火影忍者,画到了自来也死亡,宇智波兄弟的对决也快结束了呢。” 白焱收拾桌子的手微微一顿,原来都已经到这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