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据说,是羞耻度bào表、发给长辈能直接社死的程度。 因为这事,第七任被家里人打断了腿,四处放话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虽然至今也没什么实际行动,不过安全起见,还是不要碰面的好。 听完她的概括版,傅展行似是有些无言,“裴小姐。” “嗯?” “看来你对我,是手下留情了。” “倒也不是啦……”裴奚若实话实说,“那个人吧,我之前就听说是个好色之徒。但你好像没这方面花边新闻呀,不好上钩。” 傅展行轻哂。 还挺懂对症下yào。 --- 晚餐结束,本以为他要送她回酒店,结果,车却是往反方向开。 裴奚若忽然有了一丝警觉:“你要带我去哪?” 男人靠着椅背,“我家。” 好熟悉的答案,却有一丝陌生的危险,她不由得往旁边挪了下,“为什么?” “明天领证。” “我住酒店不是一样?”裴奚若更加狐疑。 她真是糊涂了,怎么说傅展行也是个男人,表面看着再清心寡yù,也逃不过本xìng啊。 要是她住进他家,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能打得过他的概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计,岂不是羊入虎口。 “酒店不顺路,”傅展行似是猜出了她的想法,淡声道,“裴小姐放心,你住楼上,我住楼下。” 也是,他要是今夜为非作歹,她刚好有理由把婚退了。等会儿进了他家,先找个趁手的花瓶,以便自保。 裴奚若做好打算,安心地窝回座椅中。 车子开了许久,出了城区,又上盘山公路。 裴奚若揿下车窗,只见满山枫林,十分壮观。夏季枫叶还没染上红色,有种清凉繁盛的美。 在门廊前下车,来时的路,一眼望不到头。月色下,山间别墅静静矗立,夜风吹过枫林,叶片发出细小的刮擦声。 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