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无奈。 本来为了易安然这事心里纠结,没啥兴致搞那事儿,可一沾上这女人,那火苗就直窜,一门心思想要她。 在没有连翘之前,打死他都不会信,他邢烈火会为了一个女人欲火焚身,不受控制的抛掉理智规矩,见天儿的欲求不满。 暗沉,冷厉,一切情绪都阻止不了他不明不白的渴望。 是的,渴望。 他发现自己太过渴望她,渴望得身体火烫发痛,死命地搂紧她上下其手,没轻没重的动作,近乎野蛮的冲动—— 洗行,老子先gān个够本儿。” 帐篷之间的距离很近,连翘小小地挣扎着,低低吼他。 邢烈火,你疯了?到处都是人!” 一把将她按在chuáng上,jīng虫上脑的邢爷说话又冷又臭:你别叫不就听不见?” 猪头,本能懂不懂?” ……我轻点,你小声点!” 连翘欲哭无泪。 双手抵在他胸前,她小声嘟哝:疼着呢,没事长那么大gān嘛?” cao,你跟谁比较的?” ……”总不能说,AV? 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咱慢慢磨就小了……” 望天,连翘有些扭曲。 这是火哥说的话? 一把拽住她抵抗的小手,欲求不满的男人噙着她的唇舌就作死的亲。 他的吻,霸道,急切,仿佛要吞了她。 这种激缠的吻法,让她忍不住颤栗,渐渐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激战正要打响,帐蓬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被打断的火爷,那脸色yīn沉得要人命。 不说话…… 他妈的,到底是谁?” 还是没人讲话…… 懊丧地翻下chuáng系好皮带,他扯过军被将女人盖好,几步过去怒冲冲地拉开帐篷。 帐篷外,易安然无辜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巴巴的表情与她的外形极不相衬。 烈火,你,你不要我了?……我,我也叫你火哥……你,要我吧?” ------题外话------ ~妞儿们,求收求评求整求安慰!话说……那年那月那日…… ☆、042米别总是逆着我 捏了捏握了个空的手指,易安然愣了。 眼前的男人,那眼神锐利如鹰,身上笼着一层凌厉的杀气,一如既往,他还是不喜欢女人触碰。 这样的他,既陌生又熟悉,却恰是这个男人独有的魅力。 可行军chuáng上那个女孩儿—— 粉嫩如花瓣儿的脸颊,一双潋滟的美眸顾盼生姿,白皙得宛如陶瓷般的肌肤上还泛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娇媚,这是伪装不来的,他俩刚才在gān啥事儿她一清二楚。 为什么,烈火对她就可以? 心,如刀割。 但现实不允许她悲愤。 不安地垂下眼眸,她将双手垂下绞着裙子掩饰心底的慌张,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怯生生地问: 烈火,火哥,你,你不要我了吗?” 这样柔弱的女子,是男人都该心软了吧? 冷眼旁观,连翘丰润粉嫩的唇瓣,勾起一道暗讽的弧度—— 呦嗬,扯犊子扯她面儿来了。 持续僵持。 1秒,2秒,3秒。 很短,但连翘觉得时间很长。 行,刑烈火,你没反应是吧,那姑娘给你俩腾地儿。 装谁不会? 本姑娘门儿jīng了! 连翘挺优雅地拿过刚才被臭男人剥掉的军用T恤,轻启的唇色还泛着被他亲吻过的水润色泽,长卷的睫毛,轻眨之下暗嘲的韵味十足,将被他弄乱的长发松垮地挽起,不疾不徐地赤着脚下地。 嘴角勾着,微笑,微笑—— 别把chuáng弄太乱!” 好吧,幽怨争宠不是她连姑娘的范儿。 要不起的男人,她不要! 顾不得没穿内裤,顾不得光着腿儿,顾不得还赤着脚,她就是不想杵在这旧情人之间惹人膈应,也膈应自己。 邢烈火一愣,捏紧拳头冲了过来抱住她。 连翘,你他妈找抽是吧?” 如果可能,他真想一拳砸碎这个不听话的反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