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游戏

午夜,长岭县公安局接到举报电话,说是地处三界的得胜岩度假村发生了命案,一个神秘的中年女人死在情香阁床上。死者是度假村的常客,其用于登记的身份叫范婕姝,然而,范婕姝却还好端端的活着,她是峻永中学的语文教师。身为重点中学校长的李长安,为何盗用属下的身份...

第23章萧竹的悲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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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萧竹的悲楚

    “你还好吗?”乔梁问萧竹。

    “还行吧。你呢?过的好吗?你……结婚了吗?”萧竹小声地问。

    “差不多吧……我还是一个人。”乔梁说。

    “你一直没结婚,还是……”萧竹把后面的话省略了。

    “我没你那么好运气啊,丈母娘还没把喜欢我的姑娘生出来。”乔梁自我解嘲道。

    萧竹没话说了。她沉默着,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宽解眼前这个曾经疯狂追逐过她的男人。

    “你的那个苏佟呢?他怎么没有来陪你?”乔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不说他好吗?如果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喝茶吧。”萧竹说。

    于是,乔梁和萧竹去了渝中区的皇冠咖啡厅。走进咖啡厅,萧竹立即从咖啡厅非同凡响的气派感觉到这里不是平常人光顾的地方,她看了乔梁一眼,意思是这里消费太高,是否换一个地方。

    乔梁没理会萧竹的眼神,他拽着萧竹一直往里走。服务员立即迎了上来。

    “两位这边请。”服务员把腰弯的跟煮熟的大虾似的,左手平放在弓起的背上,右手向前伸的很长,样子似乎有点滑稽。

    乔梁拉着萧竹在一个雅间坐了。他对服务员说,来两杯洛杉矶萨尔瓦多咖啡。

    咖啡端上来,萧竹看见乔梁将一叠百元大钞放到托盘里,似乎有点意外,没想又听乔梁对服务员说,零头不用找了。于是意外又变成了惊讶。

    乔梁看出了萧竹的惊讶,便说:“你不用惊讶,我不是做给你看的。因为我再也不是几年前那个被人看不起的穷小子了。我有房有车,就是没有娇妻。”乔梁感慨地说。

    “祝贺你!”萧竹端起咖啡杯对乔梁说。

    “祝贺就免了吧,等我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再接受你的祝贺。”乔梁拨开萧竹的杯子,定定的看着萧竹说。

    这么些年来,萧竹都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今天咋一相见,让他既惊喜又伤感。他想,当初如果萧竹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他,也许他不是今天这个模样。但是,他一定有了女儿或者儿子。

    “你有孩子了吗?”乔梁问。

    “没有。我不想要孩子。”

    “为什么?萧竹,给我说实话,你其实过得一点都不幸福,对不对?”乔梁捉住萧竹的双手。急切地问。

    “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你没有怨恨过我吗?”

    “没有。我希望你幸福。只要你生活的幸福,我就满足了。”

    知道乔梁至今独身的那一刻起,萧竹心里就有了一种负罪般的感觉,她想,如果不是因为她,乔梁今天就不会还是单身。而今听了乔梁如此恳切的肺腑之言,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悄悄的从眼眶流了出来。

    乔梁看见萧竹在流泪,忽的站起身走到萧竹身边,不顾一切的从背后将萧竹抱住了。

    “萧潇,有什么委屈你就给我说,我还是以前你爱的那个乔梁,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嗯……嗯……”萧竹趴在乔梁的肩头大哭起来。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乔梁轻轻地拍打着萧竹的后背,像一个慈祥的父亲,又像一个和蔼的兄长,萧竹被他彻底地感动了。

    “都怪我妈,她把我……把我害苦了。”萧竹断断续续地说。

    “你妈?她不是重点中学的校长吗?怎么会害自己的女儿呢?”这下轮到乔梁惊奇了。

    “什么校长,分明就是个biaozi。父亲辛辛苦苦养了我二十多年,直到死都不知道我不是他的亲生。”萧竹哭着说。

    “萧潇,这究竟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你慢慢给我说好吗?”乔梁掏出纸巾在萧竹脸上擦拭起来。

    乔梁这细致入微的体贴关爱动作,又一次撞击了萧竹的心扉,她哭着喊了一声“乔梁,现在我才知道,当初离开你是我这一生犯下的最大的错误。”然后便抱住乔梁失声恸哭起来。

    萧竹突入而来的哭声惊动了门外的服务生,他们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便纷纷向梦蝶雅间跑来,当他们看见是萧竹抱着乔梁在哭时,便轻轻地把门拉过去掩上了。

    “萧潇,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吗?”乔梁说着,横抱起萧竹坐到座位上去了。

    “来,把咖啡喝了再慢慢给我说究竟怎么回事。”乔梁端起咖啡对萧竹说。

    萧竹听话地把咖啡喝了,然后给乔梁说起了近一个月发生的事。

    “上个月下旬,我母亲突然不明不白的死在度假村,警方介入调查,发现我母亲是在那里和男人幽会被人杀死的。小时候,好多同学都羡慕我,说我有个了不起的母亲,我也因此感到自豪,好像自己比别人高了一头。同学们对我的趾高气扬非但没有提出异议,还时时处处恭维我。哪想到……哪想到她竟是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她根本不配做我的母亲!我没有这样的母亲!”萧竹气愤地说。

    “你母亲真是这样的人?”

    “千真万确!”萧竹肯定地点点头。

    乔梁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定定地看着怀里的萧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可以化解萧竹心里的悲伤。

    “如果她除了爸爸之外,只有一个男人,我也还可以原谅她,毕竟现在的社会就是这个样子。可实际上,前前后后加起来,她的男人不亚于一个排啊。你说,她配做我的母亲吗?她配做教师吗?分明就是一个不要脸的dangfu!”

    “实在不可思议。”乔梁附和道。

    “最可悲的是,我活了二十多岁,竟然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生父,我猜想那个biaozi她也不清楚我究竟是谁的。我真不该来到这个世上。因为我不是爱情的结晶,而是狗男女偷情的产物。”萧竹悲哀地说。

    “好了,萧潇。你听我说,不管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你都要珍惜。生命是可贵的,它属于我们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所以,你不要再悲伤了。我不在乎你的出生,也不在乎你是谁的女儿,我爱你,我还像以前一样爱你。如果苏佟不能让你幸福,你和他离婚。我会耐心地等你!”

    “乔梁……”萧竹哽咽着喊了一声,然后在乔梁脸上发疯一样亲吻起来。乔梁先是楞了一下,旋即便热烈地回应着萧竹。

    如果没有遇见乔梁,萧竹也许第二天就回峻永县了。乔梁的突然出现,改变了她的初衷和行程。

    第四天萧竹回到家中,看见苏佟躺在沙发上打手机,便没理他。苏佟看见萧竹径直往卧室走,不由火了,他把手机往地上一扔,叉着腰喊道:“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就是住旅店进来也要打声招呼。你不声不响走几天,难道回来了也不该对我说一声吗?”

    萧竹正要回话,不想乔梁打电话来了,苏佟一听是个男人的声音,气便不打一处来。

    “真是有种像种。染缸里拉不出白布。”苏佟看着萧竹的背影说。

    “什么染缸里拉不出白布?你给我说清楚。”

    “没听清楚是吗?那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听好咯。……biaozi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后一句,苏佟是咬着牙一字一顿说的。

    “那你是什么?你是piaoke!”萧竹反唇相讥。

    “我就是piaoke咋了?你们母女不是都喜欢piaoke吗?哈哈哈……”苏佟仰头大笑起来。

    “喜欢你个球!”萧竹扬起巴掌,给了苏佟一个响亮的耳光。

    “那你是想和我离婚是吧?告诉你,老子不离!”苏佟捂着被打的脸庞说。

    “呵呵,我也不会离!我要和你一起走进坟墓!”萧竹一字一顿的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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